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藤花连忙点头,“绝不敢,绝不敢。”云霞缓缓吐出口气,双手放在丹田之前,闭目调息。
藤花心里焦急,却不敢催,只好在旁不住观望袁忠义气色。
袁忠义已经发现净血丹不足以将紫金蚕的毒全部解掉,噬毒蛊也早已用尽全力不再生效,不知躲去哪里休息,分泌出的那些毒素和催情体液,倒是被净血丹洗了个彻底。
此时不需要动手,他能用全部内力压制毒性,情况倒是还好。
就是时候一长,药效过去,余毒发作,他可就没办法再装出淡定自若的模样。
藤花等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有些焦虑,疑惑道:“云霞,你……还没好么?”云霞并不理她,片刻之后,吐一口长气,才睁开眼蹙眉道:“你催什么。你真当我屄里的水喝一口就能解毒么?我要先运五毒阴经,将药力催入阴津才行,这是秘密,本不该说的。你就会瞎问。”袁忠义暗道一声好险,原来素娜最后那句竟然还是诱敌,他若真上当去强行日她来尝试解毒,此刻就算把她肏泄了,也是一命呜呼的下场。
这么看来,等五毒阴经到手,还真要尽快让藤花吃着草药学会才行。他身边如今最可靠的,就只有这个失去一切仅剩下他,不得不陪他到底的小蛮女。
袁忠义望着云霞,故作赧然道:“可我那东西被咬了,虽说抹了些伤药,止住了血,还是隐隐作痛。这能办事么?”云霞将一头青丝往后一挽,做成个斜辫垂在肩头,忽而一笑,明眸中浮现一股醉人媚意,娇声道:“能不能,看我的本事咯。”话音未落,她手掌一抬,在领口一抹,绳结松开,那对开小褂登时敞向两边,露出软酥酥白馥馥沉甸甸圆溜溜的一双俏奶儿,半边乳晕恰藏在衣襟之中,奶头若隐若现,煞是诱人。
袁忠义心中一荡,胯下一热,竟真的缓缓翘了起来。
他微微皱眉,道:“你也会素娜的媚功?”“我要接她的班,她的功夫自然都要传我,这也是自小练的,怎能不会。”云霞语调愈发娇媚,将身上东西放下,站起双手抚摩着腰肢两侧,轻轻一扭,松开系带的皮裙便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下掉落,她将裹着胯下的布扯到手里,一声媚笑,丢在袁忠义脸上,道,“她的你也闻了吧?”袁忠义点了点头,跟着心中一震,明白了问题所在。
“这上面有巫门勾搭男人用的药,蠢人,素娜的屄布你也敢闻。”看藤花急忙将那条布巾拿开,云霞哼了一声,道,“慌什么,我又没用。我还没和灵童成亲呢。别个男人,蛊宗也不准我勾搭。”她也知道事不宜迟夜长梦多,不再多说废话,眼波流转媚态横生,那双滑嫩手掌在袁忠义胯下一搭,便灵巧捏住了已经硬起几分的龟头,口中嗓音越发柔细,道:“你们北边的女子喜欢管男人叫郎君,那我以后便叫你北郎,好不好呀?”袁忠义阳气下贯,斗志昂扬,这种时候的男人,怎么也会比平常好说话些。
更何况此刻自己才是有求的那个,他便点头道:“你喜欢,便随你高兴。”“那,北郎,我要你立下重誓,此生此世绝不会背叛我。”云霞抚摸着他龟头的伤处,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那股被叮咬后的隐隐刺痛,竟渐渐消失,“我本来可以一生享受一个男人的专情,真要偷偷汉子,也没谁敢说。我今后跟着你,你们北人有本事的,都要三妻四妾娶一大堆,你可不能叫她们欺负我。”挑在媚功生效之后说起这种事,倒也算是精明,袁忠义故意做出已被诱惑的样子,乖乖跟她一起念出万毒啮体之誓。
最新找回反正,袁忠义这名字都是他随便起的,誓言这种随便说说的东西,他也从未放在心上。当年在孙断面前他什么毒誓没发过,最后死的那个,可不是他。
等誓言说罢,云霞似乎完成了什么很重要的仪式一样,将他一推,按倒躺下,屈膝蹲在他身上,道:“你已经是我的北郎,那,我这就来给你解毒。等你毒解了,再来为我杀光这些叛徒。”袁忠义微微抬身,老实不客气地掏出她半藏在衣襟里的酥乳,摆出色欲攻心的模样,轻搓着顶上突起嫣红,喘息道:“我被毒成这样,就算不为你报仇,也决不会放过他们。你不久就会知道,什么叫无毒不丈夫。”云霞的唇角向上勾起,对他语气中的阴毒似乎格外满意,她舔舔唇瓣,握着鸡巴在自己那一线媚缝上缓缓磨擦,道:“那更好,我不喜欢你做好人,你越毒,我就越爱。你能毒到杀掉素娜,杀光这些叛徒,杀掉飞仙门那些母驴,今后……我就和藤花一样死心塌地跟着你,做你这大毒虫的母虫子,为你生崽,生一堆小毒物,好不好呀?”最后那句她娇声问着,两根手指挖进牝内,也不知在什么地方一摸,捏出一只小虫,放进木盒里面。
袁忠义禁不住背后一紧,暗道这云霞倒也不是真的毫无心机城府。她明明知道媚功和牝户藏毒虫的本事,却不曾对他示警。瞧上来后她趁机发难的样子,保不准就盼着他栽在素娜手里,好逼问藤花。
幸亏之前种种事情他都让藤花亲手参与,染了一身同胞血腥的她,已经没有背叛他的余地。要真只是寻常胁迫,这一关他八成要折戟沉沙。
“北郎,嗯……你的……这根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