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声,还有采儿高亢的淫叫与悲鸣,男人低吼一声,将
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悉数注进了少女的子宫深处,「呼——真爽啊!」
「不要,不要呜……」
感受着在小腹中流动的污浊液体,坚强的少女终于失声痛哭起来;自觉无颜
去见恋人的她试图咬舌自尽,却连这种程度的力气都拿不出。心念俱灰的采儿只
能用怒骂来掩盖自己的绝望与无助,「该死,该死——」
然而,正如男人所说的那样,这只是个开始;没等采儿稍作喘息,下一个等
待已久的壮汉便淫笑着扑上前来,在少女惊恐的视线中脱下了裤子——
一人,两人,三人……起初,圣采儿还会徒劳地挣扎、反抗,出言叱骂,可
随着男人们的凌辱与蹂躏愈发残暴,被奸淫得高潮了不知几次的少女虚弱到了极
点,渐渐连呻吟的力气都不剩,只能倚靠在柱子上任由他们摆布了;另一边,陈
樱儿的处境也大抵相同,正被迫接受着无止境的轮奸;不过,由于她表现得相当
乖巧顺从,男人们并没有过于折磨她,只是将陈樱儿当成肉便器一般使用着,轮
流将精液注入少女已经被抽插到红肿外翻的淫穴……
过了足足两个小时,对着圣采儿和陈樱儿的娇躯射精了不知几次、几乎快要
筋疲力尽的男人们终于心满意足地结束了这场淫虐派对,在结账过后三两成群、
有说有笑地离开了酒吧;类似的事情,他们已经做过不知多少次——在这座小镇
中,法米艾尔酒吧几乎等同于无法地带的代名词;此时已经被奸淫到意识模糊、
伤痕累累的两位少女只是无名的牺牲品之一罢了。
随着大部分客人的离去,不久前还吵吵嚷嚷的酒吧中一下子安静了许多;然
而,这并不代表圣采儿和陈樱儿的噩梦已经结束——
「两位客人,对本酒吧的招待还算满意吗?」
酒保在门边挂
上打烊的牌子,轮番打量着满身精液的两人,揶揄地笑着,
「我可是按照老板的吩咐,好好招待了两位啊!」
躺在桌上那一大滩精液中的陈樱儿已经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完全沦为了肉欲
的俘虏,双腿大开,胴体时不时地抽搐着,似乎已经没了意识,「咕、咕呜
……?
肉棒?「
「真,哈,真是有够差劲,」至于理智尚存的圣采儿却强打起精神,毫无惧
色地与酒保对视着,「只有这种程度吗?」
少女并非没有受媚药产生的淫欲影响;即使是此时此刻,圣采儿在奸淫过后
微微外翻的肉穴,还有被玩弄到红肿数倍的乳头和阴蒂也瘙痒得让她忍不住想要
呻吟;少女完全是藉着对恋人的坚贞与思念,还有超乎常人的意志力,才能勉强
维持理性。
「经受了那样的轮奸还能保持清醒,看来这位客人果然有着与美貌相称的顽
强意志,」酒保假惺惺地夸赞着,「像您这样优秀的性奴,绝对能在交易大厅里
卖出好价钱。」
「……嘁,」圣采儿偷偷看了一眼陈樱儿的方向,忍不住认命似的轻声叹息
着,「就算我拒绝或者反抗也没有意义吧?随你怎么做吧,但我绝不会向你们这
种人渣屈服!」
长时间的折磨已经将少女要强的心性消磨了大半;加上贞洁被玷污得荡然无
存、子宫中也被倾注了无数男人的精液,满心只想着龙皓晨的采儿此时像是
失去了生存意义似的心念俱灰,已经没了迫切想要回到原本世界、与恋人重逢的
念头;
因此,认清自己绝无可能逃脱当前处境的少女只想守住自己残存的些许尊严,
不愿再因无用的反抗让男人们徒增笑柄。
「那可不行,」酒保笑了笑,眼中却只有仿佛正在看待货物的冰冷,「虽然
卖相很重要,但性奴的服从度也是商品的价值之一,要是在拍卖会开始前无法将
客人您调教的唯命是从,那不仅会导致这笔交易的收入降低,甚至还会影响我们
酒吧的名声啊。」
「……将女人当成商品,可真是令人作呕,」圣采儿恨恨地别过头,「没办
法,谁让我和樱儿一时大意呢……即使我们继续顽抗下去,也不能改变这种事实,
只会平白遭受更多折磨,这种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少女并没有自暴自弃;她很清楚,如今的自己做不到任何事,最为明智的选
择就是暂且委曲求全,先设法获得那两种饮料的解药,之后再考虑逃跑或是复仇。
「很好,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酒保微微眯起眼睛,看不出他的真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