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的新娘子骚逼要高潮了,让郝叔大鸡巴肏的要高潮了……」
「老公,我骚逼好爽!!让他肏的好爽!」
「喜欢操逼吗」
「喜欢,喜欢操逼,操逼好爽!和叔叔你操逼好爽!」
「骚逼,我也要射了,说,射哪里?」
「射骚逼里。」
「谁的骚逼里?」
「新娘子,叔叔你射新娘子的骚屄里。」
「骚逼,肏死你!」
……
「啊啊啊……来了,来了,爽死了,爽死了呀!死了……死了啊啊啊……」
「你的新娘子骚逼让郝叔射满了……」
「老公,我骚逼好爽!!」
……
「来,让大家看看新娘子被野男人射满的骚逼。」
人妻又被老男人用把尿的姿势端起来,白嫩细长的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
中间最隐秘的私处仍然插着老男人黢黑粗长的老屌,淫靡之极。
这个姿势白颖感觉郝叔的那条东西似乎要滑出来了,急得大叫。
「不要这样拔出来,不要流出来。」
「别担心,叔叔不像你那个老公左京,这东西,你郝叔我有的是。」
那鹅蛋大的龟头实在太大了些,人妻骚逼此时又夹得死紧,竟然卡在骚逼口。
郝叔稍一用力,只听「啵」的一声,里面白浊的污秽汩汩流出,拉丝成线,
纷纷落下。
伴随着鸡巴拔出的刺激,白颖竟然又小高潮了一次,身子仰躺在郝叔怀里一
直颤抖个不停。
穿着婚纱的白颖被这一顿狠肏,白颖终于心悦诚服。
「好了,新娘子肏完了,请她再次向大家说一下感言。」
「新娘,你愿意一辈子只和左京操逼吗?」
「我不愿意。」
「那你背叛左京的感言是什么?」
「我……骚逼……很爽!」
……
整整飞了十几个小时,我终于到达南非开普敦机场,此时已是北京时间晚上
11点多。
往异国他乡的路途上,家里的爱妻被那个郝家沟来的老男人挖空心思变着花
样极尽玩弄,干的欲仙欲死。
我第一时间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
电话接通后,听着爱妻的声音我感到特别心安,告诉她我已经安全到达,又
絮絮叨叨的说着思念的话语。
可我哪里知道,此时爱妻正坐在别的男人身上,骚屄里插着一根粗大的鸡巴。
白颖舒服的想叫又不敢叫,只能极力忍着,可那骚屄却夹得更紧了。
「告诉他,你爱他呀!」郝叔听着我和白颖倾诉衷肠,忍不住附在在白颖另
一只耳边悄声提醒。
「老公,你辛苦了,我爱你!」说话的时候,白颖正缓缓抬放着屁股吞吐着
那根大鸡巴。
话一出口,身子猛地一颤,屁股一坐,骚屄更死死的夹着大鸡巴,而且里面
的嫩肉像活过来似的紧紧夹裹着老男人的鸡巴不住的痉挛着,舒服的老男人差点
射了出来。
偷情时还无耻的和老公通话,白颖被自己这种极致的背叛带来的下流快感刺
激的浑身颤抖,骚水像开了闸的洪水,流个不住。
也许是相爱的两个人分开的距离越远越容易思念越会真情流露,听到爱妻的
表白,我心中一暖,「我也爱你,老婆。」
听到我真诚的回应,白颖更加羞愧难当,可这也更增了那种变态的异样刺激。
「说你在肏屌!」郝叔观察着白颖的表情,不失时机的又一次提醒。
「老公,我……我在……」激情的控制之下,小少妇下意识的开了口,可后
面的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什么?你说什么?」
「我在……肏屌!」在郝叔几分鼓励几分催促的眼神下,白颖无奈还是对着
话筒说了出来。不过后那两个字只是根据读音用嘴比划着对了一下口型,发出了
一点喷气音,没有敢真的发出声来。
可就算只是对了下口型,白颖仍然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是在一边和别的男人偷
情做爱一边故意肆无忌惮的告诉老公自己正在做的丑事,被自己这种下流无耻行
为刺激的不行。
「老婆,你刚才说什么?」正巧有一架飞机在起飞,轰鸣的声音让我以为后
面声音被掩盖住了,于是快步跑进洗手间,那里稍微安静一些。
「老公,我在想你。」白颖赶忙掩饰道。
「我也很想你啊,别担心,我很快就回去了。」
白颖松了口气,正觉得可以过关时,郝叔又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