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徒劳地蹬出一腿。
孙断冷哼一声,并指为剑疾刺而出,陈澜的手肘还未顶到他胸前,他的两只枯瘦手指已经深深挖入她左肩剑锋透出的伤口之中,旋即一捏一拧,凄厉无比的惨叫声中,那条左臂也软软垂下,再也动弹不得。
“老贼!我……我一身功力宁愿散去也不会便宜了你!”陈澜面色惨白,怒极喝道。
哪知道孙断一掌印在她背后,震得她哇的一声喷出一片血雾,冷笑道:“你那点狗屁功力,老夫才不放在眼里。老夫要的,不过是你坚守多年的精纯阴元而已,它帮老夫化来的神妙功力,岂是你那萤火微光可比。”
陈澜自知一败涂地,绝非这老怪物的对手,听他话中意思,死前怕是还免不了一番羞辱凌虐,她心气一向甚高,那里肯受这种委屈,当即一定心神,将舌根合在齿缝,运力便咬。
孙断也不拦她,等她痛哼一声,齿缝血如泉涌之时,才不慌不忙一捏下颌,按低她头,让她哇的一声吐出一截断舌带着满口血块,接着手指在她颈后穴道一捏,笑道:“蠢女人,行走江湖这么久,莫非不知道只要及时止血,不叫你呛死,嚼舌这种事情,便只是痛得要命么?”
陈澜疼得连面颊都抽搐起来,再想斥骂什么,可嘴里一来没了舌头,二来痛不欲生哪里还说得清楚。
孙断深吸口气,探手在陈澜胸前随意捏了几把,旋即向下一抄,撕拉一声,将她裤裆从中扯开,露出一片毛茸茸乱蓬蓬的耻丘。
“呜呜!呜啊啊啊——”陈澜羞愤欲绝,摇头狂呼,血沫从她的口唇之中飞溅出来,狰狞无比。
谁都能听出她嘶嚎声中的屈辱和不甘,那清晰的呼救,分明的传递到周围众人的耳中。
但没有人敢动。
方家老父早已跪在地上,吓得随时可能昏厥过去。其余的镖师一个个呆若木鸡,竟都骇得傻在原地。
方仁礼满脑子都是一个逃字,只是四面围的都是凶神恶煞的山贼,一个个胳膊比他的腿粗,他哪里迈得开步。
悲愤的呼声之中,孙断皱巴巴的老脸浮现了一丝狞笑,他垂下手,挤开裤裆处特地缀上的一颗盘扣,跟着将那缝隙一拉,一条黑黝黝的粗大怪物便噗噜弹跳出来,直挺挺竖在陈澜臀后。
方仁礼一贯自忖本钱雄厚,可一眼见到孙断那条老二,禁不住到抽一口凉气,自愧不如。
寻常男子能有儿臂般的阳具,那连走路都要多带三分雄风,可孙断胯下那条鸡巴,就连叫驴都要输上三分,竖在他齐膝而断的瘦削双股中间,真好似多了条腿。
孙断亮出这条东西还不满足,双手一转,把陈澜调转到面朝自己,微笑道:“来,看看老夫这宝贝,你的处子元红,可就要归它了。”
陈澜泪眼婆娑垂首望去,顿时杏眼圆瞪,一边摇头惨叫,一边屈膝提腿,又再挣扎起来。
目不见物的孙断仿佛颇为享受女子那心胆俱裂的悲惨哀鸣,笑吟吟侧耳倾听同时,一双枯爪顺腰下滑,运力一捏,凶猛真气直贯陈澜双股根部两条大筋。
那两条有力弹动的长腿,顿时失去了所有力量,软软垂在两旁,连足尖也移动不了分毫。
孙断似乎对那已全无反抗能力的玉体各个诱人之处都没有半点兴趣,一见陈澜已没了挣扎抵抗的本事,便直接把她抱到了自己胯上。
龟头大如鸭蛋,陈澜的娇嫩玉壶又不曾有半点湿润,如此往上一放,那根鸡巴和戳在一块连皮猪肉上怕是也没什么分别。
方仁礼也算是霸王硬上弓的行家,这么连唾沫都不抹上一把,就算进得去,又哪里会有什么快活,遇上紧一些的娘们,非得磨破了龟头不可。
他正在心里嘲弄着老怪物武功虽高,床上本事可差得要命,就听一声几乎穿透苍穹的尖叫,再定睛看去,孙断那双枯瘦手臂筋肉陡然暴起,竟硬生生把陈澜动弹不得的娇躯摁下了数寸,算算距离,那紫黑发亮的龟头,想必已经硬生生破关而入。
肩头与右臂的彻骨疼痛顿时被逼了下去,双股之间,犹如一根巨大木钉被重锤击入,撕心裂肺已不能形容其万一,陈澜尖叫未止,便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这时一个胆子大点的镖师终于忍耐不住,抄起手边腰刀,转身便往远离孙断一侧杀去,大叫道:“不逃还等什么!”
可他才不过迈出两步,那边孙断一抓陈澜软垂右手,向他这边平平一举,跟着屈指一弹,就听陈澜一声惨叫醒转过来,一道寒光破空飞出,从后射入脖颈,从喉头穿出,直直钉在树干之上。
方仁礼凝神看去,那杀了一人还入木三分的,分明就是一片薄薄的带血指甲。
那个镖师烂泥一样倒下的同时,方仁礼一家周围的所有人等,没有一个再敢妄动半分。
陈澜面如金纸汗如雨下,哪里还看得出方才的半点英武,双唇蠕动,丝丝血唾垂流,含含糊糊好似在反复说着什么。
孙断笑道:“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