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对自己母亲,也是这般说话吗?”
韩云溪到底是被从小被母亲训斥养成了一张厚面皮,被萧月茹如此挤兑,也没有面红,而是低头叹了口气:“在下好色,却也读过圣贤书,不是不知那天地伦常之人。”说罢,他抬起头来,却是毫不闪缩地迎着萧月茹的目光看去,说道:“却被姐姐猜中了。就连姐姐这样的妙人儿也情不自禁如此赞许家母,可见家母真是美到极致。如此美艳的人儿,却如同对于我们习武之人来说,如那绝世秘笈,又或者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器一般,谁能忍受那般诱惑?正直之人尚且心猿意马,我自认不仅不是那正直之人,贪恋美色之下,我对母亲自然也是……难免心动……”
萧月茹主动热情起来,韩云溪自然是喜出望外。
湖的疗伤灵药,奴家……”
“像姐姐这样的妙人儿,莫说是我的姐姐,哪怕是我的母亲,我又如何克制得住那爱慕之情?”
这般性格,比起异常顺从的娘子肖凤仪,这萧月茹却是让韩云溪觉得更有征服欲。
过去像韩云溪这样的登徒浪子,如果被她遇上,但凡只是用言语调戏她一句她都会一鞭子将对方抽死。但现在她却一边回答着,一边任由对方把她的衣衫解开,随意地亵玩着她的一对雪乳。
不过无论如何,两人的关系却因为这些微妙的思量,反而迅速达成了某种共识。萧月茹说着,却是主动往韩云溪的身子又靠近了一些。
际上就算没有这四颗暖阳丹,他本来也能把萧月茹整治得服服帖帖的。
“弟弟却是知道姐姐心里想的是什么。”萧月茹没有回应,但韩云溪却一边把玩着对方那软腻生香的巨乳,一边继续说道:“我知道我这番言论大逆不道,但不过是想想罢了。就好比如,我想姐姐心里未曾没有想过将我一掌打死的时候,但为何弟弟在路上能安枕姐姐身边呢?却正是明
她却不得不在心里说服自己:萧月茹,今非昔比了,切勿再有那朝秦暮楚的想法了。这算什么,如今若果那韩公子开口,你少不了还会主动掰开腿儿和下面的唇瓣儿,露出那滴水的销魂洞供对方淫弄……
“啊?”
萧月茹带着戏谑的笑容说着,韩云溪听着愣住了,却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说惯了那肉麻的情话,张嘴就来,却哪里仔细琢磨过其中意思了?没想到这次居然被萧月茹把他给绕了进去。
姐姐?
她的手再次攀到那雪峰之上轻微地揉搓着,让萧月茹的呼吸开始轻微粗重起来。
不过,若萧月茹真的愿意顺从韩云溪,这暖阳丹倒是能让对方加快恢复实力,倒也不算花的冤枉。
听到韩云溪这样叫唤她,这让她感到自己似乎一瞬间回到了那些日子。
“不是奴家,是姐姐!以后夫人就是我的姐姐了,我的好姐姐。”
这番话语要是传出去,无需他母亲大义灭亲,这正道江湖却是再无他容身之处了!
韩云溪说罢,却轮到萧月茹愣住了。
“奴家六年前曾在长安的盟会上见过郎君的母亲碧玉仙子。说起来,奴家以前不太喜欢自己的名号,什么惊鸿仙子,哪里是什么仙子,不过是一习武的悍妇罢了。但这名号出自他人嘴里,奴家无法让所有人闭嘴不谈,也只能无奈接受了。倒是令母姜夫人,奴家一睹之下却是惊为天人,倒是无论是容貌身材或是气质都衬得起那仙子的称呼。刚刚郎君那番话,却是对你亲生母亲也是无法克制那爱慕之情吗?”
但他虽然知道自己能立刻就把这身材高大丰满的寡妇按到在床上,肆意征伐,但这几年来并不缺乏泄欲玩具的他,却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欲望,并不急着立刻就在对方身上发泄出来,而是开始“攻心为上”地放开了玩弄萧月茹那豪乳的手,掩盖在对方嘴巴前,然后那对充满邪气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看,嘴里却是笑嘻嘻的说道:
韩云溪说着,却是扯下萧月茹的手,又把那衣衫扯开,而且这次不仅是扯开,而是干脆未经对方允许就完全脱了下来,让萧月茹的上半身直接赤裸着。
这么想着,以致萧月茹一时间无言以对。
她以为韩云溪会巧言令色狡辩一番,又或者顾左右而言他地转移话题,却不曾想到,这个韩公子居然当着他即将欢好的女子面前承认了那违背伦常的念头。
萧月茹喜欢这称呼。姐姐这个称呼,最上一次出现在她身上要追索到她花信年华之时,那个时候她武艺大成开始闯荡江湖,快意恩仇,那是她最为怀念的日子。
不过韩云溪心里却觉得格外欢喜:这萧月茹今日待他和过去判若两人,却是明显已经下定决心委身于她,然而都这样了,对方还是免不了对他逞口舌之利。
但她扯开韩云溪捂着嘴巴的手,却是轻笑一声,表情平淡地说道:“哪有弟弟对姐姐做这种事情的?”说罢,居然把衣裳又合了起来,遮挡住那对抖动的丰乳,但却没有再系上带子。
“暖阳丹不愧是闻名江
她决定屈从了,但心里还是泛起了一丝苦涩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