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他的舌尖和双唇在她汨汨流出的爱液中挑逗她的意志力,忽然他咬了她一下。
这个刺激让惠子崩溃了。
“喔,干我!赶快给我!挖我的!小穴受不了了!”
他不理会惠子的哀求,仍然用手和嘴不断刺激她,还慢条斯理抬起头问她:“你不是快生了怕伤到孩子吗?”
惠子啜泣起来:“ㄏㄥ,求你行行好!给我!我受不了了!插进来吗!”
他命令惠子:“吸我的鸡巴!”
惠子跪了起来,抓他粗大的阴茎就往嘴里送,她吸了没几下,他重重地呻吟起来,开始在她喉咙里冲刺。
惠子的上身被他一前一后顶着,结实丰满的乳房在浑圆的肚子上随着前后摇晃,她的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上忙着:时而用力摩擦着紫红发胀的阴蒂和湿漉漉的大小阴,时而磨挲着圆滚滚的腹部曲线,或是像外阴一样湿滑的大腿内侧。
看到这一幕的人,大概不会相信惠子正被强奸,她就像是和先生(或情夫)做爱一样投入。
惠子含着他大鸡巴的嘴越来越用力,他开始按捺不住哼哼叫起来,他感觉自己快到忍耐极限了,大叫一声把惠子推倒在床上。
在惠子“插我!干我!”的噫语声中,他胀红的巨大阳具顶开她溜滑潮红的花瓣,一寸一寸送了进去。
惠子微启的双唇越张越大,无声地喘息着,那巨大的棒子强硬进入她紧绷的下身,将她火热的下身满满塞住,接着他开始插送起来,让惠子爆出一声声嚎叫:“好爽!好爽!挖我的!用力!用力插我!插死我的!”
她的下身像另一个嘴巴,紧紧吸住他作着活塞运动的大棒子,不留一点空隙,她滑溜的阴道里充满了两个人的分泌物,火炉般地热。
他抽送时,发出奇异的声音,惠子知道自己的下身又开始剧烈挛缩起来,她的双膝也跟着抖动起来,她甚至一下下弓起腰臀,迎着他一下下的插入,完全忘了自己是个即将生产的孕妇。
他忽然整个拔了出来,自己躺在床上,高声浪叫的惠子狂乱中会过意来,虽然有点不灵活,仍然挣扎着翻身起来,跨过他的身体,跪在床上,抓住他昂然直立的阴茎,对准了自己蜜汁四溢的花瓣,一屁股直坐下去。
她马上尖叫起来“老娘一夹死你!”
双手捧着大肚子上下移动着,套住他的阴茎使劲抬臀又压下,他的双手捏住惠子两颗浑圆的乳房,指头揉搓着她弹珠般的黑色乳头,怀胎将临盆的惠子究竟是不比平时,用骑乘位不过四五分钟就气喘吁吁,慢了下来。
他察觉她气力用尽,赶快扶她跪成膝胸位,惠子抬高了屁股,边喘息边呻吟:“快顶我!快挖!”
他一插入她马上又尖叫起来,臀部带着大肚子一下下往后顶,让他深深插入,顾不得杨医师中午给她的警告,说她已经怀孕末期,不适合插入太深。
在他一下下越来越深的插入中,惠子涨红了脸,她知道自己一次次被抛到峰顶,快到最高点了,忽然她大口憋住急促的呼吸,下身和大腿使出最后的力气死命紧夹他的大肉棒,全身抽动着,下身涌出许多黏滑微白的温热液体。
他几乎和惠子同时达到高潮,哆嗦着把精液一股脑全射在她阴道里,两人一齐倒在床上。
惠子累极了。
“我被你干了,你强奸我,你干了一个快要生产的孕妇,可是为什么会好爽,好爽”
喃喃呻吟几声,便沉沉睡去,他待在惠子体内直到阴茎变软才依依不舍拔了出来,一看床边竟然有一台拍立得和一盒全新底片(惠子的老公昨天刚买回来的特价品)。
他一不做二不休,趁她昏睡无力反抗,帮一丝不挂的惠子摆了好些姿势,拍下许多不堪的孕妇裸照,还多拍好几张留在她床边,摺好惠子掉在地上的白色孕妇内裤,放进口袋,这才满意的离开。
惠子悠悠醒来,天色微亮,她发现自己的华歌尔胸罩掉在地板上,下身光溜溜的,孕妇内裤不见了。低头看到阴毛上还有未干的微白黏液,回想起这是刚才两人高潮时的分泌物。
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语:“我真的被他强奸了,我真的被他强奸了”
随即想起先生昨晚刚去欧洲出差,亲戚又都在南部,呆坐了一会不知要打电话告诉谁,后来就无意识地拨了个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婷瑜的声音,原来打到她家去了,刚好她今天没上班,惠子用颤抖的声音只说了:“婷瑜,我是惠子,我在家里被强奸了,帮我请假。”
就说不出话来了,婷瑜问清楚她在家,就说她马上到。
婷瑜赶到惠子家,大门只虚掩着,她推门进去,客厅一片凌乱,她一面叫道:“惠子你在那里?”
一面走进主卧室,进门就看到地上一件华歌尔婷背式开前胸罩,正是昨天傍晚惠子穿在身上的;惠子全身赤裸裸躺在床上,双腿张开,仍然维持着被强奸时的姿势,她的阴部红红肿肿的,还可以看到那人射在她身上的精液。
婷瑜哭出声音来,她到浴室拿了湿毛巾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