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瀛人时常有船队对南郑东南沿海的富庶之地进行劫掠,虽不能动摇南郑的经济命脉,也让南郑与南洋诸国的商贸往来受到不小的影响,至于沿海开发相对滞后的北韩,这些瀛寇却也不来骚扰。太行双鬼与瀛寇勾结,这背后又可能有北韩朝廷势力的影响,当真不是一件小事,这女子却就在这人声鼎沸的酒楼之中开口道来,连庄智渊这样的人物也难免吃惊,不由得心中对这女子更加好奇起来。
庄智渊这个旁观者尚且一惊,桌上三人更是色变,瘦子张泽也不答话,右手一拍桌子接着再一挥,桌上的一笼筷子已经如十几只袖箭般直射女子面门,虞万钧和那个矮个子的东瀛人也都站起身来从两侧逼近白衣女子,一宽一窄两把刀都已出鞘。
却见那白衣女子依然端坐,脚下却一蹬地,身下的椅子借力转了一个直角之后竟然飞速向后滑去,那一把没能命中目标的筷子全都破窗飞到了街上,就在白衣女子连人带椅子即将撞到虞万钧怀里、这壮汉举刀正在下劈之时,女子却又蹬一下地,椅子再转了一个直角向后退去,正堪堪避过了虞万钧这一刀。待这壮汉变招抱刀横扫之时,张泽一双手也已经袭到,三十几年功夫的鹰爪直扣向女子双肩,这两人将近二十年在一起联手,这珠联璧合的攻击似已经锁死了女子全部的退路!
庄智渊眼看那女子玉臀依然稳稳坐在椅子中,却一个几乎让双乳贴到大腿上的俯身,刀锋从她后背上方掠过,几乎砍在张泽的双手之上。同时女子就着低头之势从椅子上滚落,一道白影从桌下闪过,再起身时她却已抽剑在手,剑尖直直点了在那东瀛人的胸口上!
这女子的功夫显然高出三人太多,坐在椅子上便可以轻松闪过二鬼的杀招,一出手便轻松地制住了刀已出鞘却还没来得及发出一招的东瀛武者,看得全场诸人目瞪口呆。最主要的是,她的衣着相貌处处展示着这是一个娴静文秀的女子,而这几下让人匪夷所思完全看不出她师承来历的闪避和出手又处处透着俏皮灵动,看得庄智渊小腹一阵火热,一条淫枪已经悄然挺立起来。
“花冈大人小心!”张泽刚喊出这一嗓子,人已经腾身而起飞跃桌子,一个苍鹰搏兔袭向白衣女子,壮汉虞万钧也斜刺里挺刀冲上,两人完全不顾那东瀛人被剑锋所控的形势倒也出乎预料。但那女子身手更是机变,剑锋不离东瀛人花冈的身体,只是从他裸露的胸口划到了颈项之间,而自己曼妙的身躯却已绕转到男人的身后避开了二鬼的进击,四人的位置瞬间变成了受制的花冈在三角的中心。
“你们就是不说,我也猜得到瀛寇和朝廷之间的猫腻!那我就先取这厮狗命!”
说着女子挥剑便削向花冈的颈嗓之间,却不料这一剑如中败絮,完全没有任何着力,正诧异,眼前的花冈却几乎在瞬间完全消失了。
一直关注着局势的庄智渊也只是看到那个东瀛人在剑锋即将破喉的一刻如鬼魅一般矮下了身子,至于他如何将自己矮胖如缸的身子转到白衣女子身后,又如何拦腰将女子抱个满怀,同时手里的倭刀长柄击中女子手腕打落她手中的宝剑,则是完全没有看清这过程。只是听到“当啷”一声宝剑落地,才意识到局势已经完全逆转,不由得对传说中神鬼莫测的东瀛忍术心生惧意。
饶是白衣女子性格向来恬淡平和又身负上乘的机变武功,但眨眼间自己从挟持者变成了受制者,身后男人的一条胳膊紧紧搂住自己的纤腰,长满黑毛的赤裸胸膛紧贴在自己挺翘的臀部,而锋利的刀锋正斜斜架在自己两乳之间,也是惊得花容失色。
“女侠,你的,屁股的不错……”花冈的汉话如他的相貌一样丑陋,但是还勉强能表达出意思来,由于身高的差距,他正好用前胸可以感受到白衣女子两瓣因为紧张而格外紧绷的屁股,本来环住玉人纤腰的左臂一抬,左手正扣住了女子的左胸,抓捏饱满坚挺的乳房带来美妙的触感,同时也让女子娇躯一颤,鼻子里发出一声抗拒的闷哼。
“哈哈,以为自己会两下子就敢到处管闲事!花冈大人,这小妞的奶子手感如何?似乎不太大嘛!”张泽淫笑着走过来,伸手要去摸女子的脸,却不料这白衣女子虽然对花冈的忍术速度预见不足一时失手,但是急色的花冈只是用倭刀架住她的身体,另一只咸猪手便去袭胸,女子的四肢却都未受制,冰清玉洁而又武艺高强的女子哪会甘受此凌辱?又料到身后的瀛寇温香软玉在怀,根本不舍得一刀割向自己,这女子便兵行险着,左肘向后一挥磕向花冈左侧太阳穴,同时右手两指准确地钳住了倭刀刀刃向外一撩,逼退了张泽伸出的手,身子在狭小的空间里一转,已摆脱了瀛寇的挟制,但是花冈的左手扔紧抓着女子的乳房,这一挣扎间便让女子柔嫩的乳肉被重重捏了一把方才挣脱。
白衣女子手中已无宝剑,但她丝毫不惧,便是庄智渊这等眼力,也看不清她的招式,但见一道白影如一只白色蝴蝶飘飘舞动在三个男人刀光之间,七八招后,虞万钧被一脚踢中左肩,摔倒在地,女子压力稍稍减轻,用足尖挑起地上的宝剑,更是如虎添翼,剑光闪动之处,张泽被刺中大腿血流如注,只有瀛寇花冈凭借诡异的身法独力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