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好久了,
今天就好好放纵一下。」
「遵命。」
被称作黑礁的黑衣人凭空显出形,即使现身了也是一袭黑衣,扛起已经不省
人事的雪女,走进包厢里,随后雁春君就挥挥手示意黑礁出门,让其在外把守。
妃雪阁的戒备力量在今日全部用于舞台入口的保护了,黑礁的袭击明明是光明正
大的,却根本没有任何人发现。妃雪阁的包厢很有其特色,古木檀香,柔和的灯
光,这种柔情的气氛下,本应是文学雅士与书香女子的交流,现在却要作为雁春
君迷奸的纵容所。被放在床上毫无防备的姿势的雪女看起来分外动人,深蓝色的
开襟绸裙使雪女那白皙的左长
腿就那么暴露在外,水晶耳环和头饰被雁春君一一
取下,感受面前这国色天香的女子就在自己面前香甜的吐息,雁春君已经兴奋到
了极点,已经脱掉了上衣,浑身只剩一条贴身内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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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小美人,我就喜欢你这种冰冷冷的样子,征服起来一定特别爽!」
就在雁春君准备揭开雪女的绸裙时,手背上没有任何预兆地冒出了一柄刻有
他姓的短剑,剑刃已经完全刺穿手掌,发出噗呲声,用力之大已经透出皮肉可以
看到里面惨白色的手骨。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好痛!!!该死的谁
干的!黑礁!!」
雁春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正在剧烈颤抖的手掌,血液细细地喷射出来,已
经溅射满身,疼痛已经让他根本抬不起来自己的手臂了,哪怕动一下都会加剧这
骨肉分离的痛感。
「你问门口那个黑衣人?喏,已经被我抹了脖子,扔在那边的角落里了。」
一个低沉的男声从门口传来,虽说声音不大,但透露着不可违抗的怒气。
雁春君瞪大了眼睛,看向来人。
一袭布衣,戴着竹制斗笠,身高八尺有余,大拇指正指着那边角落里已经没
有生命迹象的黑礁,手中握着黑礁腰间插着的短剑,而其中一把,正插在自己的
手掌心上。
「啊啊啊啊!你是什么人!敢这么对我!来人!来人啊,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可是……噗呲……哦……」
没等雁春君大喊大叫完,飞刀已经深入其喉咙,没有任何预兆,甚至看不清
此人出手的动作,仅仅是抬了下手,飞刀便出现在雁春君的喉咙管里。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但和我无关,你敢对他她出手,就是天王老子我都敢
对着干。」
插在雁春君手掌中的飞刀使其鲜血直流,而脖子里的却根本流不出血,可见
此刀用力之大,刀身没入之深。从出生开始就没受过比破皮更严重的伤的雁春君
此刻倒在男人的脚边露出见了鬼一样的扭曲表情,当场死亡。
男人蹲下抓住他那如同猪猡鬃毛般的头发,对着瞳孔涣散的雁春君说道:
「我为了她山贼窝都杀进杀出过,杀你只不过是抬下手的事,至于后事,交给大
哥们处理就好。」
像是扔垃圾一样把雁春君扔在一边,嬴杰上前查看不省人事的雪女的状况。
躺在床上的雪女的俏脸已经面色潮红,像是等待被人咬一口的红苹果一般,身上
已经香汗淋漓,昏迷的时候已经开始不自觉地解开自己的衣服。
「坏了,这是中毒了,貌似还是淫毒,要不是我听见动静回来的早,这小妮
子就被糟蹋了啊。」
回头看着已经死亡的雁春君的尸体,嬴杰厌恶地踢了一脚,足够二百斤重的
身躯被这一脚踢地飞了起来,撞到了柱子上。
「好热……好热啊……」
雪女已经开始忍不住呻吟起来,药效发作很快,她已经把自己的露腰舞衣上
身的裹胸扯开了大半,露出大片春光。嬴杰看到这一幕不仅吞了吞口水,心想有
段日子没见这小姑娘没想到发育竟然如此之好,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拍拍她
的脸。
「雪儿,雪儿,醒醒,是我。」
呼唤着小时候雪女的称呼,嬴杰抚摸着那肌肤吹弹可破的脸庞,引得一阵呻
吟,这下嬴杰已经也开始有些热血上头了,毕竟是二十多年的处男,看到此等春
宫怎么不想入非非。雪女似乎对着旧时称呼有很大反应,被雪儿叫着,便会不自
觉地抓住嬴杰的手臂,嘴里念念有词小声喊着「嬴杰哥哥,不要走。」
嬴杰看见雪女的这个样子,顿时心软了下来,自己当年的被迫离开,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