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
“智信,张夫人和红菱相依为命十九年,如今和女儿共享一个男子,她心里只怕已备受煎熬,不安,嫉妒,这些苗头都不是好事。你若急着将她和红菱哄到一张床上,缺了过渡,怕是会惹出什么变故。”“三江仙姑看着性情沉稳温柔,其实红菱的性子八成都是承自娘亲,她若是真急了眼,咱们此后的大局都将生变。不可不谨慎。”她抬手掩住袁忠义双唇,仍在近处低声絮语:“我所谓的循序渐进,便是给她一个适应的过程。在西南这边,我是小仙姑,她是大仙姑,你是她未来女婿,我是和她女儿共事一夫的平妻,于情于理,我提出拜她做干娘,她都没有拒绝的道理。”“等霍四方这边大局已定,我就来做个先锋,安排一局,让干娘不得不和我一起侍奉你。有那一夜开头,她若不恼,便再用霍文莺这个继女。霍文莺本就喜好女色,安排起来不难。等我们两个女儿都带着她同你耍过,一来二去,对这事儿也就没了什么廉耻,寻个机会,叫红菱撞破,再强扯她下水,之后……还不是水到渠成。”袁忠义微笑着在她乳上摸弄片刻,感慨道:“澄儿,我起初是奔着江湖伟业的助力,才留你在身边的。没料到,你倒是在这风流事儿上,帮我更多。还真是叫我对你越发不舍了。”贺仙澄微微垂目,媚眼如丝,饱经滋润的鲜花如今洋溢着与少女时截然不同的风情,“你迟早能发现,我会帮你越来越多。”他轻笑一声,扭身将她拥到怀里,低头深吻,亲到她纤腰反折,微肿唇舌,才意犹未尽一擦,道:“依你的安排就是。我歇得差不多了,这霍文莺,咱们继续熬吧。”“嗯。”贺仙澄轻轻拍了拍通红双颊,过去蹲下,凑近看了看半睁的眼,见霍文莺药性渐渐消退,取过早备好的油葫芦,抬头用口型问道,“还好好洗洗么?”袁忠义摇了摇头,拇指对着溪水那边一撇。
她略一颔首,拍了拍霍文莺的脸,道:“文莺,魂魄归位了么?”霍文莺痴痴道:“姐姐……我可……还活着么?”“那自然是还活着,你如今凡根未净,成仙哪有这么容易。七劫九关,你才不过开了头而已。”她唇角颤动,懒洋洋在衣裙上挪了挪赤条条的身子,舒畅到眉梢眼角都流淌着倦怠满足,“这开头也不是多难的事情……就起先那一下胀得要命,跟要给我戳透了似的,到后来快活得很,没什么关系。我……这就算是成了仙侣么?”“离洗净,少说还差两门,你可不能心急。”“姐姐……可我困了。”霍文莺语调都娇软了不少,仿佛一直在男装里藏着的那个小娘子,总算心惊胆战露了个头。
“今夜,你怕是睡不得了。”贺仙澄微微一笑,“咱们快些完事,兴许你还能打个盹,来,放松一下,莫要使力,此处乃是凡俗污垢聚集之处,难得智信肯屈就仙体为你清洗,规矩仍如先前那般,等我开始,你便不要挪动,不要说话,能做到么?”霍文莺还当是先前那么爽利的好事儿,双手一横枕在额头,埋首俯身,两条腿一分,跪得更开,只是被日的经验还不足够,尚不会沉腰提胯撅屁股,就那么将臀挺着,连先前的秽液都懒得伸手去擦。
贺仙澄盘膝坐下,先给她调整一下腰胯,不过并未将臀尖送得太高,毕竟这次走的,不是什么寻常路径。
她拿起油葫芦拔掉塞子,摇一摇匀,这些日子她没怎么用菊蕊伺候,一葫芦专备的清香油还剩下六、七成,最近还给口上细细打磨了一番,免得有毛刺伤到娇嫩肛肉。
倒是便宜了你,她心中冷笑,拇指一压,将红印子上挂着一层汗的腚沟撑开,不愿闻到臭气,先将那细滑油汁倒出一些,轻轻揉在屁眼外侧。
“嗯?”霍文莺顿时一愣,可不能说话,也不能挪窝,只好忙把手绕到后面,匆匆捂住。
“这是要洗的地方,不得阻挡。”贺仙澄抓开她手,啪的一声便往屁股上扇了一掌,“若坏了流程,今后你可半分仙丹也拿不到。”这一掌运了几分真气,疼得霍文莺险些哭叫出来,一听仙丹要受影响,那只手只得不情不愿缩回原处,心里愤愤想道,这地方有什么好洗的,洗得再干净,转天早晨一泡臭屎,还不是腌臜得很。
这会儿她脑子还没完全清醒,仍沉浸在飞仙丹和大鸡巴上下夹攻的绝顶滋味中,以至于,忘了所谓的“洗”其实不是用水,也不是用油。
这慢慢被揉进来的、清香扑鼻的油,不过是开路的。
等腰肢两侧被热呼呼的巴掌一捏控住,屁股沟里忽然一紧,好像有个外软内硬的大家伙缓缓滑了过来,霍文莺才忽然瞪圆眼睛,惊觉不对。
这仙体袁忠义,难不成……是个喜欢弄小倌儿的?可她虽常穿男装,却是个如假包换的真姑娘。断袖分桃讲究一个将男作女,可她本就女子啊,这……这……这这这……霍文莺心头大乱,正不知如何是好,袁忠义抹满了油的滑溜鸡巴已迫不及待破关而入,吱溜一钻,就把她刚才已被贺仙澄揉松的臀眼撑成了个红艳艳圆滚滚仿佛随时要裂开的大洞。
“呜唔——!”她低头咬住胳膊,才憋着没叫出声来,屁眼里好似坐了个木桩,夯得她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一阵接一阵发麻,忍不住想起曾被父亲在这地方塞满香料、烤给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