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浴室洗掉身上性爱的味道。
擦干身子的时候，我听到车离开的声音。我下楼看到妈妈穿着工作服，她笑
着告诉我，我们该去花园干活了。对于我的表现她一个字也没提，我们都装作刚
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晚饭后，妈妈坐在我身边的沙发上搂着我。我们一边看电视上的戏剧，一边
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胳膊。她打破了沉默，问我今天早上怎么样。我告诉她这几乎
就是一场灾难，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很难有所作为。她露出失望的神情，
紧紧抱着我以示安慰。
享受了一分钟的拥抱之后，我继续解释：「抚摸她的双腿没多大用，她的皮
肤晒太阳晒得太久了，又硬又糙，不是很性感。我想她的年龄跟你差不多，但是
我敢打赌，她看上去至少比你大十岁。」
妈妈惊叹道：「哇，你猜得还真准。她和我一样大，我也确实注意到了日光
浴对她的影响。可惜女人们没有意识到太阳能造成多大伤害。所以最后你还是成
功了？」
我一边抚摸着妈妈的手臂，一边告诉她：「是的，我只能在抚摸她的时候去
想象更光洁的肌肤。」
妈妈的手伸向我的手，制止了我对她的继续抚摸。她的声音有点尖锐：「你
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想着自己的妈妈？」
「没有啦妈妈，那样就会太奇怪了。我只是想着你肌肤的触感，是那么的光
滑柔嫩。我那时候必须做点什么，不然就真的进行不下去了。」我告诉她。妈妈
放开了我的手，让我继续对她
的爱抚。
「我的确也有意这么做，如果真的有帮助的话，我倒没什么可抱怨的。」妈
妈承认了。
「我希望她对结果满意，我已经尽力了。」我小心地措辞，看妈妈会有什么
反应。
她的回答不太客气：「我告诉她我不想知道任何细节，但是她确实告诉我你
表现得很好，也很守规矩。她还说你很贴心，你说的那些话让她感觉很轻松。她
挺满意，我觉得我们的第一单生意是完全成功的。」
我回味着与第一个客户相处的时光，不知不觉又硬了起来，还好妈妈换了个
话题。听起来这个女人并没有透露我们一起谱写的幻想，这是个好消息。让妈妈
知道太多应该不是个好主意。我好奇这个女人是不是已经跟她的儿子上过床了，
或者她是不是有一个儿子。如果她真的有一个儿子，他可能会在不久的将来收到
一个相当大的惊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