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的身子,轻
飘飘甩下几页合同当作嫖资。是啊,我黎青也不过是个贵重点的婊子,只要有钱
谁都能玩,是不是?是不是!」她越说越大声,到后面已是哽咽着怒吼。
我心疼地抱住她,低声说:「何必作践自己,你知道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
我为了得到你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我都能放弃,你不要钻牛角尖。」
她死命挣扎,在我怀里撒泼,却敌不过我的力气,苦苦压抑的感情终于爆发
出来,她大哭出声:「你这样,把我当成了什么?莫煊,你把我当成了什么啊!
我不是你的应召女郎,我是黎青,我有自己的骄傲啊!你怎么能用这种方式得到
我!?你背叛了我的信任,你不能的!」她用力抓咬着我的肩膀胸膛,我不做声,
默默承受。
我身上被她伤得鲜血淋漓,终于我忍不住,闷哼出声,胯下的大鸡吧却在与
她身体厮磨中勃起,她一身软肉贴在我的身上,小腹紧紧挨擦着那根凶器,当然
第一时间感觉到了。
黎青忽地停下来,俏脸微红,梨花带雨,琼鼻中挤出丝丝压抑的喘息,让她
既痛苦又绝望的敏感身体,在这个她本该伤心欲绝的时候,竟然违背主人的意愿,
发情了。
她压抑着自己身体本能的生殖欲,脸上摆出讥诮的表情,倒打一耙:「莫煊
啊莫煊,没想到你堂堂光鲜亮丽的董事长,竟是个随时发情的变态男人,不愧是
你,一再刷新我心中的下限。」
我毫无遮挡的意思,大大方方展示出我的性器,坦然道:「自从跟你相遇后,
我就得了这种病,靠近你便不可抑制,其他女人我连看也不会多看一眼,甚至连
日常的泄欲都是用你的丝袜。」
所以我也要让你体会下我的感受,还有你的女儿,嘿嘿嘿。
黎青冷笑:「你说我便信吗?可别忘了你现在在我心中的形象之差,已是前
无古人,后也不会有来者!」
我大笑三声,在她莫名其妙的眼神中悲愤道:「黎青,我的情况你不了解吗?
从我们相知,相认,直到现在,若若都已12岁了,我莫煊要问问你,我可曾传出
过任何女人的绯闻?你摸着你的良心,公司里面嘴碎的是不是都在传我是个gay,
难道我刚才所说,你就没有自知之明吗?」
当然是假的啦,蠢女人,不然我这一身性技如何练成的?
我双手撑在她头两边,黎青娇小的身躯被我包围,浓浓的男性气息传来,她
心中深处的柔软被莫名拨动,眼中多了一丝复杂,撇开头,声音低了一些:「你
与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是想告诉你,我不是要故意淫辱你整晚,」我的声音也低沉下来,含情
脉脉地盯着她美丽的星眸,「十几年了,我的感情,我的身体,一朝得偿所愿,
你能清楚这股疯狂的洪水决堤时的感觉吗?我沉迷,我陶醉,我只想永无止境地
贯穿你,你身上无一处不美,你的小骚逼把大鸡吧裹着太舒服了……」
黎青急急捂住我的嘴,羞怒道:「莫煊,你好好说话,别讲那些下流的词汇,
不然我转头就走!」她在刚才的撕打中浴袍渐宽,这一动之下,酥胸急颤,春光
半露,闪烁着象牙光泽的大腿隐隐间夹着那茂盛的黑森林。
我亲亲她的玉指,她像被烫伤般闪开,暗咬银牙,我赶紧道:「……我享受
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却也前所未有的饥渴,我恨不能把你囫囵吞下去。若是以
后没有你,我不知会怎样,概会狂,会疯癫,会因为没有你掉,你知道吗
青青!」
千穿万穿,皮不穿,老子就要用甜言语撩拨得你张开!
「我没有务你解决你的求,」黎青有些自矜拢了拢耳边的秀,嘴
角紧紧绷着,呼有些急促,「昨晚不过是场错误,我们两个都应该面对现
实。你……我希望你不要再犯了,就这样吧,请你去,我要洗漱班了。」
「可是它怎么,我这样班会被当作抓进去铁窗泪的!」我哭无泪
的抓住裤晃了晃,那料紧绷凸显杆狰狞长的模样,看得黎青阵心
惊跳。
她迅速瞥了,又瞥了,脸浮现得意:「哼,那正好,为社会除
了个祸害。」
「青青,你不能这样,难道昨晚你不舒服吗?」我抓住她的手晃了晃,黎青
的的浴袍彻底散开,好的胴体在晨,浑圆挺俏的子随着她的作左
右甩着。
黎青对自己的走毫无所觉,只是稍回想起昨晚的记忆,体就泛起甘
的抽,那股狂的黑火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