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要等到与他有个一儿半女,他才肯将我当作自己人。”“可如今不同了。霍勇都有人敢冒险刺杀,说明民心不稳,急需安定。我在此时出手帮忙,为霍老大送上仙侣的帽子,便是雪中送炭。对我而言,自然是更大的好处。”她展颜一笑,缓缓道:“乱世如炉,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敢错过太多机会。
我女儿女婿,林林总总一大家子人,都还指望着我呢。”霍鹰脸上阴晴不定,抬手将束胸布缠好,起身道:“好,仙姑请回,这封信,我一定令人快马加鞭,送去爹爹那边。”林红娇悄悄瞄了一眼霍鹰胸前束布死死扎着的那两团丰肉,微笑道:“那就谢过霍小姐了。”她懒洋洋摆了摆手,似乎对这话题失去了兴趣,略带讥诮道:“真要事成,我还得喊你一句母亲,都是自家人,犯不着这么虚头八脑客套。”林红娇出去不久,霍鹰便穿戴整齐,变回男装,匆匆出去找来一个粗通文墨的随行伴当,口述一封书信写好,唤来通传兵官,命他连夜送往霍四方那边,不得延误。
望着雨幕中驿馆门外踩着水花匆忙离去的信使,袁忠义暗暗点头,回去将情况告诉林红娇,这才返屋,与张红菱温存片刻,交颈而眠。
一行人停留在唐家堡,除了天气不宜赶路之外,还有到了唐家,唐门愿尽地主之谊的缘由。
头一日匆匆拜山,并未久留,十月十七,雨势渐弱,唐天童与唐甜儿兄妹两个下山邀请,说山上设宴,请霍鹰一行大驾光临。
霍鹰一早就在打唐甜儿的主意,那双眸子贴着唐甜儿紧绷绷缠着大腿的裤子上下一扫,便笑呵呵应下,带了四个亲兵,与林红娇母女一起上山。
袁忠义本想跟上山去看看武林新生豪强的气派,可临出门前,被贺仙澄拦下,只让张红菱跟着母亲赴宴,把他留在驿馆。
这几日贺仙澄晚上一直在唐飞凤房中住着,他心底不免有些芥蒂,探望过鹿灵宝后回到房中,就将她拦腰一搂,抱起压在床上,不悦道:“你老实告诉我,那唐飞凤到底是不是和霍鹰一样,也是个喜欢吃对食的?这夜夜留着你不放,就只是说话么?”贺仙澄面色微红,知道他这不悦其实是为何,便先松开裙带,褪下布裤,露出雪腻腻粉嫩嫩的芳丘,引他手指贴着蜜缝一滑,轻喘道:“说是在谈天,其实尽是试探。那一晚交手之后,她不知为何对你兴趣颇大,却不愿明面流露出来,来来回回绕着弯子打听,要不是我留心观察,都要以为她也看上你这个风流少侠了呢。”他抚弄几下,指肚刚蹭上几分黏滑,便将她下裳一剥,拍开那双雪股,撑在床边挺身投入蜜户,抽送不休,“那你觉得,她是为了什么?”贺仙澄眯眼抿唇,迎凑片刻,等花径一拧,绞紧棒儿泄了一个哆嗦,才道:“我哪里知道。我就觉得奇怪,怎么她这个才见了你一面的,好像比我知道的还多。然而……她又觉得我应该知道得比她多,我没什么话可被她套的,装腔作势,反而从她那儿套了不少。”她抬起嫩滑掌心,在他脸颊上轻柔摩挲,妩媚一笑,“智信,我思来想去,她好像没什么了解你的路子才对,那……她会不会和你有什么神秘的联系呢?比如……”“她娘。”袁忠义冷笑一声,鸡巴往深处一挑,在她嫩软软的窝儿里重重一撞,“你是想说这个,对么?”贺仙澄轻轻娇喘,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嫩白中透着绯红的小腹往他身子上一下一下地挺,凑在耳边道:“这……会不会……是个收服她的好机会?”是,但,跟贺仙澄没多大关系。
既然没多大关系,也就没必要叫她知道。
袁忠义将她往床上一压,把她双臂按在两侧,俯身一顿猛顶,肏得她蹙眉昂首,连泄两次,顺势抽了几丝阴元出来,将阳精一喷,喘息站起,用她裙摆内侧将鸡巴一擦,低头道:“澄儿,那女人不好惹,一个不慎,咱们两个都要栽进去。
不管是为她来刺探我,还是为我去刺探她,劝你今后都少做为妙。这些天咱们要干一桩大事,你收收心,回来帮忙,免得我渐渐弄不清,你到底是哪边的人。”她屈起双腿揩抹阴户,颇为幽怨道:“智信,我随你这么久了,你就算不肯全心信我,那即便念在上次我出言救你的份上,也不该如此说我吧。我……难道还有别的边可选么?”袁忠义弯腰看着她的眼睛,捧住她仍在发烫的面颊,微笑道:“这话,只能说明唐飞凤你不满意罢了。澄儿,你我对彼此已经足够了解,今后,还是少来几句言不由衷的话吧。”贺仙澄略显黯然,偏开头道:“难道……有心计的女子,便不能动情么?既便不说我身子已是你的,就是单讲性情,天下能有几个如你这般与我心思合衬的。
智信,我愿随你一生一世,难道今后……你要永远防着我么?”这几句语气悲苦,如泣如诉,听着倒是很有几分真心。
可惜的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袁忠义的过往,更是最好永远不要有其他人知道。
他抱住她温柔一吻,轻声道:“我任何时候,也不曾只防着你一人。任何人,也不能叫我毫不设防。当下这些女子之中,你对我最为重要,这便是我能说的,真心实意的话。”贺仙澄在他怀里将裙裤整好,指梳鬓发,道:“唐飞凤……似乎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