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染血的手指,上头缺了半截的指甲。
血?居然只用一截手指指甲就解开.看着被拨开的手铐上那半截带着鲜血的
指甲以及此时一脸感叹的指挥官,大凤就像是忘记了自己刚刚做过什么一样震慑
於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完全不能理解刚刚男人竟还有余裕做出如此的动作。
「要的话就用黏胶类的啊,绳子跟手铐我这辈子解的次数太多了。」抱住被
突然戳入花心而说不出话的少女,看着那张融化似的表情继续说着:「花丛老手
可是很擅长解手铐的喔,要记住这一点了大凤.」
「您会,会因此而不要大凤么?」
「不要你?被撩起的欲火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搞定的。」感觉到自己也有些
上火的事实,指挥官看着被自己反手摔趴在胯下的少女,又看了看自己染血的手
指,突然伸出手说着:「舔。」
「是,是!」
看着那滴血的手指,大凤温顺的伸出舌头,与那双红眼珠一样殷红的血液逐
渐滴入了少女的喉间,感觉到刚刚舔弄自己乳头的舌头正替自己缓缓舔过那受伤
的手指,一
点点的麻痒混合着痛楚传来,指尖鲜血全都被大凤温顺的吮吸掉。
温暖的舌尖舔了好一阵子才停止,指挥官看着那张刚刚帮自己舔去鲜血的脸
庞,仍是那样的年轻美丽,但是舔着手指时的那种微微瞇起眼的样子却显得妩媚
异常。
弄晕自己,甚至想要佔有自己的女人,这在指挥官的人生之中也不多见啊,
也因此指挥官往往会把这种行为当作是挑战一样尽全力地备战。而此时彼此的身
体贴合着彼此,男人的胸膛像是压麻糬般把少女胸前那对丰乳给压的扁平外扩,
肉棒就插在大凤的身体哩,而像是感受到指挥官的性欲一样,大凤便大着胆子说
着。
「指挥官喜欢在上面的话,可以喔,大凤对於指挥官的一切都能接受的。」
「我能用尽全力跟你做爱对吧?」抱住这个身体的时候指挥官也继续享受着
大凤的体温,感受着这个身体全然的柔软与恋慕,丝毫没有去理会刚刚所说出的
危险发言:「大凤的这个身体,是属於我的对吧?」
「是,大凤的一切都是属於您的。」
「真是危险的女人啊……不过我也是个坏心眼的傢伙就是了。」
说完指挥官就侵犯了大凤的嘴唇,熟练舌头很快就缠绕在大凤的嘴中,指挥
官缓缓地移动着大凤的身体,原本躺倒的少女被翻身过去,整个人趴在床上,指
挥官却是坐起身来,整个人高兴地看着这白皙的背脊,还来不及让身下的床伴喘
息结束,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就打在大凤的屁股上。
「呀!指,指挥官?」
「这是刚刚那样玩弄我的代价.」
「怎,怎么这样,指挥官,指挥官好痛。」
粗糙的手掌不断掌掴着那雪白的屁股,清脆的响声与抽插的肉棒同时进行着,
大概是因为第一次被男人给插入的关系,指挥官只感觉合头那股触感密实密实的,
丝毫的缝隙都没有,让男人更加地品尝出这股独特的滋味。
男人就跨坐在大凤的身上开始抽动起来,看着眼前犹如蛇依般ˊ活扭动身体
的少女,指挥官将肉棒用力地挺进其中,湿润的花瓣让整跟肉棒豪无窒碍地滑入
深处,又酸又麻的快感顿时充盈在大凤的腹中,被压制住的少女畅快地呻吟着,
男人的肉棒跟自己是如此的贴合,就算是此时不再床上,而是被命令着摆出更加
羞耻的姿势她都愿意配合。
又粗又长的肉棒在柔软的少女玉穴中不断进进出出,指看着在ˋ的男人臀部
就像是接了一个电动马达般疯狂地撞击着身下的躯体,双手那羞辱依般的拍打却
从没有停过,只要每拍一下都能镇的小穴一阵颤抖,戳入时更让大凤的身体感到
兴奋起来。
大凤红润的嘴唇喃喃吐露不清的字彙,指挥官看到大凤这样有快感,更精神
百倍,更用力的猛插玉穴,在不停流出蜜液的玉洞合顶弄,酸痛痛麻痒的感觉杀
得大凤全身炽热难当,嘴合的娇喘也逐渐转为阵阵的哼啊声,一开始壁上的眸子
此时已经半睁开来,慵懒而又妩媚的样子像是在享受着这场性爱。
柔乳摩擦着床垫,大凤就感觉那根撬开自己身体的大肉棒是那样地令自己感
到魂牵梦萦,完全无法自这欢愉中摆脱,只能任凭指挥官在这痠麻的小穴中不断
恶意摆弄着,无论是那九浅一深还是次次都撞击在花心上,都让大凤的身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