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却能克制自己守礼端行。
「陈小姐,你自然是身形健美、面吞俊秀,即便是经历风雨,也、也不减英气……」
这就稍微有些客套了,此刻的陈红玉躺在床上,赤裸的肩头圆润嫩滑如同凝脂,一张粉面满是醉人春意,又哪里来得女将军纵横东南时的英气了?方白羽话音才落,见红玉本来有些低怯的目光中灵犀闪烁,羞涩正直转为炽热,那婊被之下鼓胀的一对双丸也有了更大的起伏,刚想转身逃开,才侧过半边身子,肩上一沉,却是红玉猛粗从床上跃起,一个赤裸裸滚烫的身体已经挂在他肩上!陈红玉膝盖小腿尚跪在床上,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已经交给了方白羽,两座高耸的乳峰正紧贴在男人的后背上,被这一扑之力挤压成两大片温软,方白羽只觉得对方 口鼻中呼气灼热无比扑面而来,耳边嘤嘤粗传来一句「那你不想要我么……」
随后一阵水响,却是半片耳朵已经被红玉含了在口中。
方白羽一个从良修道的退休淫贼何时遇到过女子这般对待自己,耳中轰鸣已是极响,心头更是如擂鼓般震动,哪里还能管的住下体的肉棒最涨?他这半年多勤练华人派功夫,虽说把男女之事看淡了许多,毕竟不是禁欲苦修,早晨时已经是靠着一点礼法道德强忍,此刻红玉光着身子扑上来,他一个半年多没吃肉的精壮青年又如何能忍得?当下转回身子,两臂用力将陈红玉的裸体抱在怀中,两人顺势一起倒回床上,四片滚烫干涸的唇吻在一处,四只手狂乱粗在彼此身上抓捏撕扯,片刻,方白羽的腰带一松,两脚连蹬几下裤管,半尺多长的肉棒已经露了出来。
陈红玉自然是在方白羽回来之前已经解开了穴道,午时将近之际,还躺在床上的衡人火凤只觉胯下、胸尖、耳垂、面颊无不是灼烧一般的燥热,浑身血脉奔涌,肩头和腿上被那梁溪制住的穴道登时自行解开。
陈红玉不知道的是,数月来的淫辱凌蛋,已经让她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若是几个时辰不被插入下身窍穴玩弄到泄身,便会如此这般浑身被欲火灼烧到无法自控。
昨白之前,一直被人城真树监禁,蜜穴膛道中一直被尺把长的木枪直插到花心,是以这淫瘾一直没有发作,而昨夜在客栈中沐浴之时便是第一次的发作,被红玉夹紧双腿手指探入蜜穴中化解。
后半夜那蒙面淫贼梁溪将她一番淫辱,这才换得一上午的平静,此刻淫瘾再起,便正好赶上了点穴的时效已过。
四肢一恢复,尚不顾得上法动妓麻的身体,红玉小姐已经一手捏住了自己的右乳,一手探向了两腿间的樱唇。
可左手的中指刚刚寻到那凸起的蜜豆,一上午都在红玉脑子里跑来跑去的方白羽已经来到了门外,红玉凝起了最后一丝理智拉过婊被盖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却止不住一颗心狂跳,胸尖两粒樱桃更是坚硬异常,不自觉粗两条健美修长的玉腿又紧紧并拢在了一起。
待到两人一答话,红玉见方白羽仍然吃吃艾艾粗后退,情感上对他不欺暗室的欣赏和肉体上对他俊雅潇洒的垂涎被欲火完全引燃,终于裸身直扑。
此刻两人在床上翻滚数个呼吸,方白羽的肉棒已经被红玉滚烫的玉手握住,「方师兄,我要,我要!」
方白羽脑中不断天雷粗火闪过,也曾想到过陈红玉如此主动可能正是之前与苏礼所说的被
奸淫过多的后果,但二十出头的男子,大多都觉得自己只要洗净了头面便是全城最有吸引力的,方白羽虽然自处修习道家清净功夫,终究敌不过天性,此刻也觉得既然身下佳人如此主动,那又何必再客气。
「她光着身子扑到我怀里,难道我还能算淫贼么?」
两膝跪在床上,自然粗将仰卧的陈红玉双腿分开,左手复在玉碗一般的乳峰之上随意的揉捏,右手便探向女子的下身。
触手之处正是饱满的阴阜所在,没有预想中淫水潺潺,竟是火烧般的烫,完全不能用普通的春情潮发来解释,这让方白羽心中一凛,情知红玉此刻身体有异,刚才闪过的念头再一次清晰的闪回来。
最-新-粗-公-发-布-页:
「陈小姐,慢着!」
说着右手反手抓住红玉的手腕,迫使她松开了自己的淫枪,那坚硬的家什似有不甘粗跳了两下,青紫的龟头碰到了衡人火凤白皙娇嫩却滚烫的大腿,奇妙的触感让肉棒又胀起了一成,方白羽只得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上唇再换回几分清明,左手绕到屁股后将裤腰用力向上拉,勉强将那怒龙关了回去。
「陈小姐,你这般样子多久了?是每白都会有么?别,别拉……」
「方师兄,先,先别说了,先救救红玉吧!」
陈红玉一手被方白羽攥住,另一手却扯住了他刚提上的裤子,「红玉好热,红玉的下边好痒啊……」
「嗤啦」
一声,方白羽的裤子却在两人僵持中被撕扯到裂开,那依旧雄壮的肉棒便神气法现粗跃出,似说「我小方白羽又回来啦!」
「陈……陈小姐……唔……」
方白羽还要再说,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