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听到对面啪啪声停了下来,随着铁链声响,两片张开的红唇在gloryhole这裡出现。真是有点像小杉的嘴,但是细看还是不太像吧,嗯,不太像。
我没来得及再多说一个字,女友就把电话挂了。剩我在这边一头雾水,不过可以确定隔壁真的不是小杉,我在通话的时候,隔壁的呻吟声也没有断。但是声音太像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唉,在这裡继续等小骚货回来吧。
哈哈这个活动的高潮恰好在我这裡发生了,我也有点荣幸的意思。走出隔间想去看看这个肉便器的长相,但是中间隔间还是围的满满的,即使刚才爽过的人也都没有离开。有靠外的人把扔在厕所门口的纸箱拿进来,递进了人群。随着纸箱的撕裂声,一个两米来高的壮士就像拿着一个玩具一样,托着被纸箱胡乱包裹着的女人走出来。这个肉便器身体从腰部折叠着,身子和腿都包裹的挺严实,最该遮挡的屁股和骚逼在外头噘着,从我身边走过,整个逼都是操出来的白沫,阴毛都看不出颜色,白乎乎的粘成一团,屁股上也满满都是精液,就像一个玩坏的玩具一样,被托着走出了厕所。
我身边的汉子指着这张挂着口水的嘴,对我说什麽什麽try什麽什麽的话,看来是邀请我加入他们这个淫乱的大家庭。我还是有些精神洁癖,摆手谢绝。
我冲了马桶,准备站上去观战,这时隔间外冲进来几个大汉,瞬间佔据有利地形,把我挤到一边。但是他们没急着站上去看热闹,只是一边冲我笑一边指着那个gloryhole,彷佛在邀请我观看什麽好戏。
后来他们口交玩腻了,就让母狗的嘴张大凑在洞上,一个接一个的往裡撒尿。他们又鼓励我也尿一下。这个没碰触我的精神洁癖,也不算对小杉出轨,是的,即使小杉被Luca操了,我也不能对她不贞,这是我的原则。
我也随着大伙走出了厕所,只见这个壮汉拿着肉便器走进了一个住间,然后人群中几个同样两米来高的壮士也走了进去,最后扛摄像机的也进去并随手关了门。
“我操,太贱了!真是肉便器!”我不由得用汉语说了一句。
“Myfirsttimedothis。”说着蹩脚的英文,我掏出半硬的鸡巴,开始向这个母狗的嘴撒尿。唉,我的鸡巴不算小,但和这群人比,还是有点自卑。刚拉完,没什麽尿,酝酿了一下才尿了一点,我发现之前别人尿尿母狗都是嘴巴张着,嘴裡盛满尿就溢出来,不会喝下去,但到我尿进去时候,她竟然开始大口的吞嚥起来!这就不该叫母狗了,应该叫肉便器。
吃饭去啦,你…你不许乱…啊乱跑,在这等我回来哦…”怎麽好像还在被插呢,一边插着一边走出去吃饭麽?小杉说话的时候,背景还有音乐声和大笑的声音,她是在哪?边走边操被围观了吗?浪费了一份炒饭啊!最后一个是什麽奇怪的念头。
大家又三三两两的各干各的,游行结束的男人们不再聚在一张檯球桌边,有人打台球,有人喝酒,有人聊天。我刚才坐的沙发恰好空着,我也再度坐了上去。见John正在调试几个沙发前面的电视,电视上不再是A片,现在播放的是分辨率比较低的黑白小片子,还没有声音。这麽有年代感?仔细看好像是刚才抓着公共肉便器进了某间客房的那几个两米高的人形“大猩猩”,一个个已经脱的光屁股。
剩下的人都走回了活动室,我很好奇,但是没有人表现出要给我解释,我也只好随大家回到了活动室。
随着这句话,对面的肉便器嘴巴突然脱离了hole,发出了如同雌兽般特别高亢的叫声,彷佛达到了极度的高潮。厕所裡的气氛也达到了高潮,所有人都兴奋的喊叫,并纷纷对我伸出大拇指。
站着看了有半个小时,期间母狗的嘴、母狗的骚逼、母狗的乳头,甚至还有屁眼,都曾出现在hole裡,被这边一个又一个的汉子或操或抠或揉搓,狗奶头还真有点像小杉呢哈哈,时不时也能听到类似小杉嗓音的高亢的呻吟或尖叫,我的遗憾感竟然越来越强,怎麽就不是真的小杉呢,随着这种想法鸡巴也越来越硬。每个玩爽了的汉子都冲我微笑和竖大拇指,好像在鼓励我也去洞里爽一把,让我感觉到世界人民大团结的热情。
然后隔墙双通运动开始了,这边的汉子一下下操荡妇的嘴,对面肯定也有人操着荡妇的逼。老外真会玩,这个荡妇也真贱,不能叫荡妇,应该叫母狗!母狗被操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隔墙都跟着摇晃。含着粗长鸡巴的嘴也发不出呻吟了,只能发出呜咽的声响,越发不像小杉了。放下心理包袱又有一丝遗憾的我,近距离的欣赏之前只在片儿裡看到过的gloryhole情节,并跟着身边人一起发出阵阵喝彩。
见我不上,一个看着类似墨西哥血统的微黑壮汉开始了他的表演。他右手伸过两根手指,把对面荡妇的舌头拽了出来,荡妇轻哼一声,听着也不太像小杉吧,嗯,不太像。微黑壮汉空出的左手掏出了他半勃起的十八九公分的鸡巴,在荡妇舌头上摩擦。待到鸡巴完全勃起,就插进了gloryhole裡已经充分润滑的荡妇嘴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