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不要紧,绝不能让……张将军再有危险了。”张白莲裹着衣服坐在旁边,沉声道:“你这是无妨的样子么?下一个,上!
袁少侠,你放宽心,若不把你救治妥当,别说包师姐,就是我自己这道坎,也迈不过去。”下一个近卫,宽衣解带。
包含蕊注视着那条阳物在痛哼声中缓缓进入另一个女人的肉体,忍痛轻声道:“智信,你若是清醒,我就将你放开吧。”袁忠义暗道,对这帮粗糙娘们,他还是暂且不能动的好,便呻吟道:“再等等……焚身蛊的效力,再出一次,应该就能……削弱八成,到那时再解开,会……比较安全。毕竟……我比你们功夫都好,万一……兽性大发,会对你们不利。
我还能忍……”包含蕊心疼地将她搂紧,默默饮泣。
等又有三个女近卫浑身大汗瘫倒在旁,张白莲皱眉道:“袁少侠,你对焚身蛊可有了解?按道理,不过是男欢女爱一场,痛也痛过,爽也爽过,怎么……我休息到这会儿,腰后还是阵阵发软呢?”袁忠义眉心紧锁,歉然道:“想必……是阳气过盛,阴阳融合之时……伤了将军的气脉,真是……太对不住了。”张白莲缓缓点头,道:“原来如此,那我回去,还要给大家准备些滋补才好。”袁忠义呻吟一声,道:“等我恢复,便运功为大家……调息理气。”张白莲微微一笑,“你有这份心就好。”不多时,幸存的女近卫全员皆破,包括张白莲在内,一十八人元阴皆被袁忠义笑纳。
看着踌躇不前的同门师妹,包含蕊叹一口气,拖着发软娇躯过去,俯身低臀将仍然火热的阳物纳入,竭力扭动。
她已拼尽全力,可被袁忠义祸害最久的就是她,体内早连半点阴元也不剩下,如今强撑着一次接一次的泄,亏损的已是内功根基。
袁忠义可不能让她死在此处,只得做出担忧神情,痛苦道:“含蕊!你……身子孱弱,不能……再继续了,焚身蛊……阳气太盛,你抵受不住……会没命的!”包含蕊凄然一笑,仍咬唇扭摆,血珠从她齿缝渗出,显然已经刺破了皮肉。
“停手啊!”他挤出几滴眼泪,恍如痛不欲生。
“智信……我……无论如何……都要……救你……”看着包含蕊眸中神采都在渐渐黯淡,一个双辫师妹终于挺身而出,将她抱起往后一拉,道:“师姐,我来!你给我颗麻心丸,我来为你救姐夫!”见包含蕊唇瓣微颤,竟然快说不出话,那姑娘咬了咬牙,探手摸出麻心丸的瓶子,倒出十一颗,摊开在掌心,脆生生道:“都来拿!一人一颗!如今这江湖乱世,你们难道都还想着嫁个如意郎君回去养儿育女不成?”剩下十个飞仙门弟子犹犹豫豫过来分拿完毕,她将辫子往后一甩,道:“姐夫,你闭上眼,莫要看我,不然我羞。”袁忠义长叹一声,闭起双目,面上一脸愧疚,心里则乐滋滋恨不得哼个小调。
这十一个小师妹,可比女近卫水灵多了,一会儿装模作样再出一次,就能解开绳子,给剩下的列队挨个肏过去。
皇帝老子在后宫,怕是也不过如此。
眯着眼睛悄悄一扫,最标致的几个都战战兢兢缩在最后,他略一思忖,收摄精关,决心再忍耐下去,先将前面的都日软掉。
火堆中的木柴噼啪作响,袁忠义身上的姑娘,终于忍不住嗯嗯啊啊叫了起来。
那两条长辫子一阵甩动,平静下来。半裸的姑娘盯着胯下分不出是谁留下的丝丝猩红,轻轻叹了口气,抬腿起身,想要站直,却膝盖一软跪了下去,只好往旁边一让,虚弱道:“下一个,快来吧……”之前围成的圈早已不见,袁忠义身边横七竖八,到处躺的是半裸女子,三座火堆映照,无数玉腿横陈,亏得入夏夜里并不很冷,否则她们回去也要缠绵病榻。
“哎呀啊啊啊啊——!”下个上来的飞仙门弟子可能是看了春宫太久,未战先软,蹲在那儿调整了半天,刚刚塞进去个头儿,结果脚下踩着的帐篷皮上积了太多淫液汗浆,一个打滑,让她屁股下坐,把粗大的鸡巴吞了个满满当当。
这不光是惨叫震天响,吓飞了隔壁山头的鸟,那娇嫩下阴也禁不住如此凶猛的开苞,玉门裂伤,血流如注。
这个女弟子,只得惨白着脸躺去一边休息。
已经动不了的包含蕊,赶忙命其他师妹拿出圆镜膏,给伤者仔细涂抹,免得留下后患。
被她一吓,接着那个姑娘不敢再蹲,跪坐下来,双腿哆哆嗦嗦挺直,摸索着对准半天,缓缓坐下。
偏偏袁忠义这人运气着实不错,后面八个姑娘本已经有了打退堂鼓的样子,这次上来的,却恰好是个媚骨天生的小骚蹄子,破瓜开苞落红垂流才不过片刻,她挺着小白屁股扭了堪堪几十回合,就昂首揉胸,舌尖舔着唇瓣,颇为淫浪地连声叫唤。
他心中大喜,急忙额外加催真气,在她大腿内侧疯狂游走,恨不得这就解开双手为她揉搓酥胸助兴。
还没多久,袁忠义都不及让真气一次次将阴关震松,那姑娘就蹙眉闭眼一声尖叫,泄了个痛痛快快。
她身上还有力气,这会儿哪里舍得停,双手反伸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