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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的情变得有些庆幸:“还好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女人, 不然以后的日子就难熬了。”
试想,以后夜夜与一个呆板无趣的女人一起睡觉,有何种乐趣可言,不过说她呆板无趣显然是有些名不符实,因为她的睡姿虽然克制,却有种极特别文雅的静美,所以左虞醒来之后,在旁边欣赏了好一会儿。
欣赏归欣赏,要想到在床上还这般克制束缚,不能大手大脚摊开的睡,或者两人叠起来睡,他怕是会憋死。
解锁了与女人同床共枕的底线之后,左世子爷在这件事上的进步,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
云初无语了好一会儿,终于不想再理这个一大早就胡说八道、疯言疯语的人。她借力坐起,扭头看着洞口的光线,问道:“几时了?”
“辰时。”
辰时了,还没有人找过来。
云初往左虞身边走过去,拉过他的胳膊拆开绑着的布条看了看,昨夜因为乱动挣脱的伤口把布条浸染成了红色,经过一夜的休整,已经结成了硬硬的痂。
这人当真是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儿,云初有些叹服又有些忧心,如果不上点好的伤药,这伤口怕是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毕竟云江的玄铁在南境闻名,打造的兵器杀伤力也非同一般。
云初又撕了块干净的里衣,边包扎边说道:“世子要想想办法,我们得快点回去,你的胳膊等不了太久。”
左虞任她的手来来回回轻轻的抚摸,勾着嘴角懒懒道:“关心我?”
云初头也不抬,顺从道:“是,我关心你。”
左虞把她揽在怀里靠着,拍拍她的头,像摸自己心爱的座骑一样,安抚道:“别怕,要不了多久,腾铭就会找来的。”
说到腾铭,云初对这位侍卫原本就不多的好感打从昨日起,就一丁点不剩了,哪有在主子危难之际,自己丢下主子先走的道理,这样的人不要也罢。
左虞看云初的脸色不对,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打量她:“为什么不高兴了?”
云初扔下染血的布条,闷闷道:“若是有他在,你也不会受伤。”
左虞心里奇异的软,捏了捏她的脸,笑道:“真是小女人的心思,他是我身边功夫最好的,让他去保护你,我才能放心。”
虽然去晚了,但好在事情的结果没有太糟。
云初望了他一眼,明白过来,不再说了,只一心一意给他处理伤口。
大概一柱香的时间,外面出现了脚步声,左虞眉头松开,拉着云初起身往外走。
腾铭领着南府的护卫正在山底寻人,左虞站在山洞外,用手指吹了个响哨,很快那一行人便到了眼前。
回到下属面前的左虞,又成了那个不可一世的世子爷,只是手里牵了一个眼熟的瑰丽佳人。
腾铭凑到左虞耳边说了什么,左虞看了云初一眼,抱着她上了马。
云初直觉刚刚那些话是与她有关的。
待回到南府之后,基乎所有的下人全都聚集在了大门口,刘必福见到心心念念的主子之后,更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爷啊,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让奴才怎么活。”
左虞念在他忠心守府的份上,强烈忍住了把他踹到墙角的冲动。
他下了马,扔掉马绳,快步往院内疾走。刘必福就一路小跑着跟在后面汇报当日的激烈盛况:“看着温文尔雅,想不到是那等粗暴无礼之人,得亏了世子好茶好水的招待,没想他竟趁世子不在的时候来府里劫掠,真不是个人。”
云初也跟在后面,或许是因为心虚,或许是因为他们是因自己而遭受连累,刘必福的每一个字都让她无地自容,仿佛那说得不是云衡,而是她自己。
左虞脚步不停,打断他的话:“把府里受了伤的人和损失的物件儿写个单子出来给账房,该抚恤的给三倍抚恤,该买的东西按原来的买。”
“损失?”他一听到这个,连忙加快了步伐,转了话风:“说到这损失吧,奴才也正奇怪呢,你说这人不要财不要物,院里的人,除了奴才的腿磕青了,其他人连个皮儿也没破。”
即使他从腾铭的口中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但还是想听刘必福这里听听看别的线索:“照你看,他们为什么来?”
刘必福不假思索:“为美人啊。”
“他们把清风阁的清泉和清涧带走了。”
说到这儿,他看了眼云初,眼中是深深的惊喜:“其实要说咱们府上最美的,除了阿眠就没别人了,清泉清涧虽然也美,美得却不够大气......”
察觉主子爷的眼光越来越危险,他赶紧噤了声,扭头一看,呵,两人的手不知道什么缠到一块儿去了,这会儿一停,就让他给发现了。
只是被拉着手的那位,听自己说完之后,立马就往清风阁跑,没走几步又被自家世子爷拦了回来,一把掐着往镜南去了。
刘必福摸着下马在后面忽然间高兴的感慨,论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