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本事把周遭的环境搞得乌烟瘴气,要他说,这些人都是闲的,只有太闲的人才会忍不住生是非。
刘必福见自家主子仿佛陷入了沉思,提醒道:“爷?”
左虞醒过神儿,觉得自己应该给这些人找点事儿做才能好好的紧一紧她们的皮:“你去清风阁传爷的话,打明日起,爷晨练的时候,必须要看见她的人。若是一日不见人,就让她好自为之。”
刘必福懂了,这是赏是罚还真不好说,转而道:“那阿令呢?”
左虞神色冷冷,想也不想道:“拉去城外军营的伙房里,放到伙头营里打下手。”
军营是什么地方,八尺汉子进去都得蜕成皮,更遑论一个女子,这般差别待遇足以见阿眠在世子心中的地位不一般,刘必福心头震动,弓着身退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狗虞:爷没白吃,可是付了钱的
☆、第 25 章
天还没亮,云初被清泉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同清涧两个一左一右,梳发的梳发、穿衣的穿衣。云初迷蒙着眼还未完全清醒,傻傻道:“今日怎么这么早?”
清涧看自家小姐这幅瞌睡的样子,于心不忍道:“您忘了?昨晚上世子爷走后不久,派了刘总管过来,说是打从今日起,您要和世子爷一起晨练。”
云初:......
黎明下的南府一如既往的安静,天边还挂着点点未隐退的星宿,枝头小鸟藏在繁花后,时不时的啼上两声,云初微阖着眼,认真聆听这些十分动人的声音,却禁不住总有呼呼的剑风出来搅局,把鸟鸣声搅得七零八落。这还不是最烦人的,世子爷一把银剑舞得风生水起,乍然泛起的寒光稍一扬,唯一叫唤的那只鸟也扑楞着翅膀,飞走了......
沅江的水患解决的差不多了,左虞难得心情好一次,但是很快他就被别的事情攫取了注意力。院子里宽敞,等他来来回回从那个站得笔直的女人身边经过三次,对方都无动于衷的时候,他突然就感觉自己这剑,练得有些乏味了。
他收了剑慢慢踱到云初身边,居高临下看了她半晌,愕然发现,这个女人站得规规矩矩,实际上眼睛早就阖上了。如此情形之下也能睡得无知无觉,当真是做丫鬟的命。他心里哼了一声,扬手把剑插入了兵器架上,如愿看到云初薄薄的眼皮如蝴蝶一般煽动了几下,然后张开了眼睛。
“爷让你来当差,就是让你来睡觉的?”左虞双手背在身后,一幅兴师问罪的样子。
云初微微动了动双腿,一个姿势站久了有些麻,听完左虞的话,难得认真想了想,遂十分谦虚的问道:“那世子爷让奴婢过来的意思是?”
左虞看着面前的人一脸无辜的样子,被噎的久久说不出话来。
云初睁着双清澈的大眼,黑幽幽的眸子里面全是疑惑。在虞脸上木木的,盯了她良久,清楚的看到那双眼睛里面无表情的自己在发光。他突然发现,这张脸在他记忆中无甚特别,独独这双眼睛,每每一对视,总能给他留下不一样的感觉。
左虞很快收回了目光,换上了一幅不耐烦的表情,秋后算账道:“爷看你整日就是太闲,所以才无事生非,小小的丫鬟竟敢一言不合随意掌别人的嘴,你的胆子大到本世子都望而生畏,竟还不知悔改。”
云初没想到过去这么久的事儿又被翻了出来,下意识摸了摸刚拆完纱布的手,答话道:“世子责怪奴婢打人不对,那您可有仔细问过,奴婢因何打人?”
左虞昨夜里听到刘必福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也没细问,自然不知道个中缘由,今日听她这么一说,倒像是另有隐情,不由得挑了挑眉头:“你倒是说说你因何打人?”
云初说完之后有些后悔,那些关乎到女儿家声名的事情,又是当着主角之一,她是万万说不出来的,只咬了咬唇,颇为硬气道:“奴婢想打就打了,若世子爷执意要为她出头,那便打回来吧。”
说罢,她微闭了眼,置之死地一般的,把脸往前伸了伸。闭上眼睛之前,一个呵欠来得猛烈,被她生生忍住了,结果全化成了泪水跑到了眼睛里。
左虞正聚了Jing神听一听这个泼妇般的女人能说出什么合情合情理的借口来,冷不丁的,一张白玉般无暇的脸怼到了跟前来。再听一听她那土匪般的话,左虞都要气笑了,跟她一比,深觉自己这个世子倒是当得憋屈了。
他气极败坏的抬手指着云初,正欲狠狠的训斥,可那长长弯曲着的睫毛不断的煽动,生生把他想好的话一下一下的扇没了,再看到她眼角的一点亮亮的泪意,心头越发的烦躁,心道自己还没说什么了,这人到委屈的哭上了,想归想,可刚刚积攒起来的怒意却不知为什么,如风吹烛火一般,“噗”的一下,灭了。
预料之中的巴掌没来,云初偷偷张开眼睛,见那位凶神般的世子爷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她见好就收,默默退了一步,两人这般静静对立了一会儿,对面的人却突然一声不吭的拂袖而去。
云初瞪着他的背影不明所以的看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又一个呵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