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小屄中抽插,另一只手伸进严萼衣服抚摸着她圆润的乳房,小小年纪乳房就足以和她的姐姐媲美,日开了后还了得?不过现在这样童颜巨乳,倒是也别有风味,让人欲罢不能。严萼咬着牙准备重新经历那天的痛苦,不料李叶的动作却格外轻柔,一开始严萼紧绷着身子没感觉到,可随着李叶揉搓乳房的幅度逐渐增大,一股奇怪的感觉开始觉醒,让严萼手足无措的同时也开始害怕:“你……你要强奸我就快点强奸,别总是、总是、总是做你现在做的。”
好可爱天真的小女孩,真期待她被自己调教成下流的小淫娃时的情景。李叶说:“你情我愿的话,就不能叫强奸,要叫做爱。”
严萼质疑道:“分明是你强奸的我,我哪里愿意了?”
李叶用其余的手指抹了把流出的淫水,道:“看,连你的小屄都在欢迎我呢。”
严萼赶紧让腰紧紧靠在床上。她本来想扭腰拜托李叶的手指,谁料越是扭腰,那种奇怪的感觉越强。严萼又是好奇又是害怕,最后还是好奇多些,晃动着腰迎合李叶的抽动,可听李叶这么一说,立马停了下来。
李叶笑道:“如果你不愿意,怎么不喊救命呢?”
这个问题的确很难回答,严萼想了半天才说:“因为是你不让我叫。”
李叶大笑,道:“放心,我马上就让你叫出来。”说着,李叶拔出了手指,将鸡巴插了进去。
严萼咬紧牙关,可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李叶知道她开苞不久,无法承受过度鞭挞,只是将鸡巴前端插入,轻柔地抽插。严萼感觉自己身体当中奇怪的感觉越垒越高,忍不住从牙缝中流露出发自灵魂的轻声呻吟,李叶笑道:“这不是很自然的叫出声来了吗。”
严萼涨红了脸,颤抖着深呼吸,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可体内奇怪的感觉却由不得严萼从容,而是让她想叫,想哭,想敞开自己的一切,想爱上身上的男人。
李叶加快了速度,调笑道:“我打赌,一会儿你绝对会挺起屁股迎合我。”
严萼的脸更红了,她本想偷偷的遵从身体的本能,不起眼的迎合一下李叶的抽插,可李叶的瞬间的打散了她的念头,心里埋怨即便真的是这样,也没必要直说出来嘛。
随着李叶动作的加快,两人交合处发出“啪啪”的碰撞声和淫糜的水声。严萼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点点飘升到了天上,身边奏响的便是极乐世界的音乐。只是寻常的音乐听后让人心情舒畅,这个音乐却让人听完脸红,让人浑身发热,还会让人走不动路。下一刻,严萼又回到了俗世,眼前帅气的面庞,却由于自己的恐惧而看起来阴森。他的动作轻柔,似乎将自己的身体视作易碎的珍宝,可他却违背了自己的意愿,将自己推到在床上。严萼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你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大英雄,如果你是我的爱人,此时此刻趴在我的身上,对我做出各种让人脸红的事,那该多好啊。
李叶又一次加快了节奏,身体打桩机一样和严萼发生着最原始激烈的碰撞,严萼被李叶的突然加速差点撞得飞出去,又被李叶一把抓住身上的衣服不堪蹂躏率先撕裂,严萼感觉李叶仿佛率领着百万铁骑向自己发起了冲锋,大军一至自己瞬间变便会粉身碎骨。李叶也不想这么激烈,只是严萼的小屄如同无底的漩涡一般,一开始李叶害怕严萼没有完全恢复,刻意将速度放到最低,可谁知被自己插着的小屄最擅长的就是持久找,李叶措不及防,鸡巴变得越发敏感,若不速战速决,怕是要提前交抢了。
“慢、慢一点!我感觉、喘不上、要喘不上气、气……妈,我要妈妈……别……啊、好烫!我要死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奇怪的感觉来了——我要死了——”
伴随着三声尖叫,严萼结束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她瘦弱的腿努力夹着李叶的腰,滚烫精液瞬间填满了严萼小小的子宫,从阴道中溢了出来。她翻着白眼,双目失神地望着床的上板,口水从嘴角流下。
李叶穿上衣服,将一块儿手帕放到严萼身边,笑着说:“这是你的处女初血,别弄丢了。不然的话,我就把你母亲买给异族人当奴隶哦。”
刺眼的阳光。已经过了有一阵,即使身处室内,周星雨的眼睛还是会对光产生不适的感觉,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大概真的会瞎吧。自己在小黑屋里呆了多久?三个月、半年、还是一年?密不透光的房间,让周星雨完全丧失了时间的概念。实际上她只不过在里面呆了半个月罢了,可感觉上已经过去了几年,而当日宝马香轿穿着鲜艳的红色婚服的记忆,现在回想起来恍若隔世。而自己可以出来,并非是李叶突然发了善心,而是他在外面办成了事,心情愉悦,所以要拷打自己当做饭后的余兴节目。
在客厅当中只有李叶和李仙客两人,门关着却没有锁,周星雨的悲鸣可以轻易地传到外面,却没有一个下人会为她求情,而是都自觉地绕开了这里。周星雨的身上没有任何束缚的刑具,而是光着身子,难得的洗了个澡,却又立即因为倒在地上而被弄脏。在李叶面前,她无法反抗也不可能逃跑,这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