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泛滥索需无度,我也就为了让她快活一次接一次送她升仙。哪知道……唉,幸亏含蕊习武,身子骨比较结实。若换了一般孱弱女郎,怕不是已经快活死在我的床上。”贺仙澄毕竟还是处子之躯,心中纵有怀疑,此刻也无法验证,只得蹙眉道:“这……我还真得问问含蕊才行。”她垂目瞄了一眼袁忠义裤裆,双颊微热,又道:“你要真有这种本事,我可得早早做好自保的准备。改日我就去跟含蕊聊聊,她想来不会瞒我。”这里头八分是真,袁忠义自然不怕,微笑道:“你只管问她。这事是你们妻妾的福气,等婚后你就清楚。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你们这些美人,怕是也难过我这英雄关。”贺仙澄拍拍面颊,收回话头,道:“含蕊不能陪你同去,张红菱更不必提,那……智信,你此行不需要找个帮手跟着么?”“和蛊宗那种门派交手,带的人实力不济,反而会成为累赘。”袁忠义理所当然道,“没有合适人选的话,不如我独闯龙潭。”“我倒觉得,咱们应该在蛮子俘虏中设法招降一个,让他跟着你,旁的不说,到了蛮子地界,起码能帮你跟人沟通。”贺仙澄望着他道,“但强效麻心丸短期难以成功,我也不想让师父注意到。不如……用你的蛊虫试试?”这女人,还真是时时刻刻不忘惦记他身上这点战利品。他皱眉道:“如何用呢?能帮上忙,我当然不会心疼东西。”“啮心蛊可以用蛊宗的解毒丸压制,拿来当作钳制不够有力……”她略一沉吟,轻声道,“你既然能将含蕊在床上收拾得死心塌地,要么,拿你的杨花蛊试试如何?”最新找回“哦?”袁忠义挑眉道,“该当如何?”“我打探来的消息若是不差,杨花蛊一旦植入女子体内,会寄生在阴户深处,因以阴津为食,会分泌毒素,令女子欲火中烧难以忍耐,变作下贱淫妇。这东西对汉女有效,对蛮女自然也不应例外。你若能在南面捉个蛮女,将她带到僻静处,下杨花蛊,凭你的本领耗上一两个日夜,定能将她收得服服帖帖,对你言听计从。”“当真?”袁忠义故作欣喜,略带惊疑问道。
“想来不差。”贺仙澄面上微红,但仍镇定道,“我虽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可观察出嫁师姐,旁敲侧击,多少明白一些。能让女子在床笫之间欲仙欲死,那女子便会心生爱意,变得乖巧柔顺。反之,则会夫妻不睦,时常拌嘴吵架。我想,所谓床头吵架床尾和,应该便是这个道理。”“那我便试试。”他本就打算带藤花在旁,此刻一口应下,心底已将自己的主意反复盘算。
既然贺仙澄要的只是结果,那就休怪他在过程中自由发挥了。
商量了一些分开后的各自应对,眼见夜色已深,担心包含蕊等急,贺仙澄将灯笼重新点亮,转身欲行。
袁忠义心中一痒,轻声道:“仙澄,我这一去,要闯龙潭虎穴。你我分别之前,就只是这般疏离么?”贺仙澄扭身回来,微微蹙眉,道:“那你要如何?我虽没打算真等到婚后,但接下来我要守在师父身边多日,这便破身,可瞒不过她。而且……林香袖住在我房中,我也没有合适地方。”“仙澄,你对男女之事,就只知道阴阳交欢么?”他抬手握住她鬓角垂下的那缕青丝,指背恰好摩挲着她温热滑嫩的面颊,“你我已经是未婚夫妻,江湖中人不拘小节,你一直如此设防,不怕令我寒心么?”跟聪明人说话,不需要那么明白。
贺仙澄微微偏头,沉吟道:“不懂的事,我便承认不懂。阴阳交欢之外,夫妻不就是描眉画目,做些没甚大用的闲事么?咱们如此忙碌,就不必在这上面浪费时光了吧?”袁忠义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装傻还是真不明白,索性道:“我要亲亲你的嘴儿,嘬嘬你的舌头。这不会浪费你太多时间吧?”贺仙澄一怔,跟着恍然大悟似的掩口微微后仰,蹙眉道:“这般吃吃彼此唾沫,很有趣么?晚宴咱们都饮了些酒,味道可谈不上好啊。”此刻便是应当撒赖的时候,他毫不犹豫道:“不管,你让我香了这一口,我才能涉险无憾。不然……你这么美的未婚妻留在后面,我满脑子想着,保不准要畏首畏尾。”贺仙澄轻轻叹了口气,放下掩唇柔荑,轻声道:“你也不必这么拿话逼我,我选了嫁你,自然想好了该给你什么。你愿意零拿碎取,我顺你的意就是。”她将灯笼重新熄灭放下,抬腕梳拢鬓发,后挪两步,站在一片清冷月光中,道:“这个我不太会,你来吧。”袁忠义志得意满,欲念勃发,大步迈到她面前,手掌轻轻托住她后脑,垂首道:“你不会,我这做夫君的应当教你。来,稍稍抬头,对着我。”贺仙澄看上去并不怎么慌乱,微昂螓首,朱唇半启,轻声道:“然后呢?”“这便可以。”他本该再多欣赏一会儿,试试看能不能望出她几分羞涩。
可看着她月色下千娇百媚分外诱人的模样,他竟有些按捺不住,双手一抄,便搂着她吻了下去。
那柔软娇嫩的唇瓣,顿时落进他略带酒气的口中。
他侧头吸吮,舌尖探入,尽情品尝着贺仙澄明显不曾被人闯入过的檀口,一身欲火熊熊烈烈,恨不得这就将她裙子剥下,压在背后石山上大肏个千百回合。
可惜,暂且还不是时候。
他不能真让贺仙澄在许天蓉面前漏了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