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贺仙澄,张红菱就算相信,也难免会心中别扭,生出其他枝节。
林香袖抽噎着擦去眼泪,道:“我也不怕告诉你,张将军,我和大师姐跟着袁大哥回来的路上,早已经将生米做成了熟饭,我虽然要在这里掌事,无法随侍袁大哥身畔,但我早已是他的人,这颗心……也早是他的。”“你们……你们……”张红菱向后退开,双腿一软,靠在墙上,“你们好不要脸……”“对,我们是不要脸,我们二女共侍一夫,夜夜同床共枕。回到白云山上依旧如此,大师姐为了给我打掩护,才主动在明面出去,将流言蜚语集中在她身上。”林香袖盯着她,忽然问道,“那你可知道为什么?可肯想想,我们为何要如此不知廉耻?”张红菱气得哆嗦,颤声道:“你……你说啊,我听着呢!”“因为我们不想死!”林香袖泣道,“我们不想死,也不想让袁大哥死,那还能怎么办?袁大哥本就神功盖世,是天下女子的克星,包师姐一心爱他,夜夜独个应付,结果呢?是不是阴亏体虚,眼见憔悴下去?你那白莲姐姐和袁大哥有了风流事后,难道不是也日渐衰弱,她与你那么亲近,难道就没提醒过你多带几个陪房丫头?”张红菱一怔,喃喃道:“她……她……真的说过……我还当……那是为了……”“你当是为了让你巩固地位争宠?蠢!那是为了救你的命!”林香袖一声接一声,一句接一句,别说张红菱反应不过来,就连还在被日得满屄流水的曲滢滢都愣在那儿,一边轻轻嗯啊呻吟,一边全神贯注听着。
林香袖深吸口气,继续道:“袁大哥的情况本没有那么严重,发作时与女子交合,尽兴即可。只是功力所致,女子会欢愉至极,难以承受,以致阴虚。可与淫贼柳钟隐一战之后,便连两、三日也忍不得。大师姐心疼夫君,当晚便宽衣解带,以处子之躯,忍痛侍奉了整整一夜。”她双目一瞪,饱含热泪道:“你可知道次日起床,大师姐连脚都抬不动了!”曲滢滢一愣,双腿情不自禁往里一夹,小手反伸扶住袁忠义的胸膛,看着有些害怕。
林香袖扭脸一瞥,挤出一个苦笑,道:“曲师妹莫怕,大师姐晚些就会过来,绝不让你也那么辛苦。只要多些人承担,那每一个,就只会舒服到有些虚弱而已。”袁忠义暗暗好笑,心想这谎话倒是不错,连他盗取阴元化为己用的隐蔽手段也能趁机蒙骗过去,便不再客气,双手环着曲滢滢纤腰缓缓下移,悄悄运功冲击她的阴关。
曲滢滢这才放心几分,羞涩低头,咬唇扭了扭腰,让花房深处隐隐瘙痒的地方,贴着龟头好好磨了一磨。
林香袖猛一转头,又盯住已经傻在那里的张红菱,沉声道:“先前我与大师姐不睦,是我瞎了眼,识人不明,若没有大师姐,没有袁大哥,我早已死无葬身之地,生前还要保守折磨凌辱,哪里还有如今的悠闲生活?所以莫说一个曲师妹瞧上了袁大哥愿意投怀送抱,就是整个飞仙门的师姐师妹都愿意跟袁大哥男欢女爱,我也一个都不拦着。不仅不拦着,我还愿意帮他们牵线搭桥,愿意在旁边给他们叠被铺床推屁股!袁大哥快活,那我做什么也情愿!”她逼近一步,尖声道:“你呢,张将军,你呢?你身为未婚妻,我见你来了,还当你也能为袁大哥分忧,你身子壮实,模样又美,袁大哥心里一定高兴,他心里舒坦,郁结少些,受功力的折磨也就轻些。他是咱们大家的依靠,他能好好的,不是最重要的事么?”“可你做了什么!”她一把揪住张红菱的衣领,胸前双乳都因这动作而酥酥一抖,“你从上了白云山,不是盯着这个就是嚷嚷那个,你看哪个接近袁大哥的都不顺眼,可这么重要的事,你出过力么?你要说生性保守,不想大婚之夜没有落红,好,那你有没有嘴?你生没生着屁眼?你的手是不是摆设?袁大哥要是鸡巴中了毒,你是不是看他暴毙也不肯往嘴巴里放啊?”张红菱完全乱了方寸,脑子里嗡嗡作响,颤声道:“可……可也没……没人对我说过呀……”“你不问,要人怎么跟你说?”林香袖抓起她手按在自己左乳,“你扪心自问,我们要怎么跟你开口?你这种好心当成驴肝肺的混蛋,只会认为我们在设计你做不知廉耻的事。你这就抱着你的脸皮,滚下白云山吧!救了我们飞仙门的袁大哥,自然有我们去救,不必你管!滚!现在就滚!”最新找回估计张红菱这辈子还没被人这样贴面喷唾沫劈头盖脸痛骂过,往后一倒瘫坐在凳子上,口唇战栗,眼中不觉便有两行泪冒了出来,委屈道:“我……我一个……好好的……黄
脱去了上衣,反手解开白绸肚兜,向旁一扯,裸出丰挺白嫩的双乳,顶端的嫣红蓓蕾微微酥颤,诱人无比。
她对着张红菱的惊愕表情,缓缓道:“你以为大师姐就是生性淫荡,才会等不及成婚,就要暗地通奸么?你以为曲滢滢过来这里,大师姐心里很快活么?”越说神情越是凄然,她双目垂下两行清泪,颤声道:“可我们有什么办法,袁大哥和那淫贼激战一夜,为了救我们,体内功力入了歧途,阳欲亢进,若不处理,便会爆体而亡!”袁忠义恍然大悟,明白了贺仙澄的套路,这一手当真了得,林香袖并无利害关系,又是需要守身如玉的飞仙门门主,还极擅演戏,简直是来将这说法敲定的绝佳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