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另一边,起起伏伏,如大海的波浪一般迷人。
左虞红着眼睛,像要吃人一般,狠狠捏了一把云初腰间的软rou,“今天怎么这么大胆,嗯?”
云初挂在他身上,指尖描摹着他的唇,吐气如兰:“你不喜欢吗?”
“喜欢,无时无刻不喜欢。”
说着,他把手从云初的衣服里拿出来,大开的衣襟里布满了红痕,足以可见他手下的力道,“疼吗?”
云初摇头:“不疼。”
——
“我除了你谁都不会娶。”
“你为什么不娶云江公主?”
两人异口同声的话,偏偏成了一问一答。
云初心里又甜蜜又忧心:“云江公主不会比我差的,要不你就娶了吧。”
左虞的脸色一瞬间冷了下来,“你想让我娶别的女人?”
他用拇指搓了搓嘴唇,那里有她刚刚咬下的伤口:“刚刚是谁说是她的男人,亲的时候甜言密语,亲完就翻全不认帐了是不是。”
云初咬着嘴唇,寻思着不如就说了算了,但是一想到新棠,那股冲出来的气儿又散了,只好叹了口气。
这幅模样落在左虞眼里,简直就是十恶不赦了,他哼了一声,一言不发的走了。
翌日,云初在出门去往荣华园找新棠的时候,无意间听到阖府的下人都在议论自己和左虞的事。
“也不知道她是使了哪门子的邪术,勾得世子爷连圣上的命令都敢违抗,放着高贵的云江公主不要,非要娶这个一穷二白的丫头。”
其实这早不是什么秘密了,这么晚才听到小话,已经大大超出了云初的预期,即使左虞仗着两人之间的情分在南平帝面前放了狠话,但是他与云江公主的亲事,南平帝已经与云江王达成了共识,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只待择良辰吉日,便亲自督促完婚。
云初听了一耳朵,便目不斜视的往荣华园去了。
新棠让长叶去沅城的集市上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调料回来,正在院子里一一的辨别气味,若说北方以烹饪rou食为特色,那南境的调料,种类之多,味道之奇,便闻名于天下,长叶被迫置身其中,已灵魂出窍。
她见云初来了,头一次像拿她当救星,对新棠道:“娘娘,云初公主来了,咱们歇会儿吧。”
望江楼那日说开之后,云初在新棠面前便不再拘束伪装,新棠更不会拿这件事对她怎么样,加之对比她这个半吊子古人来讲,云初算得上是极出挑的土生土长的世家贵女了,一些南境的习俗,两人聊起来竟有些相见恨晚的架势。
“娘娘这是在做什么?”
云初看着院子里铺了满满架子的各式香茅草、辣椒......一一数过去,竟然集齐了南境的“十八怪”。
新棠道:“早听说南境与调料闻名,这次一来,果然大开眼界。正好你来了,快与我说说这些东西怎么保存不会变质?”
云初笑笑,简单说了几个从小在嬷嬷那里听到的方法,顺口问道:“娘娘这是要带回京中吗?”
新棠赞她聪明,净了手拉着她进了屋内,沏了茶,才笑道:“不错,我与陛下在南境逗留了这么些时日,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云初心道,原来如此,那是不是说,她与左虞成亲的日子也近在眼前了呢?毕竟圣结旨上可是说了由南平帝亲自指婚的。
“你来的正巧,今日我刚好要找你。”
说着,她拿出一封信来递给云初:“这是云衡将军差人送到南府的信,明日要来南府商讨成亲的细节。”
云初倒底是没上过花轿的大姑娘,嫁的又是自己喜欢的人,听到上,脸上飞出淡淡的霞光。
新棠静静的喝茶,促狭一笑:“自己的婚姻大事,自己总归要知道一些心里好有点底儿,届时,你就躲在后面别出声就行,但是有件事,我得先和你说在前面。”
云初等着她的下文。
“依我之见,云衡可能会提出让你回云江待嫁,到时,你回还是不回?”
自古嫁娶的习俗,女子都是娘家的闺阁里发嫁,有始有终,完完整整,像新棠这种没有家的是例外。
“实不相瞒,不管是站在你的立场,还是站在南岐的立场,我都不希望你被云衡带回去。一来,回去发嫁耗时太长,且这几日据我了解,岷行那边正在暗中谋划,若是你从中出了什么事,爱你的人又如何自处?”
两国联姻的消息一公布,岷行的嘴脸可想而知,一向自以为是唾手可得的肥rou,冷不丁的进了别人的锅,他们会做出什么不好说,但最简单最直接有效的,便是毁了这亲事,左虞他们肯定不敢动,对付云初,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同样的场景何其相似,与上次相比,唯一不同的,只是三国的角色在这场博弈中进行了互换。
云初把她的话听进去了,遂又问道:“娘娘话还没说完,不是吗?”
新棠喝了口茶,觉得自己接下来的话,有挑拨人家兄妹关系的嫌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