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身伸手探入她领口,“那,姑娘得罪了。”
青衣女子只当得救,松了口气,颇为硬朗的面目也柔和了几分,略显羞涩道:“事急从权,少侠……只管掏吧。”
他在领口里面左摸右揉,将肚兜里的乳房来回探了一遍,才掏出了贴近腰带处的油布小包。
想来她应该另有包袱行李落在别处,这里只带了应急的火镰和两个小盒,一盒装着胭脂,另一盒则是透出一股蜜甜味道的药膏。
“姑娘,这就是你说的金疮药么?”
青衣女子连连点头,“是……就是这个……这是……我们飞仙门的圆镜膏,江湖一等一的外伤创药,少侠……拜托了。”
“嗯,那,失礼了。”
袁忠义绕到她身后,垂目一望,果然腿长臀翘,从背后看着还有点性致。
虽说到处是血,但他在这种情景下,反而更加兴奋。
他狞笑着将药盒收进包袱,凝神细听周围没有其他动静,悄悄解开裤带,脱到半裸,将下裳放在一片干软草叶上,伸手撕开了青衣女子的绸布裤子。
“少……少侠?伤口……在上面吧?”
她失血过多,感觉都已不太清楚,觉得臀后一凉,似乎哪里不对,急忙开口问道。
“是啊,但我要的口,在这儿。”
到这儿也不需要再做什么猴戏,袁忠义一口唾沫抹在龟头,俯身将她双脚往两边一拉,扒开屄缝趴下就是一顶。
“你……你……”
再怎样感觉迟钝,处子嫩牝惨遭突袭,她总不至于仍察觉不出。
可她惊呼还未出口,袁忠义就突然出手拔出了那柄碍事砍刀,趴低横刀双手一压,把她面朝下按进草叶泥窝之中,同时跨下摇摆,轻哼着奸淫起来。
对这种垂死女子,他本没兴趣出精,但念及一会儿的善后布局,便耐着性子在她将要闷死之前稍稍放松,等她喘过口气再按下去,屁股高起重落,转眼就将她初经人事的阴户奸得皮开肉绽。
等她虚弱濒死之际,袁忠义突然按住她腰后刀伤,指尖狠狠往里一抠,撕开皮肉同时,森寒内力轻轻松松破开脆弱不堪的阴关,将她早被聚集起来的元阴尽数笑纳。
到此,这女人已经再没了半点价值,他吁了口气,拿起砍刀换个方向,拔出沾满血丝的鸡巴,将精液喷在她微颤臀尖上,冲着她脖子用力砍下。
一刀两断。
破裤子包着的长腿抖了两抖,便再也不动,一股尿骚,随之弥漫开来,混入血腥味中。
袁忠义抽动鼻子嗅了几下,满心舒畅,舒展四肢伸个懒腰,这才捡起自己脱下的衣物,快步走到黄衫女子身边。
从杜晓云那儿试过之后,他就清楚明白,江湖中这些武功高强的女人,说到底也只是女人而已,一个被他救下来的、惨遭淫辱的失身姑娘,可远比好端端完璧归赵的雏儿要容易征服得多。
再说眼前这么一对儿堪比丰美乳母的奶子赤裸裸晃荡着,肚子里还有不知多少元阴待取,他哪里舍得放过。
略一思忖,保险起见,他先将那头目的尸身重新摆放一下,跟着上树观察一番,下来抱起黄衫女子,快步向林深处走去。
到十余丈外,选了一处长草密集灌木丛生参天大树环绕的好地方,他将黄衫女子放下,往她颈侧补了一记,放在草上,解开腰带脱下裙子衬裤,故意撕出几个大口子,扔到一边,笑吟吟欣赏起来。
这不省人事的小白羊不仅模样生得可爱,身子也颇为诱人,乳肥腰细,雪股紧凑,臀肉之间,几缕细毛覆盖的牝丘高高隆起,平躺竟比大腿还高出一截,纵裂蜜缝顶端那颗蚌珠个头颇大,外皮覆盖不住,娇滴滴翘起个粉莹莹的头儿。
手机看片:不错不错,值得留个活口慢慢赏玩,有她这层关系再加上杜家兄妹的信物,外带他自认没有什么破绽的故事,想必能留在贺仙澄身边,进一步与李少陵结交。
事不宜迟,他扳开黄衫女子双腿,低头凑过去深深一嗅,略有锈腥,还不像是背后伤口和胸前吐上去的血。
他皱眉剥开她阴户底部,层层迭迭的粉肉上,竟挂着一点血丝。
看来,她身上才刚刚来完月事,并未走净。
不打紧,大肚婆袁忠义也干过不知多少次。
这点经血,几分晦气,他一个逆伦背道,打雷都不敢噼他的人间恶鬼,哪里还会在意。
只是坏了品琴吮玉的雅兴,他盘腿坐起,手指沾点唾沫,贴着阴核轻轻揉弄,小人动手不动口。
拨弄一阵,那丰美肉丘上的嫩红膣口轻抽几下,渗出星点蜜露。
他指尖下移,将那些润泽涂开,试一试,已比唾沫顺畅许多,便起身将她颇为结实的白腿抱起,架在肩头捧住臀尖,龟头开路,缓缓顶了进去。
既然是要伪装成蛊宗所为,太过温柔慢慢挑情只会适得其反,他略略深入,缓缓抽出,稍稍让那雏膣适应一下,便捏牢臀肉,用力一顶,撕开童贞直至尽根。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