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端来。蜀州还要仰仗她们母女至少一年,我当然要求个安稳。”“我看她这样也不是很情愿。”“再不情愿,人是她请去的,床是她自己爬的,我没按手按脚,你也没强行奸淫,她能说什么?”她轻笑一声,道,“再说,今晚之后,还有一份大礼要给她们母女,双管齐下,就算之后不一定还能重演,起码今晚这场好戏,不会有什么后患。”“红娇就不会清醒后留下疙瘩么?”“一个能守寡十九年心如止水的妇人,被噬毒蛊折磨到病倒也肯强撑,必定是极其能忍的,就算留了疙瘩,三、五年都未必会有麻烦。等尉迟狰打来,唐飞凤如约而行,这两人……还不是全看你的安排。有什么可担心的。”“澄儿思虑周密,算无遗策,我看,今后我若是盯上哪位美人,就全交给你来谋划好了。”袁忠义笑道,“我越发觉得,袁家主母,还真是只有你最合适。”贺仙澄并未有几分喜色,反而有那么一瞬颇为戒备地望着他,跟着才莞尔一笑,千娇百媚道:“莫说是哪位美人,就是王母女娲你动了心思,我也愿意炼出仙丹飞上天庭帮你谋划一番。”袁忠义淡淡道:“如此甚好,那,时候差不多了,咱们这便去吧,可别让仙姑被欲火煎熬致死,叫那些在外面叩头为仙姑祈福的蠢货伤心。”“你直接去就是,既然你都看到了,该怎么做,怕是用不到我指点。”“你呢?”“我去找霍文莺,今晚叫你最后凑个整,既然都要送大礼了,明天一早,趁她娘俩睡着,就把霍家解决了吧。”袁忠义眼中寒芒一闪,露出几分嗜血猛兽般的光芒,“只用人头就够么?”贺仙澄点头道:“人你可以带走,正午贴布告前,拿来脑袋就好。咱们只要脑袋。”“好,那我今晚,就给她多留点劲头,等着最后单独享受。”他咧嘴一笑,抬手摸了摸贺仙澄的头,“好澄儿,那我先去了,你可莫要来得太晚。”贺仙澄面上一红,娇声道:“干娘可是欲火焚身,给根擀面杖怕是都能磨细一圈儿,你还有劲头喂饱我么?不瞒你说,我最近……也是越发能干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们一起上吧,我袁某何惧。”他哈哈一笑,转身往堂屋大门走去。
贺仙澄注视着他意气风发的背影,自嘲一笑,抬手摸着他刚刚抚过的地方,喃喃道:“你早已是花见花枯的恶鬼……什么牡丹,怕也抵受不住。”袁忠义踏入屋子拐进卧房时,张红菱已经止住啼哭,坐在床边,满面泪痕好似一朵雨打牡丹。
林红娇嘴里又被塞了手帕,被子外还捆了两道绸布,叫她瞪着一双满含血丝的眼睛唔唔呻吟,不住扭动。
他故作吃惊,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皱眉道:“红菱,你娘……怎么成了这副样子?”张红菱嗓音微哑,简略解释几句,只说有人毒害,令体内蛊虫发作,催情生淫,祸患心智,让她娘,成了个满心只剩情欲的放浪荡妇。
如今霍家旧将在外虎视眈眈,霍四方卧床未死,若是闹出什么丑事,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因此,须得一个身强力壮的可靠汉子,来为林红娇疏通阴阳,协理乾坤。
袁忠义后退两步,满面怒容,道:“这等逆伦之事,万万不可!”张红菱心绪早已濒临崩溃,哭喊道:“我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不是也没有办法了么!这是我娘啊,辛辛苦苦十九年,一手把我拉扯大的娘啊!我和你还没真成亲呢,大不了,霍四方死了,你跟我娘拜堂,我……我……我……”她上气不接下气连喊了好几个我字,最后终于还是大哭道:“我今后喊你一声爹爹就是……哇啊啊啊……”这嘶哑哭声传进林红娇耳中,竟让她好似有了几分清醒,呆滞的眸子,竟然转向女儿,露出一丝痛苦。
袁忠义略一思忖,过去将她抱住,柔声道:“那绝使不得。红菱,你和澄儿才是我命定的妻子,这姻缘,不论发生何事也不容改变。我……”他当着林红娇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迟疑片刻,才道:“我风流好色,本也有许多对不住你的地方,事到如今,强装道学先生,反而显得我虚情假意。
你母女二人在这漂泊乱世,早晚要有个依靠,既然……你娘无心再嫁,不日就和你一道,同我一起生活吧。”张红菱猛然抬头,蹙眉抿唇,显得极为不愿。
袁忠义面色凝重,沉声道:“红菱,你总要给我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若是今日之事会给你们母女留下心结,那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出手。仙姑容姿绰约,风韵犹存,我并非……全无动心之意。可我毕竟还是要顾及你。”张红菱闭上双目,凄然道:“你……你……不必顾及我了。有染之后,你要抛下我娘……我也绝不答应。”脑中已在想象这五官颇有相似的母女两个一起赤条条躺在床上的淫艳美景,袁忠义绷住神情,柔声道:“那,我先看看你娘的情形,好么?”“嗯。”张红菱让开位置,坐到床头一侧,看着自己娘亲此刻神情竟有几分期待喜悦,不由得目光一黯,更加痛苦。
他双手交替,隔着被子自下而上捏了捏林红娇双腿关节,暗道贺仙澄此次可是下足了猛毒,叫她这会儿还大半肢体僵硬麻痹,噬毒蛊不知道放了多少毒液在阴关之内,换个寻常男子来肏,她泄一次怕是能将他毒死十回。
“红菱,你来将你娘解开,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