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渡的指尖刮过她下颌,江忱抬眼,撞上他淡漠的眼神。
“臣下不敢。”谢琅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这一句话来,话音未落,江无渡卡在江忱唇边的性器往里狠狠一抵。
她含得不深,也没含全那性器,此刻被这么一顶,含在嘴里的粗大性器直抵喉口,顶得她有些干呕,眼都红了几分。
“唔……”
他抬手揉过她的鬓发,仿佛和蔼的长辈。
江忱适才披在肩头的鹤氅堪堪滑落,他抬手拎起,拢着她的脖子,将她兜裹在腿间。
远望仿佛只是天寒地冻,帝王随手扯了鹤氅搭在腿上御寒。
只是这天寒地冻之下,暗藏着春色无边。
江忱吞吐着唇边的性器,模仿着他在自己下体抽插时的动作,舌尖不时囫囵舔过性器前端和粗大的jing身。
谢琅跪在殿外,垂着眼,却久久听不到屏风后人的回答。
只听闻些微细小的动静,杂着若有若无的喘息声,他已经十九岁了,初通人事的年纪,只觉得烦躁。
“不知陛下召臣下来,所为何事?”
“啧。”江忱吞吐得太着急,牙磕到了江无渡,他指尖抵着她的唇,低头撞上小姑娘一双亮闪闪的眼,荡漾着泪光与烛光。
江无渡蹭过她红滟滟的眼角,指尖拨弄过她耳垂。
江忱听他闲闲开口,“前日下的诏书看过了?”
“是,臣下已在筹备,年后就前往西疆。”
江忱嘴生得小,硬塞一个硕大性器进去,嘴角被撑得发了白,几乎要裂开,只在喉头呜咽几声。
她其实笨拙无比,只晓得吞吐含咽那性器,再拿舌头舔过那棒身。
时不时弄得狠了,吞得太深,几乎就要干呕出来。
然而单只如此,就已勾得江无渡无数次自持不住,指尖穿过她发鬓,按着她的头往自己胯间凑。
她被如此弄得昏昏沉沉,身子逐渐热了起来,才高chao过的小xue尚未缓过劲儿来,时断时续地淌着水。
在她跪伏的下身出蓄出一片水渍。
但她还是听清了屏风外谢琅的答话。
西疆。
她十四岁那年,先帝,亦即她父皇,亲自下旨,叫江无渡去了西疆。
那里离京城远得很,江忱不曾去过,只在书中见过相关的描述,说那里蛇虫密集,风沙漫漫,有时候饮水都难以自足。
白日燥热难当,至夜间又森寒如冰川。
京城中的儿童自小便知西疆境域的恶劣。
怀抱孩童的妇人每每哄孩子,无不说“你若再闹,就把你丢到西疆去喂毒蝎子”。
她记得那时候父皇询问她,“你说父皇该如何对你小皇叔?”
江忱跪在地上,脑海中突兀闪过西疆。
“昭皇叔才识过人,不如去,驻守西疆。”
她话音才落,屏风后传来书卷落地的声音,一道颀长俊秀的身影自屏风后转出,修长的眉眼混着霜雪,垂着指尖,轻轻唤她:“小侄女。”
没了下文。
江忱最终也不晓得西疆是什么样子的,她只知道那里应该是很害怕的。
不然也不会只用三年时间,就把她温润如玉,清瘦羸弱的小皇叔,磨砺成眼下这么个模样。
隔了很久,她脑海里闪过一片屏风的影子,她忽而想起些什么,想要转头去看,却被钳制着颈子,重新面对着江无渡紧实的小腹,含着他的性器,被迫重复着吞吐的动作。
“另有一件事情。”
江无渡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揣着一捧怒火缓缓开口,在她嘴里抽插的动作都愈发狠戾了些。
“你和怀成的婚事,按期原该是近日了,可惜皇兄猝然薨逝……”
江无渡按着她的后脑勺,手背青筋显出。
“倒是耽误了你们两个的事情。”
怀成。
江忱十五岁及笄那年,受封怀成,是最尊贵的嫡公主,礼同亲王,许出入宣室。
只是不曾想,她有一天,会是以这种方式进入这宣室殿,然后跪在她皇叔腿间,含弄着他腿间的物什。
“谢少将军气血旺盛,也不知道甘不甘愿。”
谢琅是骄傲到骨子里的性子,适才耐着脾气与江无渡周旋,已是拿出了十足十的耐性。
眼下显然是咬着牙关不肯开口。
江无渡讥诮出声。
“朕也不好太不近人情,临走前抽空去见一见她,顺便问一问,你们两个的婚事,她还愿不愿意。”
谢琅叩在地板上应诺。
而屏风的另一边,江无渡眸光幽深,把江忱的头叩在嘴边,抵着她喉头,喷出一波Jingye来。
江忱的手划过他大腿,摇摇晃晃地跪不稳当。
“退下吧。”
江无渡额前绷起浅浅的青筋,缓缓抽出性器来,拇指托着江忱的下颌,手指刮着她口腔内壁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