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便兜着膣口磨过,绳结滚动,结结实实在牝户中央碾了两下。
逍遥蛊加杨花蛊,据说是能让石女发疯的猛烈效果,许天蓉再怎么修身养性多年,也是具实打实寂寞了三十余年的处子肉体。
乳头的刺痛才刚扩散开来,绳子就在裆下碾磨出令她无从守御的甜美愉悦。
刹那间,脑海一片空白。
直到觉得胸腹之间吸不上气,她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在放声淫叫。
许天蓉羞愤欲绝,急忙咬唇闭嘴,拼命运作一身真气平复心神。
贺仙澄望着她急出的一头油汗,微微一笑,刷的一声,竹棍甩下,抽在她向后撅出的浑圆屁股上。
“呜……”许天蓉后方吃痛,火烧火燎,下意识便往前挺,但这样侧着身子双腿一动,大腿根的绳子便又往反方向磨过,几乎挤入膣口的绳结挪回到会阴处,另一侧的绳结却紧紧压住了阴核。
最新找回情潮涌动,敏感至极,那阴核本就肿胀膨大,如此先被绳子磨过,再被绳结一蹭,牝户中的媚肉顿时疯狂蠕动,一股水箭喷在绳上。
许天蓉闷哼着强忍,可钻心蚀骨的快感让她的身子仿佛都不听使唤,本能地随着高潮扭动挣扎。
这一挣,胯下绳索便好似带着两个龟头的横亘鸡巴,贴着她火热刺痛的肿胀阴户来回磨弄,令她胯下阴津狂泄,一浪接着一浪。
若不是逍遥蛊本身就有保护元气不令阴阳有损的效果,许天蓉这么一番抽搐,保不准都要浪费掉袁忠义想要的精华。
一次、两次、三次……贺仙澄在旁推波助澜,竹棍挥舞,狠狠抽打在许天蓉的乳头和臀部。
一下、两下、三下……女子内家高手那丰腴饱满的肉体,就这样在快乐与痛楚的夹击中扭曲,呻吟,哀鸣。
袁忠义搂抱着浑身颤抖的林香袖,转眼将她赤裸的肌肤四处摸遍,看她盯着师父目不转睛,笑眯眯往胯下一抄,果不其然,指尖当即触到一片温润滑腻。
他轻轻一抠,在她嵌着小珠的耳垂上吮吻一口,笑道:“澄儿,林师妹看着许真人满地打着滚儿发骚,竟也跟着湿了。”林香袖大窘,呜咽一声,道:“没、没有……”“那这是何物?莫非是尿出来了么?”他把两根手指放到林香袖面前,指肚一捏,缓缓拉开。
那处子淫蜜颇为粘稠,当即在指肚中拉开一条晶亮丝线。
贺仙澄握着竹棍,轻喘道:“林师妹,你瞧师父,本性就是这么淫荡无比。
平时那副模样,全是装出来的。”许天蓉拼尽全力稳住胯下,不让那湿透绳结继续磨擦,颤声道:“香袖……他们……他们给我……下了蛊!师父……不想……不想这样的……”贺仙澄淡淡道:“林师妹,咱们和蛊宗斗了好久,你听说过这样的蛊么?”林香袖常年跟在师父边,这还是头一次到边陲前线来,见识哪里比得上早早就在江湖行走的贺仙澄,下面被袁忠义挖得又酸又痒,情不自禁便摇了摇头。
她的想法其实也很简单。她被一个半裸男人赤条条抱在怀中,上上下下摸了个遍,小小嫩屄还被抠得一阵阵发涨,不自觉就感到饥渴难耐,师父三十多岁不曾尝过男人的滋味,发起骚来,自然要比她这小姑娘厉害。
何苦要赖给蛊虫呢。
许天蓉心中凄苦,一世清名被人踩在脚下跺入泥中,连自尽都没有办法,明明绝望无比,偏偏身上快活得令人发疯,恨不得大哭一场,将头这就撞碎在无垠大地之上。
袁忠义抱起林香袖,微微一笑,道:“澄儿,你接着给你师父尽孝心。我带你林师妹去看看那边的情形。田师伯没声音好半天了,可别让她死了。”林香袖睁大双目,像是一只骇呆的小鹿,连手脚都已僵住。
看来,许天蓉对她太好,甚至有些保护过度,忘记了这个江湖,从来就不是大小姐该来的地方。
许天蓉咬牙忍着乳头被抽打的刺痛,颤声道:“袁忠义,她……什么都不知道。你放过她吧……”袁忠义扭头一笑,道:“含蕊也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怎么没放过她呢?”许天蓉一怔,尖声叫道:“那不是贺仙澄干的好事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贺仙澄一竹棍抽在她大腿上,当即打出一道红肿印痕,轻喘道:“师父,都到了这个地步,咱们还要互相陷害么?包师妹若是我想下手杀,还能被林师妹发现?”许天蓉已经被快感和痛楚折磨得有些恍惚,但仍强撑着厉声道:“你就是……用这种说法蛊惑人心的么?除了你,还有谁会想杀含蕊?”懒得听她们各执一词,袁忠义望着目光闪烁的林香袖,心中大致有了答案,抱着她径直往云霞、藤花那边走去。
贺仙澄蹲下用竹棍拨弄着许天蓉高高肿起的乳头,道:“师父,如今只剩你我了,我可以再告诉你一遍,我没有杀包含蕊。包师妹对我言听计从,我留着她对付张红菱,岂不更美?你暗中算计我已经有些时日了,如今图穷匕见,反倒认不清我是什么样的人了么?”许天蓉竟也有些迷茫,喃喃道:“那……还会是谁……”“不重要了。”贺仙澄微微一笑,扒开师父丰圆肥美的雪白屁股,将竹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