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力不足的女人被那烟气熏醉了心神的时候,肉穴会比平时还要紧嫩湿滑,仿佛上下两头的快活能汇在一起较劲儿似的。
所以他知道,只要动起来,进来那点儿胀痛很快就不算什么。
再者说,就算她痛不欲生,他也不在乎,反而会更加亢奋。
只可惜这女人的用法暂时不能由着他随心所欲,他不得不稍微收摄一下险些冒出来的念头,稳稳控住她腰臀,钻在花心上碾了几下撑展肉腔,唧儿一声往外猛抽数寸,重重顶回原处。
这种毛多肉紧水淋淋的坟包儿牝,里头每一道褶子都藏着骚,袁忠义压在深处随便来了几十下,便双手卡腰,不必再用什么花巧,大开大合猛日,将一腔淫蜜连挤带刮,转眼流了她一胯。
上面烟壶熏着,下面鸡巴顶着,霍文莺又不是什么内息深厚定力非凡的高手,再怎么不愿被男人肏,也禁不住弓背翻眼,浑身一紧,蛋清般的阴精黏糊糊染了阳物厚厚一层。
知道这种屄耐日,袁忠义也懒得给她缓过那口气儿,扒开屁股蛋让嘬紧的膣口稍微松松,撤腰一拉,龟头带着一腔红肉往外鼓起半寸。他低头记了一下行程,便在这肉棒将出不出的距离,一送到底,小棒槌似的给她屄芯儿来了一下。
吱,就和先前靴子踩在湿泥窝子时候一样,霍文莺腿间顿时来了这么一声。
她浑身酥麻,爽得险些大叫出来,幸好最后关头想起鼻孔里还套着好不容易求来的命根子,便只是呜呜抽噎似的闷哼两下。
这会儿她双脚倒是归了位,略略分开跪着,但脚趾头已忍不住蹬皱了下面垫的衣服,硕大鸡巴往里一进,她大腿一绷,粗长阳物往外一抽,她小腿一抖,淫缝嘬着棒儿吞吞吐吐,那两条长腿便无一处筋肉不在动弹,却又不敢挪位,只能原地稳住,不多时,就再泄身,湿得一塌糊涂。
霍文莺头脑发白,竟有些分不清,到底两边哪儿更舒服。
等壶中残烟吸干,飞仙丹药力上来,她更是骨酥筋软,通体绵绵如泥,全靠贺仙澄扶着才能趴稳不倒,三魂七魄被绝美的快乐揉成一团烂烂糊糊,浑身上下只剩那水淋淋被肏得吱吱作响的洞还有反应,一戳,就一嘬,一抽,就一揪。
知道这会儿她正麻着,也玩不出什么花,袁忠义狂弄千余下,也差不多到了兴头,按着屁股往里一耸,闭上眼轻哼一声,喷了一片浓精在霍四方外孙家门外,黏糊糊遍染白浊。
贺仙澄收掉小铜壶,看着身子尚在微微抽搐的霍文莺,伸手撑开眼皮看了看瞳孔,春花般娇艳一笑,满意至极,双膝挪动转到袁忠义身前,对他使个眼色表示大局已定,便低头轻吐香舌,为他将一片狼藉的阳物清理干净,残精吸出,连阴毛里的粘液也一口口吃掉。
袁忠义拉起她,附耳低声问道:“如你说的熬法,她受得住么?那丫鬟我最后发了一下力,估计都撑不过明早了。”贺仙澄轻声答道:“想来没什么大碍,你近来也挺憋着,束手束脚,我瞧她身子骨很结实,我……就是怕你明日赶路骑马会觉得累。”“我是仙体,岂会怕累。”袁忠义笑着调侃一句,垂目望着霍文莺溪水被汗水取代的泛红裸体,道,“倒是她,明天恐怕自己骑不得马了。”“那不正好,唐飞凤可以顺理成章带着她走,路上与张夫人亲近亲近,提前处处关系。”贺仙澄抿唇一笑,小声道,“等过阵子,霍文莺也可以算是她的闺女,我看……不如我也去拜个干娘,如何?”袁忠义心中一动,嘴里却道:“咱们亲如一家,自然是好。不过,似乎也没什么大用吧。”贺仙澄双手攀着他肩头,一对儿嫩软乳房夹着他的胳膊,踮脚凑在耳边轻轻吐了口热烘烘的气,娇声道:“一个女儿一个娘,和三个女儿一个娘,总归还是有点儿不同的吧?只有张红菱被你日得喊娘,还能比加上我和霍文莺更好?”这女人近些日子果然成长了不少,娇滴滴一番话,说的他鸡巴顿时就是一痒,眼前都禁不住想象出了那副淫艳情景。
一熟三少赤条条,一母三女乐陶陶。
日这个咿呀捂脸,直叫女儿莫看,肏那个羞红满面,连求娘亲助拳。
如此春色满园,艳福齐天,倒真适合等收拾霍四方后,拿来庆贺一番。
一个新寡妇披麻,一个亲女儿戴孝,弄到霍四方灵位前左右交替,弄上几个时辰,不知能否将这一方枭雄在黄泉里气得再死一遭。
此人一路征战过来着实掠了不少良人妻女,袁忠义心中暗笑,作为不仁天地,合该给他送来一报。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如此更好。”他揽住贺仙澄纤滑腰肢,奖励般侧头一吻。
“如此一来,也有了循序渐进的法子。”贺仙澄这才露出本来目的,轻声道,“等张夫人成了霍夫人,要和霍文莺一起掌管霍家麾下这些兵马,按照唐飞凤的谋划,咱们至少还要用她一年,这一年里,你总不好和她当真撕破脸皮。”袁忠义用脚掌揉搓着霍文莺已经软下来的臀肉,懒懒道:“哦?什么循序渐进?”贺仙澄并不怕揣摩错了心思,也许对天下大事的野心她没能判断准,但对袁忠义在女色上的癖好,她多少有那么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