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他不仅没有去吸她的阴元,还稍稍牺牲了些内力,来为她稳住肾经,好承欢更久,快乐更浓。
不多时,包含蕊连战连泄,腰酸腿软连趴都趴不稳。袁忠义将她一翻,仰面按在床上,压下来把她早已发凉的舌尖一嘬,伏在她分开雪股之间就是一阵打桩般的起落。
她方才就已在求饶,快乐实在是太过猛烈,叫她都觉得承受不住。
可此刻香舌被吮,话儿说不出口,想用哼声提醒,才吸了口气,嫩屄心子就被他势大力沉的肉龟狠狠一撞。
宛如水泡透的饼子挨了一拳,她那花心当场就喷了一片,大腿根的筋哆嗦几下,连泄身都没了力气。
袁忠义看她双眼有些失神,便渡了口气给她,贴着她火热的娇躯耳鬓厮磨,轻抽缓送,等她一点点从云端下来着了地,才一紧会阴,喷进酥烂花心之中。
“昂嗯……哈啊……”包含蕊的脸上浮现出看似非常痛苦的神情,耷拉在床边的雪白裸腿晃了几晃,软绵绵再也不动。
斗室之中万籁俱寂,仅余难平喘息,在二人口鼻之间交错流转。
相思稍解,情欲已平,包含蕊眯着眼睛裸窝在他身上,絮絮轻语,问东问西,问了一阵,才想起来前的话,好奇问道:“对了,你说有事要等这会儿讲,是什么呀?”袁忠义枕着手臂,淡淡道:“这边押运粮草的,是不是个女将,叫做张白莲?”包含蕊一怔,道:“是,她是新入门的末位弟子,大安王的义女,从师父那里学了点粗浅功夫。不过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她入门拜师的事。她怎么了?”“蛊宗派了一个护法,带着几十个弟子,想要等她后天折返,在茂河边伏击刺杀。”袁忠义正色道,“我从蛊宗弟子身上逼问出来的情报,为了不惊动他们,不得不将那人灭口。虽说死无对证,但我相信不会有假。”包含蕊满肚子柔情蜜意顿时顾不上再慢慢回味,猛然坐起道:“这……该怎么办?哎呀,你先休息,我得去跟贺师姐说一声。张师妹要是出事,粮道一时间就找不到得力可靠的人了。”“贺师姐日理万机,我看,不如咱们直接去找张白莲,将计就计,除掉这一股心腹大患。”袁忠义抬手一掌,真气外放,将顶上床帏吹得高高飘飘起,自信道:“我这段时间拼命练功,为的就是配得上你。我将那蛊宗护法手刃,再立大功,将来随你上白云山,说话也多几分底气。”包含蕊大概是想起上次与蛊宗交手的惨痛回忆,神情一黯,低下了头。
他心如明镜,岂会不知,沉声道:“含蕊,这也是为了你好。贺师姐那样将你层层保护起来,你永远也消解不掉心里的疙瘩。此次你随我一起,咱们将蛊宗那些恶徒杀得七零八落,那个护法,我留给你解决。你就将他当作曾经……那个仇人,把他千刀万剐,一泄心头之恨。如此,你将来才能心底毫无阴霾,才能做我袁家的夫人,一生一世快快乐乐。”包含蕊樱唇微颤,轻声道:“对,这是我不敢面对的事,那……就应该由我自己亲手解决。智信,咱们……能做到么?”“有我在,绝无问题。只要计策顺利,蛊宗弟子们绝对敌不过张师妹的护卫军,我出手解决掉那个护法,把他抓去别处,交给你来杀掉报仇。如何?”包含蕊抿唇拿起衣衫裙子,下床扯过布巾匆匆擦净牝户,一边穿戴,一边含泪道:“好,先不收拾了,我这就带你去找张师妹!蛊宗……我要他们全都不得好死!”不到半个时辰,袁忠义就坐在了张白莲的对面。
张白莲阴沉着脸听包含蕊说完,凌厉目光一转,落在袁忠义脸上,道:“说,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