行,妳必须要清醒着。"那个高大的黑色男人脸上带着无比的狰狞微笑说。
"不、不要"哈莉崩溃痛哭失声,在经历过那麽多痛楚之后,现在正在快速回复的身体让她感觉到了深深的绝望与恐惧,因为她明白所有的痛苦都将再次上演,而她甚至无法失去意识。
"嘿、嘿!"黑色巨汉突然换上轻柔的声音呼唤着眼前支离破碎的女孩,面带笑容询问。
"妳是谁?"
女孩恐惧而疑惑——绝大部分是恐惧地看着黑色巨汉,结巴而迟疑地说:"哈、哈莉?"
"错误答桉。"黑色巨汉突然冷下脸,粗暴地抓住哈莉的纤腰,几乎与哈莉上身等长,只比她的柳腰稍细的凶器顶在了哈莉的跨下,沾染着鲜血的细嫩可爱花瓣被无情的挤压,露出其中鲜豔的粉色。
"我再问一次,妳是谁?"黑色巨汉冷笑着问。
"不,请不要这麽做,我甚麽都会做的,不要——!"哈利尖叫起来,娇嫩洁白的身子不停颤抖,澹黄色的小便撒在了恐怖的巨棒上,强大的恐惧已然让少女完全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
"错误答桉。"黑色巨汉冰冷的吐出宣判,狰狞巨棒毫不留情地突入,少女稚嫩青涩的幼穴、平坦柔滑的小腹在一瞬间被撕裂开来,宛若想像之中的地狱成为现实,少女被伫立的尖刺贯穿,鲜血洒落在深红色的地面之上,惨绝人寰的场景不似性爱,倒像是残忍恐怖的屠杀。
不过哈莉此时已经什麽都不知道了,纯粹而无边无际的痛觉塞满了她的脑海,没有什麽身体被刺穿,或是被打成碎片之后再被辗压,没有什麽内心的声音或对话,有的只能永无止境的痛感,彷彿少女的脑袋的功能就只剩下了感知无限巨大的疼痛。
良久之后,哈莉的意识才渐渐回归,她依然被铁鍊吊在半空中,而那个黑色的恶魔却已然不见踪影。
她惊恐而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又已经完好如初,除了手腕被铁鍊吊的生疼以外,其他的部位竟没有一丝痛楚。
她想放声尖叫,却发现自己口中被塞了一个球,现在,她甚至连咬舌自尽都没办法。
鬼魅低语般的绝望号泣在地下室内响起,久久不散——
黑色巨汉又走了进来,他走近少女,取下口球。
"妳是谁?"他问。
少女崩溃痛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错误答桉。"——
抢在恶魔发问之前,哈莉快速乞求:"求求你,我不知道我是谁,你可以告诉我吗?"
"错误答桉。"恶魔回答——
哈莉不知
道那个恶魔究竟来了几次,也许是十次?也许是一百次?每次恶魔都会问同样的问题,但不管哈莉的答桉是什麽,不管哈莉如何恳求哭喊,甚至是咒骂发怒,恶魔都只是摇头,然后露出轻柔却恐怖的微笑。
紧接而来的,就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刑罚,儘管哈莉已经不知道自己接受过多少次这样的酷刑了,她还是每每想到就会恐惧万分。
一开始,恶魔不在这个房间时,哈莉的生活有两个重点,思考问题的答桉与,恐惧即将到来的恶魔。但如今,哈莉早已放弃了任何形式的思考,关闭,或者说是捨弃了自己一切的想法。因为她发现这麽做,似乎能稍稍减轻对于每天必将到来酷刑的恐惧。
我打开了房门,走到哈莉身旁,将她的口球取下。
"妳是谁?"我问。
苍白的少女看了我一眼,没有回应,曾经明媚的绿色眼眸中只剩下一片死寂。
我满意地笑了起来。
"妳不是谁?"我问。
少女看着我的目光中明显多了一丝迷惑。
"害死我儿子的凶手是哈莉,所以我只痛恨哈莉,也只惩罚哈莉。"我爱怜地轻轻抚摸过少女洁白细滑的肌肤,愉快的感受着这比豆腐还要细滑的手感。
"所以,妳不是谁?"
"我不是哈莉?"女孩用着沙哑而有些不流畅的声音说,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
"对,妳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妳不是哈莉,所以我就不会惩罚妳。"我轻柔地说。
"我我不是哈莉!"少女喃喃重複,死气沉沉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丝波动。
"所以,妳是谁呢?"我问。
"我不是哈莉!我我是谁不重要!"少女神色渐渐明亮,似乎找到了人生的终极目标与解答。
"不,妳是谁还是重要的,妳是我的小奴隶,而我会对我的小奴隶很好。"我轻轻用手背摩擦着少女粉嫩可爱的跨下,感受着这极上的触感。
"我、我是你的小奴隶?"少女迟疑的重複。
"对了!"我打了个响指,束缚少女的铁鍊突然鬆开,我接住少女,轻轻的将她放在地面,但也许是太久没有直立在地面上,少女的腿脚瘫软,十分虚弱,根本无法站立。
"以后记得叫我主人。"我接住失去平衡的少女,从背后掏出一瓶魔药,温柔地喂她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