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下,原来姑娘也听说过我的名字。”
“啪嗒啪嗒啪嗒——”
读过家国天下,对这位大英雄倾慕不已,所以每天都要早早来到村头打水,希望能是全村第一个看到李叶将军的人。后来又想,李叶将军大概不会在自己的小村里停留过夜,多半是从附近的州县启程,路过这里,所以又改成了每天打水两次,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母亲笑她发痴,李叶将军离这里还有十万八千里,说不定哪天才能到,把白菊笑的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老张头倒是不拦着,女儿多出去转转,更能快点找到一个好夫婿。
谁料刚一进村,就看到一个仙女在打水,才刚一开口,仙女便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白菊正要打水,远处马蹄的声音,席卷着一片飞尘席卷而来。白菊呆住了,只见那人在村口便勒住缰绳,飞身下马,见白菊已经打上了一桶水,道:“姑娘,可否讨口水喝?”
说到最后,白菊羞的小脸通红,声音几乎微小的听不到。李叶笑道:“我正是不耐烦一路上总是有人对我跪啊拜啊的,才独自一个人出来。你要是再继续跪着,那我可就要走了。”
白菊躺在他的怀里,只觉得天下没有-比这更结实温暖的臂弯,眩晕过后,又感到一阵害羞,自己怎的如此不知廉耻,哪里像是懂得三从四德的样子,连忙挣开那人的怀抱,红着脸说:“可是骠骑将军?”
白菊连着打了几天的水,也开始有些不好意思,李叶将军的车马离这里还远的很,自己真是自讨苦吃。可话虽如此,每天两次打水是绝不肯耽误的,有时闲下来,还会想,如果有一天,李叶大将军知道世界上有一个女子为了见他,每天都第一个去村头打水,还想尽借口在村口多呆一会儿,会不会感动。
白菊连忙起身,李叶为她掸去衣服上的尘土,发觉女孩虽然身材娇小,胸部却已经开始发育,屁股也有了些肉。
“白菊。”白菊头也不回地说,也顾不上形象,一路小跑的回了家,摇醒了老张头,告诉了他事情原委。母亲有些不信,哪里会这么巧,再者说李将军万金之躯,怎么可能会来乡野人家做客?老张头倒是觉得来人即便不是李将军,也不是一般人物,给了白菊头身衣服,让她拿去给李将军穿。白菊高高兴兴地走了,回来时也不蹦跳了,而是端正了身子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而她身边的人
白菊以为自己过于害羞,声音太小,所以又重复了一遍。李叶只觉得这女孩声音清脆甜美,虽然未施粉黛却天生丽质,比沿路那些官员吃饭时叫来助兴的舞女不简直有天壤之别。又听她谈吐显然不知无知村妇,心想本来看这村庄太过于破小不打算停留,谁承想差点错过了这样的仙女。
那人白盔白甲亮银枪,牵着的那匹白龙马也目光炯炯令人望而生畏,显然也非凡物,说话的声音底气很足,然语调温和,让人一听便心声好感。再看他来的地方,正是西北方,白菊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便要昏倒过去。幸好那人眼疾手快,一把抱住白菊,才没让她摔到地上。
李叶看着白菊蹦蹦跳跳的背影,忍不住露出微笑,道:“你还没告诉你的名字呢。”
白菊听后喜出望外,点头道:“是,那你……将军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李叶毕竟年轻,一时玩心大起,心想自己穿着这身盔甲,所有人都认得出自己是谁,到处阿谀奉承,大是无趣,道:“好,那我今天就住在你家了。只是有个前提,你要给我弄身衣服来,不需要合身,只要是你们平时穿的那种就可以。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可是骠骑将军?”
白菊道:“久闻将军大名,将军驱除匈奴,夺回我汉族领土,是全天下人的大英雄,大恩人,如果……如果不嫌弃的话,到白菊家里……坐一坐……感激不尽……”
白菊面红耳赤,一个“嗯”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好轻轻点了点头。
白菊只觉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强压住心中的喜悦,低着头并拢双腿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李叶连忙去抓住白菊的胳膊,只觉得入手柔软,几乎像是在握着一团棉花,只有在拉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些许硬度,更是讶然,一般的乡下女孩,从小便要干力所能及的农活,怎么这个女孩,身子竟然软的像从天而降的仙女一般?
那人正是李叶,因为嫌每日的夹道欢迎太闷,又想这次到了神都,怕是处处仰人鼻息,不知何时才能再次畅快遨游,因此脱离了大部队,一个人出来游山玩水。身边亲信知道他气苦,加之武功高强身经百战,穿成这样,也没哪个不开眼的山贼敢拦他,料想不会出什么问题,也就没人劝阻,随他去了。李叶整夜在野外乱逛,也亏得少年人精神旺盛,胯下又是神驹,所以也不打算休息,而是继续骑马去附近的村落玩耍,正巧路过这里,感到有些口渴,所以停下来讨口水喝。
要是我被人认出来,一定又有一群人给我下跪,那可麻烦的很。对了,你之后也不要叫我将军了。”
李叶边掸土边问:“你刚刚说让我去你家坐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