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过头来,苍白秀气的脸蛋因过于惊喜兴奋而泛起两片红晕,一边叫着一边扑过来抱住她的腿:“师傅啊师傅,你一定要救救无病啊!”
颜初静被他的热情激动雷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躺在土坑里半死不活的花无病目瞪口呆地仰望着她,突然感觉浑身气血旺得不行,都涌上脑袋了,好热好晕……
半晌,颜初静控制着力道,一脚把花明观踹开:“再乱叫,小心你的嗓子。”
裸的威胁!
花明观顿时想起穿越过来后的那几年哑巴生涯,太不堪回首了,赶紧亡羊补牢:“可是前辈前辈的把你都叫老了,你看你这么青春火辣,貌美如花……”
他还记得这事呢,可惜形容词没用对。
颜初静平日里素淡得很,自从大小火失踪之后,更是一直提不起火辣的兴致,寡淡得都快变成尼姑了,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欠扁!
“得了,叫我媊杳就行了,哪来这么多废话,还要不要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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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要!”
把两人打包回山洞之后,颜初静发现回元丹不多了,于是只给了他们一人一枚。
接连通过八大试境的非人磨练,花明观与花无病与其他武者一样,都是外伤内伤一箩筐,大大小小数不清。
他们服下回元丹,调息一时辰,内伤几近痊愈。
饥肠辘辘,好在包袱未失,干粮清水俱在。两人填饱肚子,最后敷上颜初静Jing心炼制的药膏,席地而眠。
山洞因被颜初静特意清理过,故而地面干燥温暖,睡在上面并不伤身。
不到半刻钟,山洞里响起了花明观轻轻的呼噜声。花无病眼见干爹对她如此信任,便也放下了戒备,安然入睡。
希望么
在危机四伏,争分夺秒的试炼期间,充足安宁的睡眠成为一种奢侈。当Jing神松懈下来,不需要时刻保持警惕的时候,花明观才得以饱睡一宿。三个时辰的深度睡眠足以使他的体力Jing神恢复到绝佳状态。
一觉醒来,山洞里只剩下他与花无病。
洞口前多了一块半丈来宽的青白色平石,其上有一行刻字,说明这个山洞有阵法掩护,可出不可入。字体秀逸,显然是颜初静的留言。
随后醒来的花无病一边喝水一边问:“干爹,她就是上回救我们的那位前辈?”
“没错。”花明观背靠着那削得平整的山壁,闷闷地咬着rou干。
“我好像听见你叫她做师傅……”
花明观瞥了他一眼,一脸不爽:“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只不过嘛,美人师娘比美人师祖叫起来顺口多了。”花无病抓起一块熏烤得十分可口入味的rou干,嬉皮笑脸,“不如干爹牺牲一下色相,给我们找个师娘吧?”
花明观被他说得心头热乎乎的,不禁想起那如梦似幻的花丛,那**入骨的身段,那婉转诱人的yin声,真是越想越热……
“哎呀!干爹你没事吧?快擦擦。”花无病大呼小叫,努力憋住笑意。
花明观回过神来,感觉鼻子酸酸,抬手一擦,满手鲜红。
靠!老子不流鼻血很多年了!
“火气过盛,Yin阳失调的后果不堪设想啊……”花无病一本正经地火上加油,心里偷偷嘀咕,童子鸡就是经不起挑逗。哪像自己身经百战,皮粗rou厚,即便是白花花的肥tun细腰在眼前也能来个面不改色。
“臭小子,皮又痒了是吧,出去跟老子过几招。”大失面子的花明观立马翻脸,一手提起花无病就往外拖。
“我还没吃饱!”
花无病挣扎着,一把抓住包袱,吃的喝的都在这里面,丢啥也不能丢这个。
山洞外,雷电不知何时已歇止。chao水渐渐退去,两岸露****疮百孔的残躯,炽烈异常的阳光几乎将云层烧融,蒸得地面上的水洼迅速干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糜烂的气味,惹人嫌的黄头苍蝇围着动物的尸体乱飞,发出唧唧嗡嗡的怪声……
目睹此景,花明观皱起眉头。
花无病一眼看出他暂时没兴趣教训自己,心思又活络起来:“干爹,你说接下来会不会有瘟疫啊?”
“说不准,反正咱们在这也呆不久。”花明观摸摸冒出不少胡茬子的下巴,模棱两可,保持乐观态度。
“咦?干爹,你看。”
花明观转身顺着花无病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许多人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把那些被天雷劈得焦黑如炭的人尸一具具抬到山脚下,并归于一处,像是准备埋葬的样子。
他们有这么好心?难道天雷还有改良人心的效果?花明观与花无病对视一眼,看到彼此眼底的怀疑,于是整整衣服:“走,下去瞧瞧。”
两人到了山脚才晓得这些人为啥突然积极行善。原来是颜初静大开丹炉,就地炼丹,以一枚灵丹换一具尸首的优渥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