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了给外婆的生日礼物,乔予安扯了下江暮迟,她可是空手来的啊。
江暮迟侧过头,在她的耳朵小声道:“要是我说我忘记带了会怎么样?”
乔予安的眼睛瞪的像铜铃一下,惊恐的看着他,“你搞我吧?”这可是外婆过生日啊,居然忘记带了,那还不得尴尬的钻到地缝里去。
江暮迟勾了一下唇角,露出点点笑意,“在你的包包里,有一个红色盒子。”
乔予安连忙去翻,还真的有一个盒子,马上拿过去,“祝外婆寿比南山,福如东海,越来越年轻,这是我和您孙女婿的礼物。”
“哟,安安和小迟的礼物,那外婆可得看看是什么。”小小的一个盒子,应该是项链之类的东西吧。
外婆打开一看,不是项链,是一枚胸针,是一枚球体胸针,有些老旧了,这是旧物,看着有些年代了,上面还有字呢,看不清楚是什么了,没有什么值得惊奇的,乔予安回头看了一眼江暮迟,不明白为什么要送这样的礼物。
谁知道外婆看着却瞬间红了眼,泪眼婆娑,满是感动,几个年轻辈的孩子都很莫名其妙。
江暮迟走了过来,“外婆,我听说您年轻的时候是在天文台工作的,这枚胸针是七十年代我国最大的天文台发行的纪念胸针,是我上次在拍卖会所看见的,也不知道您喜不喜欢。”
这枚胸针一开始并不在他的手上,当时被别人拍去了,他也是知道外婆的生日之后才碾转找那个人买下来的,这枚胸针其实并不值钱,但是它的纪念意义很大,尤其是对于在天文台工作的外婆来说,这也是为什么江暮迟要说乔予安提醒的太晚了,差一点就没有买到。
“喜欢,很喜欢,”外婆抹了抹眼角的泪,“发行这款胸针的时候,就在那里工作,我也有一个,后来你们外公下葬,我就把那枚胸针放到他的枕边,没有想到小迟还能找到第二枚。”外婆视如珍宝,捧在手心,很明显,这份礼物很得外婆的欢心。
“外婆别哭呀,今天可是您的好日子,喜欢就好了呀。”乔予安给外婆擦了眼泪,从内心对江暮迟佩服起来,这么多人的礼物,唯独一个江暮迟的礼物让外婆哭的红了眼,难怪会得长辈喜欢,这么细心的男人,她也好喜欢。
“嗯,不哭了,都是好孩子。”外婆抓着江暮迟的手不停感叹。
乔予安帮外婆把胸针佩戴好,这一枚已经老旧的胸针,已经不符合当下的chao流了,可却承载了nainai年轻时候的所有梦想,有千斤之重。
切了蛋糕,各自入座,乔予安和江暮迟是小辈,坐在另一桌,乔予安抓住他的小指,给他比了一个大拇指,“真有你的。”江暮迟一来,大家都失色了。
“夫妻一体,我的就是你的。”江暮迟拉着她坐下来。
“嘿嘿,谢谢,多吃点。”乔予安给江暮迟夹菜,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有魅力呢,说话又这么好听,简直就是宝藏。
吃了饭,大家坐在沙发唠嗑,陆陆续续都走了,就剩下乔家还在,距离比较近,不用着急走,大家在看电视,乔予安继续剥着荔枝,仿佛是不会腻一样,一大盘的荔枝都进了她的嘴巴。
就在她吃的忘乎所以的时候,话题突然转到了乔予安的身上。
“安安啊,少吃点,要是喜欢,每天吃一点就是,你吃这么多会上火。”外婆让佣人把还剩下一点的荔枝端走,泡了一杯去火的凉茶。
“好吧。”乔予安撇撇嘴,十分可惜的看着那些荔枝离自己远去。
乔予安去洗手,洗了手回来江暮迟不见了。
“江暮迟呢?不会回去了吧?”
“阿迟去接电话了,你先坐着。”外婆拉过乔予安坐到她身边。
“安安啊,上次的事情,外婆就不说了,不过外婆还是要叮嘱你几句,你这么大的人了,下次别去这么危险的地方了。”外婆又看了看外面,“阿迟这么好的孩子,你要好好珍惜啊。”
说到这里,乔父也插了一句,“的确是,安安,现在嫁了人了,不能像在家里一样闹腾了,得向阿迟学了点,多听话,做事情要有商有量的。”
“哈哈哈,说起来这件事情我都想笑,安安这么跳脱粗心的性子,居然找了阿迟怎么细心的孩子,阿迟这女婿啊,可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居然让安安找到了,安安得知福,少折腾。”
乔母笑了起来,以往千挑万选的男人,也没有江暮迟的一半好,对于乔予安,乔母也不得不说这个眼光是真的好,下手也稳准狠,要是多相处些时候,江暮迟还未必看得上安安。
乔予安听的满头雾水,她到底干啥了?不就是多吃了几个荔枝吗?至于这样嘛,到底谁是亲生的啊,她是捡的吧!
☆、这样的事情不能经常做
乔予安被说的垂头丧气, 已经可以感觉到了自己在家里丝毫的没有地位了,自己曾经的地位都已经被江暮迟给抢了,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没一会江暮迟进来了, 大家就停止了对乔予安的“□□”,大家其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