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波,安然修身养性,醉心医药之道。
所以莫说这玉人吹萧的场面她不曾见过,这许多年,她就是沐浴更衣,也不敢久洗羞处。
从杨花蛊到了她的体内,她就被无比陌生的滋味包围,半裸身躯仿佛置身炼狱业火,烧灼燥热。
她只是没有经验,并非没有知识。
而这样似懂非懂,反倒更加要命。
她明白这是情欲,知道自己正在变得饥渴,清楚胯下一股股冒出来的就是淫汁。
无法否定,让她心中的防护简直不堪一击。
她胸膛所受的重击,归根结底,是来自她自己。
来自于她眼望着贺仙澄横吮竖舔,有一条硕大阳物可用而生出的羡慕之情。
这让她恨不得当下便羞愤自裁!
贺仙澄俯瞰着她,欣赏着自己以被俯瞰而换来的景色,心中百感交集。
但略一感叹,她就重新将心思拉回袁忠义胯下,鼻口吟吟,唔唔嗯嗯又将那根巨物缓缓吞了进去。
这宝贝她凭本事自然含不到底,柔软唇瓣紧裹着滑动,也不过是比昨夜略略熟练一些。
她抬眼看向袁忠义,很乖觉地在此刻露出了摇尾乞怜一般的目光。
袁忠义看向许天蓉,拍了拍贺仙澄的头,道:“行了,你来吧。你要的东西,你自己拿。”贺仙澄双唇夹紧,一边吮吸一边后撤,嘬出啧的一声脆响,留下棒身一层津唾。
不过有没有那些唾沫实则无关紧要,她不必垂手去摸,单单感觉牝户嫩肉收缩时大腿内侧滑下的温热湿痕,也知道她那新破嫩屄,早已成了水乡泽国。
她盈盈起身,扭腰转步,将衣衫后摆一掀,赤裸玉腿半分,一手扶膝,一手绕至臀后为独眼怒龙引路,弓身向下一沉,喉中泛出一丝极乐娇吟,将那硕大的紫红龟头,侵吞在滑不留手的玉门关内。
“嗯嗯……哼嗯……”贺仙澄猜不出袁忠义到底哪句话是认真,哪句话是戏谑,因此比较一下谁更淫贱之事,她并不敢怠慢半点。
小心翼翼稳在这个姿势下歇息片刻,她才压下刚刚阴门被撑开时险些放声高呼的冲动,换成双手扶膝,小口吐了几下浊气,款款扭摆纤腰,含着头儿磨弄。
袁忠义双臂一伸,从贺仙澄液下穿过,衣衫尽敞,内无抹胸,那双大小恰倒好处,盈盈一握的妙乳,便落在他的掌心。
小巧奶头自然早已涨如红豆,他指肚一合,轻轻一捏,那嫩嫩豆儿便扁了几分,软中带硬,颇为倔强。
他指肚一搓,她的臀儿便轻轻一颤。
他指尖一拨,她的肉窝便紧紧一缩。
他虎口夹住奶头,握着乳肉缓缓按揉,她便哼哼哎哎连声呻吟,白白的牙咬着红红的嘴儿,一寸寸软软沉下了腰。
鸡巴撑开嫩嫩的肉,昂着大头缓缓钻了进去。
“呜唔……”大概是腿有些发软,才被袁忠义顶住花心,贺仙澄就哽咽一声,双手扶住了他的大腿,娇躯后仰,贴靠在他的胸膛。
袁忠义在雪白酥胸上流连片刻,双手将她衣衫一扒,兜肘脱下,拇指压着微微突起的脊骨两侧,张开手掌像是要握住她窈窕娇躯一般,缓缓上下抚弄。
“嗯嗯……”贺仙澄的鼻音悠悠一扬,竟像是比方才把玩双乳还要受用。
袁忠义双眼一亮,知道遇上了一个更适合从后面来的,便低头凑到她肩胛上,轻轻吻了一口。
贺仙澄正在运力扭腰,玉白雪肤下肌痕摇曳,整片裸背妖娆迷人,他一吻肩头,便忍不住吐出舌尖,舔舐着淡淡汗咸,在她双肩之间来回游弋。
“呜、呜啊!啊哈……”她樱唇顿时洞开,眉心紧蹙叫出了声,而那绷圆美臀,也情不自禁快速起伏。
袁忠义双手抚摸背脊,喘息道:“澄儿,要比试,可就要公平。没错吧?”贺仙澄刚刚小丢了一回,正美得花心如醉,强撑着颤声道:“嗯,没……错。”“那要看你跟你师父谁更淫贱,总不好有什么差别待遇。我打算在她身上用的手段,若不给你用,你是不是胜之不武?”贺仙澄几乎坐在了他的怀里,鞋尖儿点着地面,肚腹上浮现出两道迷人浅沟,直指下阴,像是用出了全身的力气,套弄他高高昂着的阳物。
娇喘吁吁,当然也说不清话,她将发丝拨到一边,任他轻吻后颈,道:“是……你、你说的是。”反正之前破瓜时就被他奸淫玩弄到差点背过气去,贺仙澄咬了咬牙,做好了硬忍的准备。
不料袁忠义悠然道:“所以啊,我要是不打算在她身上用的,在你身上使出来,想必也不合适。”话音未落,他双手一收,身子后仰,都不去用胸膛接她的背,就那么撑着后面坐定,笑道:“全凭你自己了,澄儿,好好来吧。”“可、可我……腿上……要没力气了。”贺仙澄一边继续控制臀股起落,一边皱眉娇吟,勉强说道。
“实在不行,就把内功运上。不过这么看,你师父比你内功深厚得多,倒是比你沾了些便宜。”袁忠义本就是在故意调笑,望着已经呆楞住的许天蓉道,“啊哟,我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