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多余担心,莫非是真的是老天开眼,严家总算是有救了?严氏问李将军在哪儿,锦儿回答说李将军知道严家只有女眷,所以带人放下东西就走了,以免影响严家清誉。
严氏更认定李叶是个正人君子,连忙走进香堂,跪在蒲团上,感谢着佛祖保佑。
李叶送来的东西并不贵重,却都是些用得上的。
严氏见李叶如此用心,对他的感激又多了一重,李叶第二次来时,便一定要留李叶在家里坐坐。
李叶见严氏热情,也就不再推辞,和严氏到正厅喝茶。
严氏见李叶年纪不大,却神采飞扬,英武潇洒,跟传说中一样,忍不住起身走到李叶身边,跪了下去。
李叶连忙将严氏扶起,道:“夫人你这是做什么,真是折煞我了。”
严氏泪如雨下,道:“自从夫君逝世后,往日那些同僚好友都避之唯恐不及,能来看望的,唯有李将军一人。您与亡夫非亲非故,却愿意仗义疏财,真是我严家上下所有人的救命恩人。”
“哪里的话。主办严家桉子的,正是我岳父周丞相。我近日才听说了桉情,知道严家一家都是大忠臣,之前的桉子,实在是受小人挑唆蒙受了不白之冤。您放心,我已经劝过我岳父了,虽然他表面上不答应,但内衣底也觉得自己判错了,相信不日便会为严家昭雪。”
严氏听李叶是周丞相的女婿,心下惴惴不安,又听李叶愿意为了严家去找周丞相理论,顿时感动不已,责怪自己竟然会疑心全家的恩人,最后听到严家平反有望,更是不胜感激。
严家是读书人,对于清白比命看的都重要,能给严家平反是严氏心中最大的愿望,与之相比,全家人的温饱反而算不上什么。
至于周丞相是不是真的受小人挑唆,一是严氏不懂其中详细,二是男丁全都满门抄斩,严氏虽然对周丞相恨之入骨,却也怕极了周丞相,现在听说罪魁祸首并非周丞相,不但不用担心周丞相的追击报复,而且不论罪魁是谁,都要比周丞相好对付,严家也复仇有望。
严氏执意要给李叶磕头,李叶本想直接将严氏扶起,可看到严氏脸上梨花带雨,虽然悲怆但也不复之前的枯萎憔悴,失神的双眼第一次出现希望。
能生出两个绝色的女儿,严氏本身也是绝顶的美人,只是丧失丈夫后一直忧心忡忡,再漂亮的美人都会变得憔悴。
古语道,要想俏,一身孝。
严氏一身白色孝服,虽然未施粉黛,但却恰如出水芙蓉般清秀俊丽。
软香在怀,严氏心情激动之余,也就顾不上扶她的李叶,手是不是趁机摸些别的地方。
李叶在腰间胸侧椎尾摸了几下,就已经发现严氏的身材火爆至极,就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也就不着急将她扶起来,两人一跪一拉间,让李叶大饱手福。
这时,一个女孩从门外跑进,却是严萼听到家中有男人的声音,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那天晚上李叶最后的话,让严萼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强奸了。
第二天醒来,虽然下体依旧疼痛,但昨晚的血迹和杂乱却不翼而飞,加上那天晚上母亲反常的沉睡,让严萼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可若是做梦,这个梦也未免太真实了。
当天晚上,严萼便又做了个噩梦,梦到李叶走到她的床前,说昨天强奸了她,今天要杀她灭口了。
严萼从梦中吓醒,至此每晚都睡不踏实,白天也因此无精打采。
就在严萼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澹忘那天的事时,每晚萦绕在自己脑海中的噩梦,竟然就这样出现在她的面前。
严萼吓得手脚冰冷,连逃跑都忘了,呆呆地站在原地。
严氏皱眉,心想严萼今天怎么如此不懂礼数?拉过严萼,规规矩矩地带严萼跪在李叶身边,磕了一个头。
李叶这次没有阻拦,严氏低着头,神色虔诚,彷佛在跪拜佛祖,而严萼脸色苍白,嘴唇不停发颤,跟着母亲的一起磕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严家如此忠义,我做的都是应该的,你们没必要这样做。”
“李将军过谦了,”
严氏款款起身,崇拜地望着李叶,“李将军保卫我大唐边疆,让百姓免遭战乱之苦,妾身给将军磕头也是应当的。”
严萼“啊”
的一声,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穷凶极恶的歹徒,就是自己闻名已久、崇拜不已的大英雄。
李叶又问了几句家长里短,然后对严萼说:“你严家只有你一个女儿,你一定要孝敬你母亲,明白了吗?”
严萼唯唯诺诺的称是,悄悄用眼角打量李叶,将他衣冠楚楚,仪表堂堂,行事光明磊落,和那晚的黑衣人除了长相外没有任何相似之处,莫非那天晚上真的是在做梦?可自己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梦到一个不相关的人,莫非……自己和这位李将军有缘?李叶正要继续说着,却听到一阵急促的打门声。
“喂,有人没有,都死了吗?”
李叶听到声音,脸色一变。
是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