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衫女子昏迷中仍发出一声呻吟,眉心微蹙,显然已经体会到了失身的痛苦。
你这种容貌涉足江湖,想来早就该做好一旦失手的最坏打算了吧?袁忠义微微一笑,在她胸口轻补一掌,放下她双脚,俯身撑在她腋下挺身狂刺。
她阴阜颇高,桃源嫩穴这样斜下刺入就很顺畅,这个角度阳物还能一次次蹭过阴核,令内里屄肉轻轻收缩,额外带来些快活。
奸了数百下,袁忠义将尘柄一抽,指肚擦下上头分不出是破瓜落红还是残存经血的红丝,涂抹在肉滚滚的乳房顶端,让嫣红奶头更添一抹娇艳。
狎弄媟玩双乳片刻,他心满意足,再次肏入,捧股狂淫,将黄衫女子元阴仔细汇聚起来,内息冲破,缓缓吸入。
其实男女交欢泄身本就有缺阳亏阴的效果,因此正道不少玄门内功会讲究修身养性,甚至演化出童男童女能大幅提高内力的高强心法,而邪道玄门,也不乏阴阳互化扭亏为盈的双修术,或是单方面掠夺蚕食的采补功。
不过寻常交媾阴阳流泄甚是轻微,若是有过经验的习武妇人,兴许还能察觉与被夺的区别,换成根本不懂男女之道的处子,那袁忠义就是当面收了她的元阴,并不损伤内力根基的情形下,她哪会知道其中玄虚。
杜晓云修习的是地道玄门心法,功力还不弱,都要袁忠义编的故事提醒才察觉自己阴关被破。
黄衫女子既是处子,身上真气又非玄非禅,袁忠义自信要是不提,她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为何一被肏就淫水长流身子发虚,多半只会当是生性淫荡,羞于讲给他人。
他此刻将她所有积蓄一掠而空,自然有恃无恐。
心安理得拿走了所有阴元,他便只剩下慢慢享用这娇美裸女而已,即便时间并不宽裕,他还是在她身上翻来覆去玩弄了近半个时辰,才挺入龟头抵住酥软牝芯,一泡热精射了进去。
此前足足有近二十天不曾畅快淋漓的尽兴过,外头那个青衣女子容姿粗陋不能算数,袁忠义射过之后,又往黄衫女子颈后补了一下,把她抱在怀里捧住那双硕乳慢条斯理把玩片刻,一直玩弄到阳具再起,将她屁股一抬,搂住腰肢插入,春风二度。
已射过两次,袁忠义的耐性长了不少,搂抱着奸淫两刻,放倒从背后摸着她伤口隔山取火一阵,举起一条腿从侧面摇橹般勐干千余,才低喘一声,拧住她发硬奶头,揪起蓬松酥软的一边美乳,无数子孙喷薄而出,灌入她甬道尽头。
总算是舒畅尽兴了八分,袁忠义低头细细打量一番,心知下次再一亲芳泽,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意犹未尽地捧住她双乳,埋首沟壑之中,颇为怀念地磨蹭玩弄片刻,依依不舍拿起自己下裳,穿戴起来。
擦干汗水,布置好周遭情形,他将黄衫女子的裙子拿来盖在她饱经蹂躏的胯下,抱起她上身,将内力注入,舒经活血。
不一会儿,黄衫女子颇为痛苦地呻吟一声,醒转过来。
“这……这是哪儿?你……你是谁?”
“姑娘,”
他正色道,“在下姓袁,名忠义,表字智信,途经此地,发现有异,寻来……发现一个蛮夷大汉正在对姑娘施以不轨,急忙出手搭救。只是……在下可能来得晚了。”
她挪挪身子,旋即痛哼一声,头部连遭击打,混混沌沌的神智费了一番功夫,才想起此前发生了什么,喃喃道:“我……我和师妹跟着大家……突围求援。
不小心中了蛊宗埋伏……我们被冲散了。我和师妹……啊!我……我……”
她身子一抖,这才留意到自己衣衫不整,胸口没了缠布,黄衫不过是向中间扯着,包不住那鼓鼓囊囊的奶子,腰以下空空荡荡尽是凉意,只有一条被扯破的裙子盖着胯下股间,而被盖着的地方,黏乎乎湿漉漉刺痛裂痛胀痛混在一起热辣辣好似吞了个通红铁棍进去。
她面如死灰,红唇都没了血色,颤声道:“我……我被……被蛊宗那个……那个恶徒……”
袁忠义伸手按住她颈侧,将一股醇和阴柔的真气注入,轻声道:“是,我赶到时,有个蛮夷大汉刚从你身上起来,还没提好裤子。我知道他糟蹋了你,将他一路追杀出去,总算是……没有放走他那条狗命。”
黄衫女子将手颤巍巍伸入裙下,轻轻一抹,拿了出来,看着上面红白交杂腥黏垂流的一片,哀鸣一声,过去。
看来这姑娘心志并不太强,是个适合的小跳板,袁忠义满意一笑,按住左乳推拿活血,再帮她醒来,看她一脸想要自裁的凄楚神情,忙柔声劝道:“这位姑娘,如今乱世险恶,遭遇这种劫难,我知道你必定悲痛欲绝,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你一身功夫,活下来帮助更多的人,总好过死在此地,亲者痛而仇者快吧?”
她泪汪汪看向他,神情稍定,哽咽道:“小女子……谢过袁少侠出手搭救。
我……我方才脑子不清楚,没听清你名字,能再告诉我一下么?”
袁忠义点头道:“在下袁忠义,表字智信。敢问姑娘芳名?”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