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液出乎我意料的没有什么臭味,反而带着一股淡淡的精液似的腥味,并不难闻,肠液吃进嘴里又黏又滑,感觉像是含着一块果冻。
我不知道被须乡伸之的鸡巴从春日屁眼里带出的肠液是本来就是这个味道还是因为须乡伸之须乡伸之的鸡巴在春日屁眼里抽插才把春日的肠液染上这种精液似的味道,近乎麻痹的嘴巴不受控制的将这带着从春日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味道的肠液咽了下去。
在眼睁睁看着春日被须乡伸之操了屁眼之后,又被迫“品尝”到须乡伸之的鸡巴从我心爱的女孩屁眼里操出来的肠液,我的心情简直难以言喻。
被春日的屁眼夹得正舒服,突然鸡巴滑出来,须乡伸之不假思索一挺屁股,还带着春日屁眼肠液的湿漉漉的鸡巴“噗”的一下就又一次插进春日的屁眼里。
因为身子大半砸在我身上,春日的小屁股和我头部的距离又贴近了许多,她的屁眼离我眼睛不过只有二三十公分的距离,我清楚的看到须乡伸之的鸡巴从春日的屁眼拔出去之后,春日的屁眼咧开着,外翻的屁眼嫩肉仿佛清晨初开的菊蕾,露珠般的肠液缀在春日屁眼肛肉上,衬托得春日的屁眼娇艳欲滴。
就在春日的屁眼蠕动着想要收紧的那一刻,须乡伸之的鸡巴无情的洞开春日的屁眼,把春日刚开始收紧的屁眼再次撑开,火红硕大的龟头深深插进春日的屁眼深处。
“啊呀!”被须乡伸之如此粗暴的操屁眼,春日勉强撅起的屁股终于被压垮,她赤裸的下体正好砸在我的脸上。
春日那两片黏满了淫水的肉唇亲密无间的贴在我嘴边,让我恍惚涌起一股我和春日正在甜蜜接吻的错觉。
“啪!啪!啪!”须乡伸之的鸡巴狠狠的操弄着春日的屁眼,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他的小腹撞击着春日的裸臀,重重的撞击沿着春日的屁股传递到贴紧春日阴户的我的嘴巴上,时刻提醒着我,我“亲吻”的不是春日上面那张小嘴,而是她下面的那张“嘴”,而在我“亲吻”春日下面那张嘴的时候,须乡伸之正在操春日的屁眼。
随着须乡伸之一下下耸动屁股把鸡巴捅进春日屁眼,春日紧贴在我嘴唇边的阴唇也跟着一下下向前挺,几乎将阴唇全都塞进了我的口中,在须乡伸之大鸡巴的撞击下,春日的阴唇不停翕合,把一股股爱液挤进我嘴里。
春日的爱液带着淡淡的香气,如麝如兰,吃进嘴里滑滑的,如果换一个环境,我想我说不定吃春日的爱液会吃上瘾,可是一想到我吃到嘴里的爱液是春日被须乡伸之用大鸡巴操屁眼操出来的,心情就禁不住复杂起来。
“嘿嘿,春日同学,你趴在你男朋友裤裆里,是发骚了想一边让我操屁眼一边吃你男朋友的鸡巴吗?”须乡伸之让人生厌的嘲讽再次传入我耳中。
“我……啊……想吃自己男朋友的……嗯……鸡巴……又怎么样……须乡同学你难道还……啊……有第二根鸡巴插我的嘴吗?”春日夹杂着呻吟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
我感到自己的裤带被解开,一只柔软的小手把我硬邦邦的肉棒掏了出来,随后肉棒陷入一个狭窄湿润的小洞里,一截柔软的、肉肉的小舌头灵巧的舔舐着我肉棒的龟头。
难道……春日在给我……舔鸡巴?
上辈子做了一辈子“魔法师”,穿越之后的短短几个月时间里,就有两个女孩子给我舔过鸡巴,这样的艳遇是我上辈子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可为什么……不论是凛还是春日,在给我舔鸡巴之前,都是先被别的男人操过呢?
对于这种带着树叶般颜色的艳遇,我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恍惚中我忘记了继续听春日和须乡伸之的对话,潮水般澎湃的快感让我情不自禁的将全部精神都集中在我被春日用小嘴含住的肉棒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春日的阴毛遮住眼睛的我耳边响起的啪啪声终于停了下来,须乡伸之把鸡巴从春日屁眼里拔了出来,坐在一边喘粗气。
我感到一股灼热的黏稠液体从春日的屁眼里缓缓流出,沿着屁股缝一直流进我的嘴里。尽管看不到,可刺鼻的精液腥臭仍旧让我明白了流进我嘴里的液体是什么东西:那是须乡伸之射在春日屁眼里的精液!
“不愧是拥有多次卖淫经验的春日同学,屁眼操起来的真舒服……尤其是操你屁眼的时候提到你男朋友……他好像叫高坂京介吧?一提到高坂同学,你屁眼简直要把我的鸡巴夹断了似的……嘿嘿……春日同学,作为送给你们SOS团一台刀片机服务器的代价,剩下这半个学期,你都要无条件随时让我操哦~啊,对了,这是提货单,你拿着这张提货单去我爸爸的公司,可以直接提走一台刀片服务器。”
须乡伸之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扔在春日还在流淌着精液的屁眼口处,提上裤子大摇大摆的爬下水塔。
春日嘴里仍旧含着我的肉棒,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任凭被操的合不拢的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慢慢淌进我口中,我的耳边传来春日竭力压制的若有若无却声嘶力竭的啜泣声。
春日的阴毛扎着我的脸,痒痒的,仿佛催眠般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