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占
攻入了我的要塞初时,还能够克制着自己,但在阿占的勐力攻击下,生理的反应
终于出卖了我,口中开始不由自住地轻声呻吟起来。
我的爱液又再度泛滥,呼吸也随阿占耸动的节奏越来越急促,最后还是忍不
住抬高屁股迎合着他的抽送,「啊……阿占……不行了……啊……啊……啊……
啊……我快死了……」我竟然这麽快就被操上了一次高潮。而阿占见我爽到了,
便放鬆自己不再忍着,马上也射了进来。
阿占把我放开,我双腿哆嗦着站起来,全身软弱无力,真的是吃不消了。幸
好其他人经过昨晚的激战,只在一旁观战,并没有加入的意图。可能是大家见我
反正已上钩了,心想来日方长,想怎麽玩也可以。只有阿占不知是不是对人妻特
别有兴趣,大清早还要再强干我一次才让我离开。
既然我的慾火已经完全得到宣洩,便不想再留在汽车旅馆和他们纠缠下去。
他们见我想离开,也由得我,没有强留。我的内裤留在阿占车中,当然没法穿回
了,只有慌慌张张的在地上找回给脱去的短裙和衬衫穿上,再用薄薄的蕾丝胸罩
擦拭着小穴裡顺着大腿慢慢往下倒流出来的浪水和精液混合物,便匆匆离开。
我握着手机,一个人狼狈的跑到街上,
才醒觉自己的手袋仍留在汽车旅馆房
中,而车子又在派对会场!我不敢回去取,只好打电话找阿珍求救。谁知找不着
阿珍,却找到她的爸爸,在没有选择之下,便请求他驾车来接我回家了。
可能珍爸听出我的声音十分焦急,担心我有事马上赶来,不消十分钟,他的
车子便停在汽车旅馆大门前。我努力调整呼吸,尽量若无其事的走过去。
「妳没事吧?」我打开车门,刚在珍爸身旁的客席坐下,他便转个头来看着
我,柔声地问。
「没事。谢谢你来接我,回家吧!」我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直不敢直视
珍爸。幸好他看到我可怜的样子,亦不再追问,别个头专心驾车,一路默不作声
直把我送到家门前。
「到了。要是需要帮忙随时找我。」珍爸关切的和我告别。
「我真的没事。谢谢你!」我答道。
我回到家中,跑到浴室裡清洁,才发现我的脸上和头髮仍染有阿占他们的精
液,怪不得刚才珍爸看我时眼神怪怪的了。
我对着镜子发呆,不知道该怎麽办,只怪自已一时怕寂寞贪玩,竟又惹出祸
来了,给阿占设计进行了多P联谊。虽然是嗑了药,但我的行为想是和我敏感的
身体和抑压着的淫荡本性有关。
细看镜子裡的我,面颊飞红,虽然给他们折腾了一整个晚上,但仍是神采飞
扬,没有了慾求不满的空虚女人那种乾枯的感觉,原本清纯的脸,变了一个性感
的骚货。
毕竟自己亦觉得昨晚极之享受,很快地犯罪感慢慢的减少,羞愧的心也变澹
了,也就原谅了自己。也许我该像阿珍那样接受现状,自己好好享受人生?
(十五)阿珍的爸爸
阿珍的爸爸是一个十分慈祥的老人,由于早年丧偶而独居。我和他的认识,
是因为他在阿珍的家附近买了新房子,入伙时我和阿珍一起帮他收拾打扫,见面
时间长了,就这样便熟落起来了。
平时和阿珍的爸爸打招呼,我习惯只称他为珍爸,他因我是女儿的朋友和同
事,他便以长辈自居,亲切的叫我小淑怡。
阿珍的爸爸住进去新居后,说时常吃外卖不健康,便叫阿珍每晚过去晚膳。
当他知道了我独自一人住在阿珍家中,每次他为阿珍预备晚饭汤水,也好心的备
我一份,邀请我和他们一起吃「爱心饭」。
最初到阿珍的爸爸家打秋风都是和阿珍一起,但过了一段时间,大家习以为
常,便连阿珍没空时我也会一个人上他的家,毕竟两个寂寞的人,也乐得在吃饭
时有个閒话家常的伴。
又这样过了一段日子,我见经常接受阿珍的爸爸的招待有点不好意思,便在
空閒时帮他做点家务,算是投桃报李,礼尚往来。
珍爸不但心地善良,还是一个正人君子。我这样说是因为当我帮他做家务时
有时贪方便穿得比较清凉,他也是一本正经,目不斜视。就这样和他相处久了,
我的警诫心越来越鬆懈了,有时穿得太过性感,也不自觉,珍爸因女儿关係,只
好看见也装作不见了。
可是珍爸到汽车旅馆载我回家那一次,改写了这一切。
珍爸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