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给你开了这个头,你今后拿到有价值的筹码,便可以更进一步。”贺仙澄抿了抿唇,既没去整理衣服,也没说话。
袁忠义冷冰冰凝视着她片刻,忽然哈哈一笑,道:“不过我说出来,也只是告诉你,我知道你那些心思。你今晚说的这些,我很爱听。我可以答应你,那些会让你恶心的杀人方式,从此不再强迫你来亲手做。”他轻轻捏住她肿起的乳头,温柔搓弄,微笑道:“澄儿,生得容貌极美,真是你我的幸事。”贺仙澄当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若非你花容月貌勾起了色心,我绝不至于留你到此时此时。
而为此庆幸,自然就是承认了她的价值。
她终于露出了彻底甜美的笑容,捧起那边洁白的乳房,放在他的膝上,轻声道:“没有只学会仰仗这容貌,才是我最大的幸事。”袁忠义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腿上,往她面颊上一亲,笑道:“这飞仙丹的效力,我何时可以亲眼见识一下?”“当下便可。”贺仙澄伸手将箱子锁好,起身将房门闩上,就那么袒露半边酥胸,走向里屋。
袁忠义跟着走入,这才发现床头床尾两扇窗子都开着,屋内依旧能闻到淡淡的奇异味道。
而飞仙门的新任门主,正瘫坐在窗户边的地上,后背靠墙,手里握着一个小小茶壶,双目无神,口角垂涎,面上泛着成片异样潮红,显然还徘徊在极乐之境不曾魂归躯壳。
贺仙澄轻声道:“为了测试,我给她用了半颗。效果比我预计得还要好些,你这会儿去弄她,想必分外销魂。看情形,用飞仙丹的话,三五天给她烧上一次,一次用二成分量就够。”“哦?”袁忠义一见这种满身缟素便胯下发痒,林香袖作为即将接任的门主,为表心迹,身上的孝服也更重一档,若不是药瘾大获满足成了个不动弹的失魂女,真能扮成个模样标致的俏寡妇。
不过玩寡妇本就要靠偷靠骗,真到用强,先把对方逼到无法抵抗也是常事,她不动弹,不妨碍提枪上马。
他过去蹲下拍拍脸颊,林香袖发出一声轻轻呻吟,身子动了一动,但就像被抽了筋,连指尖儿都没抬起来。
等袁忠义把她抱到桌上——免得她快活到漏尿脏了他的床——她才口唇微动,梦呓般道:“是……主子么……你……要来肏我?”“倒是还有神智。”他调笑一句,将粗麻裙摆往上一提,掀到腰间,顺势抽掉白索,将里面麻裤往下一褪,露出细嫩笔直一双大腿。
“肏吧……日吧……我好舒服……快活得……像已经死了……”她舔了舔唇,总算用袖子擦掉了口水痕迹,“求主子……把我日活过来。”袁忠义解开裤子,亮出已经翘起的阳物,送到林香袖唇边,扭头问道:“澄儿,陪房那个,不会听到什么吧?”贺仙澄摇头道:“我已让她睡熟,明晨之前醒不过来,不会碍事。”毕竟是在群雌之地安排男子住下,袁忠义的客居距离其余弟子住处其实颇远,这种距离,就是林香袖鬼哭狼嚎,也没人能听到新门主的丑态,的确可以放下心来。
但袁忠义一贯谨慎,还是微微一笑,将林香袖脚上的白色布鞋脱下,把玩一会儿纤秀脚掌,看阳物已经在她口中润透,便将两只鞋子并拢,塞进她的嘴里。
林香袖乖乖咬住,不敢嫌弃脏污,颤巍巍蹬掉已在脚踝的衬裤,双手抱膝,门户洞开,等着迎入擎天一柱。
袁忠义压着肉缝磨了两磨,借着唾液滑润,挺身戳入,一边奸淫,一边解开上衣,亮出她软圆双乳,款款捏揉。
果然,药劲儿还没走光,满面痴态的林香袖胯下小牝刚被插入,便宛如泄身之时,一抽一抽吮他的阳物,嫩肉都还没染遍淫水,蜜壶尽头倒已紧紧咂住,龟头滑进去,后棱都像是被肉筋儿勒上,的确担得起销魂二字。
他颇为高兴,喘口粗气,把住林香袖没了鞋袜的赤脚捏摸玩弄,腰身摆动,款款抽送。
换这身重孝之前,她应是专门沐浴过,身上旅途奔波的痕迹都已不见,只有微微汗味,弥散鼻端,更令兽欲沸腾。
袁忠义在桌边把足日了几百,放手将上衣一脱,露出结实胸膛,道:“澄儿,你就只看着么?”贺仙澄一路见识暴涨,又有云霞不安好心指教媚功,传她不少蛊宗和蛮女间流传的合欢法门,早已不再对此懵懂无措。她闻言一笑,娉娉婷婷走到袁忠义身边,拉起他手在自己裸乳上一罩,抱住他雄壮腰身,娇躯侧弯低头凑到他胸口,小嘴一张,吮住了他一边乳头,丁香如拨琵琶,对着那里便一顿猛撩。
男子乳头本就是快活之处,袁忠义畅快轻哼,胯下肏得更急。
最新找回“嗯嗯……嗯嗯唔……”林香袖果然被日出了生机,日出了力气,日活了过来,一连声闷哼之后,竟抬起双手,抓住了胸前摇晃的两颗乳球,面红耳赤拼命揉搓,连奶头都在虎口捏扁。
她阴关形同虚设,如此猛烈的快活,即便是寻常时候也抵受不住,更何况药瘾刚得了满足,身上对其余快活没什么兴致,对这阵阵钻心淫潮,感受反而比平时更加强烈。袁忠义里里外外才夯了不足三百抽,她便泄得像是挨了三百个男人,桌子边淫汁泛滥,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