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侧身避开了重点部位, 对方的刀最后还是砍在了他的身上,万幸是没有直接把他劈成两半。
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剧痛传来时, 张泽轩已经被受惊的马拖着跑出一段距离了。
沈南、柳大春他们想要来救他, 却自顾不暇, 没有了张泽轩在后面干扰, 步兵被骑兵压制几乎是必然的,很快他们就出现了受伤的情况,就在张泽轩以为他们今天会死在这的时候, 道路的尽头出现了边军的身影……
“朱召?”
看着张泽轩, 朱召明显有些激动,想给他来上一拳表示下, 手都伸出来了, 看到张泽轩身上的伤又收了回去。“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只听说会新来一个通判大人, 没想到竟然是你, 你的伤没事吧?我让军医过来给你看看”说着朝旁边招了招手, 让人去叫人。
张泽轩他们一行中也有大夫, 张泽轩这伤就是他处理的, 不过军医因为经常处理这种外伤,所以技术会更好些, 手中的外伤药也会比一般的大夫的外伤药效果更好。
“多谢了, 嘶……这次要不是你们来的及时,怕是我小命就要交代在这了。”张泽轩两辈子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 稍微动弹一下,疼的脸都变形了。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今天如果不是边军赶到,他们可能真的会丧命于此。
朱召摇头,“这本就是我们职责所在,倒是没有保护好你,算是我们的失职”
张泽轩扯了个笑脸,轻微摇了摇头,“对了,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一直好好的吗?为什么匈奴会突然南下?”
“匈奴的头领换了……刚上来这个有些年轻……”年轻就容易气盛、冲动。
“将军,军医到了”
朱召点头,示意军医进来,给张泽轩重新看一下伤口,然后继续道,“其实每年都会有匈奴南下袭扰的情况,区别只是,今年更严重……”
张泽轩诧异,“可是之前没听说过……”京中一点风声都没有。
正常,“不可能一丁点事就往京城捅”真那么干,皇上该不高兴了。
“嗯?”军医重新上的药膏火辣辣的疼,张泽轩一时不妨,闷哼一声,险些咬到舌头。
“忍忍,这个药膏虽然受罪是受罪了一点,但是对伤口恢复效果很好。”
张泽轩咬牙点头,他接下来事情不少,能早一天恢复当然更好。“这药膏有没有多的?跟我一起的,他们也都受了伤……”
“我让人尽量给你匀点”
说完,朱召继续给张泽轩科普匈奴之事,直到兵士过来提醒,在其他地方又发现了匈奴骑兵的踪迹。
朱召才叫来一队人护送张泽轩一行去同州城,然后火速带人前去围堵匈奴。
“大人,到了,前面就是同州城了”
跟其他州城相比,同州城的面积可能不及中原州城的一半,城墙却比中原的城池高了不止一节,远远看上去颇为雄壮苍凉。
城门上下都有士兵守卫,这些士兵与张泽轩此前见过的守城兵丁大为不同。
进入城内,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流,倒也热闹。
通判的衙邸在城中心地段,张泽轩他们入城后又走了好一会儿才到。
期间,有得到消息的下属来迎并谢罪。
张泽轩他们初来乍到,一行人身上还都带着伤,懒得应付他们,直接三两句话就先把人给打发了。
“接下来,大人心里可有计较?”
张泽轩点头,“咱们先一边养伤,一边了解情况,先把事情理顺了”至于接下来能不能按照他之前写好的计划书来一步一步执行,得先看边军能不能及时把这次南下袭扰的匈奴赶出去。
赶不出去,没有一个安定的后方发展环境,一切都是空谈。
八月十五,中秋节,距离张泽轩他们到同州城,已经过去了十几天,匈奴骑兵依然在同州大地上流窜,时不时就能听到又哪哪村庄,哪哪庄稼被嚯嚯的消息。
因为这个时代信息的滞后性,边军虽然进一步收拢了防线,将匈奴困在一片区域内,却一直没能把对方一网打尽。
张泽轩想要做的事情,也就一直没能开始实施。
眼见着,气温一天一天往下降,再不开始搭大棚,翻地,今年的大棚蔬菜就不用想了,张泽轩终于忍不住扛着还没彻底痊愈的胳膊亲自找上了朱召。
“你给我个准话,那几队匈奴骑兵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赶出去?”
“不好说”朱召摇头,“往年没人组织,小股匈奴兵自己偷跑过来打草谷,很容易就能收拾掉,往年这会儿,我们还要特意进山打猎练兵,可今年不同……”所以,后面到底会怎么样,他也说不好。
好吧,计划有变,看来现在还不是可以在城外放心大胆弄大棚种植蔬菜的时候。他之前其他的那些个想法也得因地制宜再想想。
张泽轩叹口气,告别朱召,一边往回走,一边思量,路上正好跟这几天一直在城里到处跑寻找商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