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好。她淫火攻心,已经极其危险,不能再耽搁了。”“我、我来扶着?”张红菱瞪圆大眼,满脸惊愕。
她见他解开腰带都已准备起身出去,怎能想到还要留在这里帮忙。
“这事,总不好叫外人来,澄儿在外面说要布置什么,一时回不来,等不得了。你我何等风流的情景也经历过,就不要再在此时羞怯了。”袁忠义皱眉沉声说道,语调极其凝重。
张红菱心乱如麻,不觉便应了一声,过来解开束缚绸缎,按住母亲立刻开始挺动的上身,慌张道:“这样么?”袁忠义宽衣解带,迅速脱到一丝不挂,露出精壮结实、足以让寻常妇人不觉暗瞥的诱人雄姿,“你尽量扶着她来配合我,你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了,该如何做,你来斟酌。”说着他将林红娇身上被子一把扯开,露出她汗津津滑嫩嫩白馥馥红通通的丰腴玉体,抓起双脚分开,盯着股间湿淋淋的骚透阴户道:“竟已到了这个地步么?”张红菱听他语气,觉得严重无比,忙颤声催促道:“那、那你到是快些啊……”林红娇眸子乱转,缓缓抬手,想要去扯嘴里的手帕,似乎在最后关头又恢复了几分神智。
但指尖还未触到嘴巴,就被女儿抓过去按在丰硕双乳之间,牢牢压住。
她刚要挣扎,袁忠义已经挺身凑了过来,那条硬邦邦又粗又壮的鸡巴毫不犹豫狠狠一顶,呲溜一声轻响,两片肥唇鼓鼓囊囊撑开到两旁,当中红肿屄肉瞬间被钻了个通透。
“唔唔——!”林红娇双脚一抖,踩在他肩上带着屁股往上一凑,花心嘬着龟头就是一扭,仅此一合,便通体酥颤,蜜出如泉,美得眼珠上翻,结结实实泄了。
袁忠义大喜,知道她此刻正处于阳气一触即泄,五合一小泄,十合一大泄的最销魂状态,当即将她双脚把住反折过去,令还在痉挛的大腿几乎压住饱满酥胸,双膝落稳在她臀下,缓缓抽出。
果然,那微微上挑的硕大龟头一寸寸碾过蜜壶穹顶,就让林红娇浑身颤抖,鼻音不绝于耳。
他发力向前一耸,撞得她赤裸娇躯都滑动数寸,大床吱嘎一响。
“呜唔唔——!”原本僵麻的双腿往内一夹,林红娇面色赤红几欲滴血,肥美屄肉狠狠一缩,尿眼儿里喷了一道飞沫出来。
袁忠义瞄一眼目瞪口呆的张红菱,有心叫她仔细看着,便不加速,只是一次次重复方才的过程,缓抽急送,长出深入。他对林红娇这敏感多汁的成熟牝户里外都极其了解,抽送几次,便寻着她不堪逗的处处要害,重搅轻戳,上挑下碾,对膨大花心更是次次撞得深邃,磨得透彻。
至少一进一出,至多五进五出,那阴户便会泄得几乎迸出尿来。
披满红霞的白玉裸躯先是越泄越紧,紧到最后,浑身上下百十条筋快成了拉满弓弦,连屁眼都夹如一线。
袁忠义马上下令道:“别愣着,去帮着动她奶头!”张红菱一怔,双手压着娘的胳膊,不知该用哪里去动,情急之下,只得一弯腰低头凑过去,将少说十七年没吃过的奶,重又含回了口中,舌尖立刻贴上去转着绕圈,快成了本能反应。
林红娇咬着手帕哀鸣一声,胯下汁液喷涌,将袁忠义搅拌出的细碎白沫都冲掉了大半。
他抖擞精神捏着她的赤脚乘势猛肏十余下,龟头钻在恨不得合拢到没有缝隙的肉壶中,爽得通体发麻。
哀鸣闷哼半途而绝,她所得到的愉悦实在太过庞大,脑袋一偏,就这么晕了过去。
张红菱忽然不觉,还趴在娘胸前“吃奶”,袁忠义虽感觉得出,但并没兴趣就此停止,反而趁着林红娇昏厥之后牝户略略松开,花心嘬得不那么销魂噬骨,大开大合来起了专对熟妇的暴雨梨花插。
裹皮石头一样的坚硬大腿随着暴风骤雨般的动作拍打在林红娇饱满软嫩的屁股上,转眼就把那片透着骚浪赤色的白皙肌肤撞成了仿佛打过板子的肿红。
她里外一起吃痛,偏偏又泄个不停,呻吟一声,又被生生肏醒。
嫌她肉穴淫水太多太过滑溜,袁忠义往外一抽,扯过被子贴在她胯下一擦,包住鸡巴吸掉上面沾满的浆汁,垂手握住用龟头压在她阴核上碾来碾去,蹭出点新泌的粘稠膏液,才挺身重新刺入。
龟棱刮蹭嫩肉的触感顿时强了数倍,林红娇双腿一蹬,举在半空抽了几下,呜呜咿咿又泄得发抖。
张红菱吃了会儿奶,耳中听母亲呻吟越发淫乱,哪里还有半点平常端庄贤淑的贞洁模样,心底不觉气苦万分,舌头裹着那硬硬乳头舔了几下,忍不住门牙一合,在上面咬了一口。
“呜——!”林红娇臀后胸前一起痛,可正如吃盐之后蜜更甜,那刺痛反而将体内翻江倒海的快活衬得更加猛烈,被粗长阳物挑起到半空的屁股剧烈哆嗦起来,一股股清浆顺着并拢一线的腚沟向下垂流,转眼就又让那屄腔子滑得犹如满管皆油。
袁忠义凿了百余下,不得不抽出又擦一遍。
张红菱吐出奶头,侧目望着他伸在娘亲阴毛上方的狰狞阳物,眼中竟也冒出几分贪婪。
“擦得太过了,红菱,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