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女儿忍,娘也在忍,而且,忍得辛苦数倍。
袁忠义那条粗硬宝贝本就是林红娇这样通晓滋味的成热妇人最爱之物,先前落难又被他翻来覆去几乎日开了花,这会儿美处被顶得酸胀欲裂,蕊心阵阵抽动几欲缩回肚子里头,三万六千个毛孔被他肏得齐张齐合,胸腹中憋着一股嘶喊冲动,憋得她脖子上那条突起血管都快爆裂。
看着两个娇女郎中央那热妇忍得浑身哆嗦还错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的羞态,袁忠义心中大乐,长吸口气,双手在两条油滑腔子里发力狂掘,下体一挺,压住林红娇花心扭腰猛磨。
贺仙澄依旧不加掩饰,眯眼捧住自己乳房捏尖搓肉,一声叫得大过一声。
张红菱双手越捂越紧,都快把下巴压碎,可转眼屄肉被挖得通通透透,尿口一酸,喷了一股清浆出去,再也压抑不住,哭着尖叫起来。
林红娇苦忍不成,反而将泄身的快活延迟层叠累积起来,两边的淫叫仿佛开闸信号,让她瞬间脑海一片空白,丰白大腿一挺,死死夹住袁忠义的腰,哀声叫道:“啊啊……肏死我了……叫我……死吧……”他乘胜追击,指头与阳具戳着三个紧紧缩拢的肉壶,运出真气继续猛搅,下身连撞百下,叫三女泄到大呼小叫,抱成一团。
雪肌红霞,骚汁香汗,丰乳嫩尖,闷哼娇喘。
看着这淫艳美景,袁忠义情欲亢极,享受到最后关头,双手一抽,胯下一拔,阴恻恻一笑,挺着那染满林红娇残余毒汁的阳物侧挪半步,抬起张红菱屁股插入牝户深处,连着阳精一起,尽数射给了她。
反正此女一有机会就纵欲无度,真渐渐虚弱下去,也只会被怀疑是阴经亏虚。
等到出精那股爽利余韵过去,袁忠义心满意足出了口气,将瘫软的张红菱摆到娘亲身边,叫她们眯着无神双目并肩凝望床帐天顶,慢慢度过这神魂出窍的阶段。
贺仙澄也有些美得过劲儿,用裙布内衬在胯下擦了半晌,才媚眼如丝爬过来软绵绵靠在他身上,为他打理清洁,轻声道:“霍文莺醒了。”袁忠义扭头一看,霍文莺果然已经瞪圆了眼,正怒不可遏看着床上的淫乱情景。
不过看她双腿之间湿漉漉那一片发亮黑毛,也不知道这一脸怒气到底是因为他肏了她爹新娶的娘呢,还是因为四个女人泄了仨,唯独剩她苦哈哈。
他搂着贺仙澄往旁挪了挪,心中忽然一动,略一思忖,沉声道:“红菱,你可知道我方才为何将精出在你的里面?”张红菱犹自恍惚,语调仍似撒娇,“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从来想怎样就怎样的么。”林红娇听出女儿方才神志不清,多半没注意到自己的淫态,或者仍当作毒性乱心,赶忙紧闭双目,抿唇不语。
袁忠义缓缓道:“我费了两番功夫,总算将你娘体内的那些毒性,尽数牵引出来,蓄在了她牝户内外,我虽然真气深厚抵抗得住,但强行收下,总归不美。
眼前,就一个天理公道报应不爽的机会,反正霍家这些人都是要铲除的,不如就让霍文莺最后做件好事,为你娘将毒性引渡,吸纳到她身上好了。”张红菱撑肘坐起,看向霍文莺。她和母亲共侍男子的羞耻模样被这人看见,她心里早已起了杀心,咬牙问道:“该怎么弄?”袁忠义沉声道:“这需要咱们几个通力合作,红菱,你和澄儿控制你娘,我力气大,我来负责霍文莺,将她俩腿脚分开,交叉相对,务必要让下阴毒津流泻之处紧密贴合,在那里挤压磨蹭,在此期间,只要让霍文莺泄身更多,所谓损有余而补不足,你娘下身已经到了最外的那些毒液,自然就会转去霍文莺体内,想来明日休养半天,便可无碍。”别说张红菱这会儿他说什么信什么,就是不信,本着多拉一个下水自己就能少羞几分的心态,也不会放过霍文莺。能让霍文莺丢人还不必袁忠义上阵,对她而言简直是最好的结果,稳了稳还有点发虚的腰,道:“好,来!”霍文莺早就被贺仙澄和袁忠义哄骗的五迷三道没了自己主意,隐约听出这四人在此乱伦行淫八成是为了解毒,被这法子吓得脸庞都白了七分,这几年玩过那么多女子,还是头一遭在要和林红娇这么美的妇人磨镜对食的情况下全无性致,瑟瑟发抖。
可她嘴巴被堵的严严实实,不论如何摇头甩泪,也打动不了床上这些人。
更何况,蜀州那些被淫辱欺凌的妇孺,被斩杀劫掠的老弱,也不是没有哭泣哀求过。
转眼间,袁忠义就将霍文莺换了一种捆法,一条瘦削长腿折叠绑紧,牵出绸带绕过脖子打结,另一条则连在对面床柱上扯直。如此一来,她就算将身子弯成一张弓,两条大腿也并不到一起。
更何况,为了省力,他还取来麻绳多绕了几道,把她略略吊高,纵横交错把奶子都勒得发紫,悬在床上,想弯腰也弯不下来。
那边亲的干的两个女儿手脚也很麻利,凑到一起简单商量一下,就一左一右将林红娇扶了起来,一人捞着一边大腿,各出一手交握架在背后,好似做了个轿子,把那丰美裸躯抬到霍文莺的股间正对之处。
霍文莺侧身抬腿,林红娇双股横分,一边亮晶晶淫水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