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狠狠嘬住她细嫩樱唇,仔细记住她的触感她的味道,等回房把一腔欲火,都宣泄在包含蕊身上——为了安全起见,还要泄进谷道。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去捏了捏贺仙澄浑圆小巧的俏臀。
论丰腴柔软,的确不如包含蕊,但一掌可握的紧凑臀肉,另有一番爽手滋味,等将来骑在背后隔山取火,屁股也难以将鸡巴隔开太多,次次都能直捣花心。
“唔……”贺仙澄任他亲吻一会儿,眸子微微转动,从中学了一些,便试探着将舌尖顶出,反过来去舔他的唇内。
袁忠义心中大乐,让出位置供她进来,口唇一紧,便咂住她小巧香舌,尽情赏玩一番。
不知不觉,两人便棋逢对手一样齐齐沉迷进去,你吐我吮,你含我钻,你嘬我扭,你勾我舔,也不知唇斗舌缠多久,远远巡夜家丁脚步传来,才让他们匆忙分开。
贺仙澄掏出帕子,先为他擦了擦唇角,跟着放在自己嘴边,含笑一沾,轻声道:“如此,你可满意?”“我自然是高兴得很。你呢?”袁忠义挺直身躯,并不掩饰自己胯下高高隆起的欲望。
“我也算是长了些见识。”她垂目一瞥,忽然伸手在他裤裆轻轻捏了一把,噙着笑道,“我本以为含蕊天生……与众不同,没料到,真是你本事了得,不同寻常。算我误会她了,过后我可得跟她好好道个歉。”见家丁往这边走来,她弯腰提起灯笼,晃火点燃,与他并肩而行。临进屋前,她凑近细声道,“智信,如今你我关系已经非同寻常。许多事情,我也都没再瞒着你。你什么时候,也能对我稍稍敞开心扉呢?”屋檐灯笼与她手上的交相辉映,照得她神情格外清晰,略有幽怨,微带黯然,在这样一副花容月貌上,看着格外惹人生怜。
袁忠义轻声道:“这话是从何说起,我的本事,不也都尽数告诉你了么。”贺仙澄抬手在他胸前用指尖轻轻绕圈,道:“可我总觉得,你好像已经拿到噬毒蛊了。智信,你若真的已经吃过,你告诉我,我在这里守着,也就不必再为你担心了。”袁忠义微微一笑,毫不犹豫道:“我若有噬毒蛊可以防住蛊宗的手段,哪里还用担心你的安危,我必定带你一起出发,将蛊宗圣女抓起来,收拾得服服帖帖。
我还要用你的强效麻心丸呢,瞒你作甚。”贺仙澄也不知信了没有,微微一笑,只柔声道:“明日我送你出发,祝你马到功成。”这时身后房门忽然打开,林香袖从里面冒出头,瞥了一眼,惊讶道:“呀,我还当是谁呢,不知道原来是师姐和姐夫,对不住,对不住,你们继续。”说着便缩了回去。
贺仙澄望着林香袖门内被灯烛映出的身影,眼中寒光一闪,转过头来,又已是春风拂面,柔声道:“我进去了,免得林香袖在师父面前多嘴。”“嗯,你早些休息吧。”“你也……”她话说一半,卢胡而笑,摇了摇头,道,“罢,我讲了,你也不会早些休息的。盼你念在含蕊身子境况不佳,少折腾她些吧。”袁忠义点头称是,可等回到房中,想到百依百顺的美娇娘就在屏风后床上躺着,哪里还忍耐得住,一边轻唤,一边就解开了衣裳。
没想到他敞着胸怀绕过去正要脱鞋上床,却看到缎面被子外,并排露着两个脑袋。
包含蕊扭身向里不敢看他,但满头青丝旁侧,耳根都羞到红透。
张白莲倒是单手撑着面颊大大方方看着他,湿润眸子扫过他健壮胸膛,一撩被子露出毫无遮掩的双乳,舔唇道:“含蕊求援,说她独个应付你,用上屁眼儿也有些吃不消了,我和她是过命的交情,共屌的姐妹,听说你要去跟蛊宗较量,一别数日,你那一肚子精,就往我这儿多撒些吧。”袁忠义笑了两声,心道有趣。今日才定了婚事的两个女子,一个的师妹和另一个的义姐一起赤条条躺在床上,等着他尽情宠幸,让那两人见了,尤其是张红菱,还不知要做何感想。
张白莲气息急促,眼中淫光闪动,胸口倒已浮现出春意红潮,轻喘道:“我知道我样子不够美,不打紧,你把含蕊抱过来,你日我时候看她,屄肉总没差。”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他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衣衫一脱,他一丝不挂飞身上床,遐想着将来对贺仙澄与张红菱左拥右抱的情景,先在这两人身上大展拳脚,预演了几个时辰。
张白莲还真是有备而来,提前用麻油洗了肠,还从包含蕊这儿学了点吹箫本事,仗着一身女将勇猛,三处洞眼轮流上阵,硬是从他胯下榨走两股浓精,才倦极昏睡过去。
包含蕊本就已柔弱不堪,他轻挑慢刺,仍叫她泄得一塌糊涂,怕打湿了床没地方睡觉,不得不转战到桌上,日到灯油续了两遭,才噙着笑意美透了心窝,含着一肚子热精,拱在他怀里被抱到床上睡了。
翌日一早,袁忠义精神抖擞,准备出发。
来送他的不止贺仙澄,还有带着几个其他弟子的许天蓉。
听说他要独自一人去突袭蛊宗,贺仙澄交给他一些驱毒散后,许天蓉也摸出一个盒子,含笑递到他手中,朗声道:“智信,此去艰险,飞仙门不能直接出力,我这个门主,颇感惭愧。这是三颗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