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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没有呀?
君微双手齐上,依旧啥感觉也没有,于是不知不觉地已经跨出了琅山地界。
嘁~什么仙障?原来不过是诓人的幌子。
她走向前,弯腰拾起地上的纸鸢,掸了掸上面的灰尘,正要回身,突然发现脚像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动弹不得。
只见一条黢黑的藤蔓从她脚跟处蜿蜒攀升,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盘踞上了她的身体,长蛇般将她给裹紧了。
君微慌了,连忙运气,可半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眼见着藤蔓就爬过了她的胸口,突然生出绿色的三角蛇头来,张开大嘴吐着红信子,一口就将她的右肩给咬断了,连着胳膊一块儿囫囵退了下去。
疼!疼死了!
君微两眼一抹黑,只吊着一口气才没昏过去,可那妖物并不知足,将她的手臂吞了之后竟又贪婪地张开血盆大口,朝向她的面孔袭来——
“我错了,我错了!先生……先生救我呀!”&&&&&&&&&&&&&&&&&&&&&&&&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背景是独立于九州之外的琅嬛之地,人妖鬼并存。
人分人类,鲛人和羽人,都可以得道修仙。
女主现在在普通人类属地的仙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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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始于债务的孽缘,终是以声抵债成就一对欢喜冤家
“唱歌太难了,要不我教你点别的,比如怎么泡我?”
“这么着急啊,徐老师,看来我得跳级了。”
烈日是他,暖阳是他,她忍不住嘴角上扬,“孟同学是来蹭课的?”
“互相想念的人,见面才有意义。”
同食一碗人间烟火
共品几杯天上繁花
☆、出山
书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君微本就化形不久,灵力薄弱,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济于事,最后只好闭起眼睛等着被吃。
可那一刻没来,身上的束缚反倒松了。
她犹豫了一下,缓缓睁开眼。
只见须臾之前还张牙舞爪的藤妖已经委顿在地,半条身子都化成了黑灰,渐渐消散在草丛里。
而它的背后,白衣道人衣袂翩飞,持剑而立,煞是英武。
“先生……”君微声音带着小孩子特有的哭腔,刚被吓得憋在眼眶里的泪花儿顿时奔涌,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抓,也顾不上擦就踉踉跄跄地朝师父扑去。
到了夙天纵的面前,她刚想伸手去抱他,才发现右臂空落落的——连着肩膀都被藤妖给吞了!
她嘴一瓢,又疼又委屈,抬起头来大眼睛水汪汪地看向夙天纵,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
夙天纵挽起剑,剑光一凝被纳入掌心,空出手来将小徒弟揽入怀中,双手抱起,提足跃上了云头,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跟她说。
君微哭得稀里哗啦,把鼻涕眼泪都擦在了先生雪白的长袍上,半晌,才发现好像不疼了。
再一看,那光秃秃的右肩正被一团蓝色的灵力包裹着——是先生替她止了血,大概还止了疼。
“先生……”君微嗅嗅鼻子,呜咽着说,“先生真好……”
可夙天纵还是不理她,就这么踏云入了琅山地界。
君微小声问:“先生,仙障一事莫非真是诓人的吗?”
“琅山乃仙山,可出不可进。若为师来晚一步,你就算不为藤妖所吃,也再无法重返琅山。”夙天纵面如寒冰,语气更是难得一见的冷冽,“是被妖物生吞,抑或被万千妖鬼抢食分噬——你难道不知自己的本体为何吗?”
“微微现在知道了……”
从前,君微只知自己的本体是株九叶金枝,乃修仙灵药。但现在她算是明白了,她压根就跟书中前往西天取经的唐三藏一样,是妖怪们日思夜想都要弄到手吃干抹净的唐僧rou!
想到被百鬼分食,君微顿时吓得一个哆嗦,左手攥紧先生的衣襟,把哭花了的小脸往他胸口一埋,说什么也不肯再离开了。
那夜,小妖怪死皮赖脸地睡在了夙天纵的脚边。
先生点灯读卷,她便蜷在一边,可怜兮兮地像只小猫小狗,寸步不离。
夜深了,连竹屋顶上的神兽也睡沉了,夙天纵才放下手中的竹简,低头看向伏在自己腿侧的君微。
小妖怪受了惊吓,又丢了条胳膊,纵然有他在,性命无虞,到底是元气大伤,面无血色得格外可怜。
夙天纵伸手,轻轻挑开小家伙脸颊上的轻纱——因为迟迟没有长出头发,她习惯了用纱裹住脑袋,只露出一张粉扑扑的小脸。
长指停在她的额头处,纤细的眉头之间隐隐泛起光来,竟是个奇诡的符号。
他的目光停留在那个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