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你,我没了你,肯定活不下去。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有多害怕?”
本来在船舱内看着,一切都好好的。看见阮间那厮挨打,真是大快人心。
花燃还说,阮间没带半个护卫出来,他那点功夫,都不够挽骊露一手的。
谁知,翊安身后那女人竟下此狠手。
要不是挽骊动作快,后果不堪设想,她若出事,他也跳河算了。
齐棪声音含着哭腔,翊安听得想笑。
不知怎么,嘴还没弯起来,突也有了哭意。
齐棪喝醉后,一张嘴还这么会骗人。
什么叫没她就活不下去,哪个男子会为女子殉情呢,骗子。
翊安把他从床边拉起来,紧紧抱住他,拍着他的背道:“我没事的,别难过了。”
“怪我,就不该让你过去。”
翊安安慰他:“是我自己故意去找茬的,这次能抓住阮间的把柄,比什么都高兴。而且,我还替你报仇雪恨了。刺杀你的人,肯定是他派来的,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过两天就好了。”
“殿下,你对我真好。”他感动地轻声道,“可是……”
“没有可是,”翊安将下巴放在他的肩上,柔声说:“我想为你做一点事情,你是我的,谁也不能动你分毫。”
“真的吗?”听声音,终于有一点高兴起来。
“当然,因为我喜欢你啊。”翊安坐直,看着他的眼睛,莞尔道:“我很久之前就喜欢你。但那时候你太讨厌,我只能把喜欢都藏起来。现在,你重新把它们翻找出来。”
齐棪的心绪慢慢平复,安静很久,在翊安深情缱绻的目光里,捧着她的脸便想亲下去。
“滚!”翊安突然改色,嫌弃地吼道:“你洗把脸去!”
两人当夜睡得晚,且一个醉得不清,一个受伤流血。
翌日,双双近午时才醒。
翊安没受伤的那只手,去翻齐棪的眼皮。
哪有这种人,明明早就醒了,只因不想面对,故意装睡死过去。
任她怎么戳,怎么掰,齐棪就是不睁眼。
翊安心生一计,忽委屈道:“我伤口好疼。”
齐棪当即翻身坐起,皱眉道:“可是睡觉压着了?我去喊范彭来,再给你上些止疼的药。”
“哈哈哈哈哈——”翊安jian计得逞,大笑:“境宁王爷,你还有脸见范彭吗?”
齐棪瞬间面露菜色,眼神无助又绝望。
他本想装得什么都不记得,但翊安是过来人,岂会让他如愿。
再加上雪后蝉那破酒古怪,昨晚明明没醉,就是半点藏不住心里话,想到什么说什么。
今早起来还记得清清楚楚,半个字都没忘。
在翊安面前胡闹就算了,在魏思荣夫人面前出丑,大骂花燃,踹连舜钦屁股,在范彭面前狂哭……
还有阮间被挽骊打断腿,最后昏过去,那个像翊安的女子刺伤翊安后,选择跳水自尽。
翊安的深情吐露,他同样记在心里,但眼下高兴不起来。
“殿下,”齐棪认真地说:“我求你,你让我去死。”
翊安指着屋内各处:“撞柱,悬梁,割腕,自刎,你随意。”
“你不拦我?”
“我拦不住吧。”
“我觉得你拦得住。”
正在贫嘴,听屋外豫西嬷嬷轻声道:“两位主子,可起了?花指挥使和连指挥使正在外候着呢,有一会了。”
齐棪双手捂住脸:“还是想死。”
作者有话要说: 小齐想要的表白,在他最狼狈的时候来了。哈哈哈哈哈
☆、借口
齐棪匆匆打扮齐整, 只喝了两口甜粥垫肚子。
快到午膳时分,不敢多吃。
而后在翊安“壮士好走”的眼神鼓励下, 亲了她一口后,人模人样地出了门。
花燃跟连舜钦在偏殿等了小半个时辰, 对于两人今早起不来这事, 表示万分理解。
两人穿着嫩绿的锦绣官服,双手负在身后, 正站在雕花的窗边,评赏窗外的湖景。
这身袍子配上二人指点江山的动作, 当真气势非凡, 愣是摆出了抄家的气势。
偏厅外是个灵秀的湖泊,清澈幽静。
湖边花团锦簇,绿荫陈林, 鸟雀盘旋啾鸣, 不失为一番好风景。
齐棪站在门外, 深吸一口气,扬高声音, 热情地含笑招呼道:“放之,舜钦, 二位可是稀客啊。公主府的茶可还喝得惯, 若不喜欢,我命人去王府取今春的新茶来。”
花燃跟连舜钦闻言,身子未动,齐齐回过头来, 看了齐棪眼,又面面相觑。
花燃诚然是成了Jing的狐狸,道行更深些,以百倍的笑意奉还给齐棪:“王爷客气,托您的福,我们才能来这白玉为阶金做梁的长公主府一览。”
他又道:“您千万别麻烦,这茶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