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龟头浅浅地留在她的小穴内,按住她下半身,让她不能有一丝动作。
若若双眼湿润,又气又恼地看着我,想像平日那般撒娇地扭动,让我软化态
度,我纹丝不动,微笑着看着她。
她初尝雨露,被我强大的性器官插得欲仙欲死,正是食髓知味,被春药侵蚀
的身体不堪体内欲火的炙烤,只觉得心也要酥了,无奈的羞叫道:「爸爸!坏爸
爸!色爸爸!快用你的臭棍子捅捅女儿吧……」
我淫笑着,问道:「想要怎么捅啊?顺便说一下,这个叫做鸡巴哦,叫的越
甜,爸爸肏得越卖力。」
若若小脸粉粉的,嘴角抑制不住露出期盼的痴笑,羞涩道:「要爸爸……像
妈妈那样……重重地肏,用力地磨!」
说完,再也忍不住羞涩,「嘤咛」一声,两手盖住滚烫的小脸。
我心下畅快,嘿嘿嘿,我的绿毛龟兄弟,你的女儿老婆,我确实地接收了。
俯下身,我使出全身解数,又插又旋又磨,大手捧起若若小小的屁股,粗暴
地挺着腰,初始小穴尚紧,我只能以低速运动,但随着被我大鸡巴强硬地开发,
那淫荡的甬道逐渐拓宽,我插得越来越快,若若爽的连声浪叫,小手小脚紧紧地
扒在我身上,恨不得将稚嫩的身子融合进我的身体。
我站起来,带着她边走边肏,她稚嫩的童声浪叫洒满了这间层属于她爸爸的
别墅,最后我走进她的闺房,将她放在床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若若早就喊得嗓子都哑了,全身力气也随着一次次高潮消耗殆尽,感觉到体
内大鸡巴不正常的跳动,雌性的本能让她在迷糊中鼓起最后力气收紧小穴,将幼
嫩的子宫降下,深吻着马眼。
我舒爽地大吼一声,将浓郁的精种,深深射进这个小女孩或许还没发育完全
的子宫里。
若若无力地抽搐着,无意识中受着精,有了这份特殊的营养液,相信那孕育
生命的房间,会以极快的速度成熟……
将她身体清理干净,我吻了吻她的脸颊,看着她脸上露出的欢愉之色,满意
地回到她妈妈的房间。
我的欲火,可不是这么容易被浇灭的,那身我觊觎了数年的媚肉,今晚可以
好好享用了……
临近中午,我醒转过来,黎青已不在床上,我起身寻找,发现她正站在洗手
间的镜前,穿着一身轻薄的睡袍,神色复杂地抚摸着玉颈上刺眼的玫红吻痕。
余光瞥到我,她悚然一惊,双手抱胸,有些戒备地转过身看着我。
她神色复杂,愤怒、仇恨、羞涩、不甘、自责,那眼神百转千回,让我都不
由看痴了。
「莫煊……」她低吟着我的名字,娇躯震颤,咬牙道:「你现在很得意?歇
斯底里地淫辱了我整整一晚,你总算圆梦了?卑鄙的男人,色魔,强奸犯!」
「啊,我是很得意,得到了梦中女神的垂青,再多的金钱权势,也及不上昨
晚的一夕欢愉。」我微笑,赤裸的身躯在阳光下折射出雄性的狂野魅力,强壮的
腹肌和高高顶起的内裤让黎青有些脸红地移开视线。
「哼,说得好听。」她眼神注视着镜中的自己,那遮掩在浴袍下的诱人娇躯,
已被眼前这个男人留下
无数的吻痕和掌印,就连最羞人处……
一想到这里,她的蜜谷就传来一阵甜蜜的酸疼,她急急转移注意力,大声道:
「莫煊,你不是说看不上金钱权势吗?好!那你把名下的股票全部转移给我啊!」
她嘲讽地盯着我,眼神是从昨晚到今早,唯一获得一次胜利的得意,她鄙夷
道:「说话之前,最好能对自己的话……」
「好,大批量的股票转移不可能一次进行,那对股价影响太大,我让我的财
务出一个方案。」我平静地回答,还未等愕然的她回过神,走回床前我从地上的
衣裤中拿出手机,回到洗手间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分别打电话给律师和财务,
通知他们拟一个章程。
放下手机,我微笑:「现在信了吗?」
黎青神色阴晴不定,半晌才道:「你在搞什么鬼?」
我缓缓逼近她,她紧张地退后,直到背靠墙壁退无可退,她忽的醒悟过来,
反而咬牙迎上来,不愿意自己露出怯色。
我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她努力作出凶狠的样子怒视我,我觉得好笑,扑哧一
声笑出来。
她眼中的佯怒被确实的羞愤和怒火代替,狠狠捶着我的胸,大声道:「怎么,
很好笑吗?……是了,我是可笑,引狼入室不自知,被别人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