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涌上了我的心头,这已不是一般的小难过,伤痛而乏力;我理解人是有七情六欲的生物,换做任何一个正常女性,也不该禁止她们对生理需要的追求。现在我仍需耐着心继续等着,为了要更进一步确认何悦到底值不值得我救。
仔细看向他们俩抱着的模样,处在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下,何悦又闻到了舅舅身上的阳刚气息,如鸦片般的迷惑,但又让人感到危险不安,从三亚以来,那充斥着提心吊胆的三天,火车上的激情搔动,乃至后面钟点房及万荣的迷醉,一次次的接触让她越来越熟悉,这味道……如饮了明知有毒鸩酒;而自己的身子犹如一座火山般,蕴含着极强的能量。她听到了在自己面前如此雄壮有力的心跳声,而自己的心跳则是如小鹿乱撞,心都在乱飞着。
舞台上已陷入沉迷的何悦更难敌得过老头子的怪力了,老头子见状,唇声开口道:「何悦,这里已没人能进来了,门已经被我锁上,难道妳不觉得这里做游戏特别有意义吗?」
虽知道镜花水月的伪目的,只能带来感官的沉沦和本能的麻痹。她现在身体的感官让心跳的速度极快,但显然在理智的深处又心慌失措到了极致。
老头子看着面前绝美的容颜,便又一口吻在何悦的脖子上,他把何悦的长发全部放了下来,散开到背后,亲吻着她上下颤动的锁骨。而老头子那原本搂着臀股的双手,也缓缓放肆于她的全身游走了起来,沿着她那动人的曲线,到处攀爬。顿时让她感觉到似有一股电流从老头子双手的手掌间发出,快速的涌向她的全身。她那原本波澜不兴的心,骤然的
悸动起来。
片刻间,老头子的左手忍不住的落在了那两片的翘臀上,不停的抚摸着、揉搓着,最后趁其不备,由内裤缝中摸向她的那片唇润当中,在他富有技巧的手指不断的玩弄下,何悦的身体一扭一扭的,越来越多的吟液流出了桃园花径,阴道内已经是湿滑无比。渐渐的一根手指已无法满足她,老头子干脆插了两根手指进去,不停的抽插着,在她的娇嫩中进出着,另一只手则沿着何悦后腰向前伸到她的怀里,用手掌揉搓着她前襟侧口露出如半轮明月般的小部分乳房,最后覆上这一抹洁白的春光,感受着少妇富有弹性的娇躯。
又经过一会儿,我看到她已被舅舅勾起了她内心中的一温欲望,我清楚她的意志力已渐渐在陷落,何悦感到了快感再次袭来,她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想要克制让自己不要叫出声来。但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她感到下面又快要湿了。她那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一方面怕身体摔落掉下,一方面忘情的被男性气味不自主的吸引,很习惯的去搂住了老头子的脖子,但很快的就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失格,又收回来一点,只是搭着他肩膀的动作。就这样来来去去收放了几次,最后这双戴着手套的双手还是紧紧的揽住他的脖子,手套温滑的薄纱贴在舅舅的肩后和背上。一念及此,投入到情欲的漩窝中,何悦的瞳孔不断收缩,而后溃散开来,美目都变得无神了,一口绵长至极的叹息声从她微张小口中呼了出去。
「唉啊~」
当她快感来到顶端时,她浑身冒汗,喘着粗气,身子不断战栗着,颤抖着,给了老头子极强的刺激与享受。何悦的娇喘声在舅舅的耳边越变越大,越来越急促。她的俏脸顿时变得煞白,双腿一发力便蹦了起来,弹性极佳的双腿紧紧地缠住舅舅的后腰,素手死命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可紧接着,何悦瞳孔一阵收缩,不由将她的耻骨紧顶在舅舅裤子底下那一坨涨大的东西上;接触着那处看似快要爆开西裤的一包坚硬物。最后一股急骤的热流,从她的下阴处涌出,褥湿了她的内裤,也打湿了他的西裤,两边各留下一淌湿润的痕迹,用肉眼都能辨识出她已湿了一大片,而连包裹在里头的肉棒都能感觉到她那玉门的唇热湿度,可见她这次泛滥成灾的严重度。
舅舅的脸上掀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何悦则是把眼神挪到一边了,慌张到颤巍巍的合上眼皮,一时间没有敢再出任何声音或说任何话。
「小骚货,这个可不受我控制的了,这回妳可还要赖我吗?幸好我可还穿着裤子呢。要不然……」
「哈……呵……你别……不要说了…」何悦仍在喘息的声音已经细弱蚊蝇。
「妳这条原味内裤都湿透了,妳瞧水蓝色布料都湿到透出妳黑色的耻毛来了,妳这粉嫩的肉缝隔着布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这次就算给我高价,我都不卖了!」
舅舅脸上掀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他这还是得理不饶人的开口吐槽,揶揄她道。
而我心情荡落到谷底,困顿而麻木,仿佛在看一场无声的性爱片,现在我的内心完全没有任何想法,而底下的舞台在表演的那两个人,好像我从来都不认识一样。
「小骚货,不是一直说不要?怎么又抱起老公来了,来,叫声老公来听听!」
何悦还没从高潮中脱离开来,根本就没办法回答,她的脸色犹然苍白,只能无力的摇着摇头。由于余韵刚过,她虽然觉得全身还在酥麻,但她不想在精神上也屈服,因为无力气再言语,只好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