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无策,爹爹不远万里,登门求医,宁家上代家主日夜兼程前来行医,费时三天,终是保住臣妾一命,离去前更明言臣妾根骨奇佳,宜修行,他日必登山巅,尔后才有臣妾拜在师尊薛羽衣门下的一番机缘。”
梁王:“朕素闻宁夫人乃不世出的佳人,到底是哪位风流倜傥的仙侠,竟能摘取芳心,抱得美人归?”
月云裳往后一挨:“宁夫人的夫君,乃宁家上代家主的义子,也是宁夫人的师兄,宁雁回,两人本是神仙眷侣般的一对璧人,不知羡煞多少名门俊杰,大家闺秀,然不知何故,宁夫人晋入六境后,宁雁回便不辞而别,从此销声匿迹,不知所踪。”
梁王奇道:“她不去问沈伤春?”
月云裳:“当然问了,
只是此人便如凭空消失了一般,沈伤春亦不知其行踪,只是批复了一句:何苦一见,相见争如不见。从此宁夫人便在山庄中与两个女儿相依为命,绝口不提夫君往事。”
梁王:“如此美人,独守空房,惜哉,惜哉,对了,她那对女儿芳龄几何了?有个如此风姿绰约的母亲,女儿怕是也不差吧?”
月云裳也气乐了,一把扭住梁王耳朵:“皇上,敢情您是把主意打到宁夫人女儿身上去了?宁家长女年方十六,次女还未及笄,你这把岁数,当人家父亲都卓卓有余了,也好意思下手?”
梁王:“哎呦,疼,疼,爱妃饶命,爱妃饶了朕这遭……”
月云裳松手:“哼,皇上你若是肯稍微花点心思在朝政上,宰相大人也不至于每天摆着副冷脸,皇后娘娘也不至于隔三差五就到臣妾这霓裳宫中散心了!”
梁王:“若朕把心思都花在朝政上,谁来满足朕的好裳儿?”说着右手不规矩地沿着香肩,趁机滑入月云裳衣襟内,老道地翻弄着那对唇润如玉的软肉,指头富有节奏地挑逗双峰上一抹嫣红,雪梅傲然挺立,挑起阵阵旖旎,挑起美人轻粉。
月云裳细细娇喘:“啊,啊,皇……皇上,别这样,臣妾都没法好好说话了……啊……皇上先把手拿出来……臣妾……臣妾要生气了……啊,啊”
梁王:“好裳儿气得把裙子都弄湿了?嘿嘿,看来朕今晚要好生赔罪才是,嗯,就罚朕把精华都射进裳儿淫穴里吧!”
月云裳:“皇上……待……待……臣妾的避子汤煎好服下,再……再慢慢弄臣妾……”
梁王只好暂且作罢,以征服者的姿态抽出右手。
月云裳又白了梁王一眼:“臣妾不过是受皇后娘娘所托,劝诫一句,皇上这欺软怕硬的,不敢找皇后,倒是知道来欺负臣妾。”
梁王悻然道:“皇后乃学宫书院祭酒之女,家学渊源,母仪天下,深得宰相赏识,又每每请出先帝御赐令牌,朕听不是,不听也不是,甚至夜里与她云雨后,明明都被朕肏得天花乱颤,欲仙欲死了,还念念不忘提醒朕别懈怠了早朝,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贤惠得过分的女人!”
月云裳不屑地撇了撇嘴:“能把怕老婆说得如此清新脱俗的,也就只有皇上了……”
梁王:“不提这桩了,扫兴,哎?对了,不是说江东群英盟的上官家自从上官飞陨落后,就日渐式微么?怎的忽然又冒出一个六境高手?没听说过上官飞的小女儿会修行呀?”
月云裳陷入沉思,细声说道:“此事臣妾也觉得古怪,确实不合常理,但上官左月的修为却是骗不了人的,所谓群英,在那些底蕴深厚的门派眼中,其实也就一群乌合之众,全赖上官家家主上官飞多年经营,天纵之才,将数十个江东帮派整合为一,方才在江湖占了一席之地,可惜灵山一役中,与其余六境高手一样,离奇陨落,没了上官飞这位六境家主坐镇,上官家在群英盟中的日子,便愈发艰难了,长子上官九天,三子上官宇资质尚可,本有望继承家业,却接二连三,莫名其妙地死于机缘巧合,长女上官舞月根骨平平,修为多年止于三境而不得寸进,反倒因其貌美,江东娇娘的名号江湖上无人不知,此番群英盟再度推举盟主,便有传言上官舞月为保住上官家地位,不惜以身饲狼,更言之凿凿几大帮派首领已经一起轮番调教过这位上官家的美娇娘,眼看上官家就要被群英盟除名,上官家的幼女,上官左月,携七弦瑶琴【忘川】横空出世,要求独战盟中五位长老,盟众当时只道是小女孩任性闹事,塾料上官左月每拨弄一弦,便破开一境,当弹出第六个调子,盟中长老已无再战之力,至此,上官家重夺盟主之位,【琴痴】上官左月一战成名,登顶六境,刚年满十四,成为浩然大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六境大修行者,但她懒得打理庶务,只要了个首席供奉的名头,盟主却是由上官舞月继任了,此后数月,当初传言凌辱过上官舞月的几位帮派首领,相继身亡,那一桩桩香艳秘闻,也就无人可证了,据闻当中一人曾用留影石暗中留下影像,只是此物在何人手上,却不得而知。”
梁王:“年方十四便名列为江湖八美之一?难道她修行还能修到尿子上?提榜之人是不是把她和姐姐搞混了?”
月云裳无奈扶额:“皇上你的关注点永远都是这般别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