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发女子。
贞德?淫帝可真会玩,这回自己干脆就当上圣女了?可惜是被英国人俘虏的圣女,后边会得到怎样的照顾,也就可想而知了。
雪奈:“不许你污蔑我的王,科雄,我认罪了,你就会放过我?我还没天真到这种程度。”
科雄假装大惊失色:“魔女,贞德是魔女,是撒旦的使者,她终将毁灭我们的世界,她必须得到净化,接受神圣的惩罚!”
雪奈鄙夷道:“这里又没外人,你演给谁看?”
重甲卫兵上前,扯掉雪奈身上仅剩的几块布料,诱人的胴体虽然满是伤痕,却是魅惑依旧,两个卫兵情不自禁地盯着饱满的胸脯,竟是挪不动步子。
科雄轻轻咳嗽一声,卫兵惊觉,连忙从装有【圣水】的盆里捞出几根银针。
科雄摇动推杆,两根钢铸夹棍慢慢压迫豪乳,一对玉兔挣扎着,摇晃着,跳跃着,最终被挤出两个夸张的弧度。奶头高傲如梅,伫立在雪乳顶端,像极了主人一身风骨。
雪奈现出痛苦的神色,忍不住细细呻吟。
卫兵各自捧起左右两颗富有弹性的肉球,数枚银针扎心般穿透乳晕,此间女子,痛不欲生,又是一阵麻酥,雪奈立刻明白了科雄那副暧昧的神情,盆中所盛,分明是春药,哪有半点圣洁可言。
卫兵戏谑地调笑着蹲下,曲指深抠,强行撑开淫穴,剩下银针尽数串插阴蒂,其中一枚更是直接钉入骚屄肉豆上,雪奈一阵痉挛,又是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嚎。
科雄转动机括,刑架向后翻动,雪奈呈大字形躺卧在一众猥琐狱卒面前,动惮不得,任人鱼肉。
科雄从刑具架中取出括阴器具与漏斗,雪奈本就被撑开的小穴再度扩张,漏斗末端趁机没入其中,狱卒们纷纷脱下长裤,掏出大小不一,但均已勃起的阳具,统一往盛着春药的盆中宣泄欲望的精华,科雄身为红衣主教,虽然裆内也忍不住高高支起,到底还是做不来这等粗鄙之举,拿根铁棍,装模作样地搅拌着盆中粘稠,口中念念有词,呢喃着那无人能懂的驱魔圣言。
最后一名狱卒交出了存货,科雄端起腥臭难闻的【圣水】,笑道:“贞德,接受来自天堂的洗礼吧!”
精液伴随着春药灌入小穴,雪奈咬牙切齿道:“总有一天,我会审判你们的灵魂,我会在天堂上看着你们这群亵神者在地狱里痛苦挣扎,永不超生!”
科雄:“到了那一天,我会仰望在天堂的你,看你高高扬起的裙底中,湿意绵绵的花边内裤,滴下那神圣的春水。”
烈性春药淹没了雪奈的意志,又是一场狂欢到天明的轮奸盛宴。
翌日清晨,衣不蔽体的雪奈悬吊在囚车上,沿途示众,奶罩翻下,暴露出整颗圆润的乳球,下体不着寸缕,那内裤呢?三角内裤潜藏在雪奈嘴内,隐约中还能看到布团内沾着未干的精液,狱卒为了羞辱这位法兰西的圣女,故意在她裸体的身躯上遗留着处处精斑,暗示圣女在床榻上睡得并不安稳。
“看,那就是贞德,听主教说,她是个魔女。”
“嗯,难怪我方将领频频败在一个村妇手上。”
“操,那对奶子好大,晃得我眼都花了,真想上去咬上一口。”
“听说主教让十几个圣骑士对她轮番净化,最后也徒劳无功。”
雪奈无心理会英国民众的闲言碎语,被一圈壮汉轮奸了一整晚,早已让她身心皆疲。
囚车终于抵达了终点——鲁昂的老集市广场,卫兵们拉扯着雪奈的一头秀发,强行把她带到高台的拘束架前,逼迫她跪下,木枷打开,玉手被锁在头部左右,屁股只能无奈地高高翘起,又是一副骚屄待肏的可耻跪姿。一行无精打采,踢着脚镣的男性囚犯被卫兵押送至台上,目睹贞德惨状,个个面露悲戚,他们,都是贞德部下,因贡比涅城城主贪生怕死,提前封闭城门而和贞德一道被俘。
科雄:“你们只是受贞德蛊惑的无知士兵,只要证明你们对主的忠诚,我保证,会让你们安然离去,台下民众,皆可作证。”
“怎么证明?”带头一人询问道。
“亵渎那个魔女的身体,让她知道效忠撒旦的下场!”听到科雄居然要多年追随的部下侵犯自己,雪奈身体细不可微地颤抖了一下,轻轻咬动嘴唇。
一阵沉默,队伍中走出了第一个人:“对不起,长官,我家中尚有妻儿,虽然我追随您,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但如果有机会,我不想亏欠家人太多……”
男人拿起桌上的壮阳药水,一饮而尽,药物迅速起效,肉棒拔地而起,男人扶着雪奈腰肢,痛苦地闭上双眼,猛地向前一推,雪奈口中塞着内裤,感受着穴内摩擦肉棒带来的高潮快感,嘤嘤哼哼地回应着部下的抽插。
被俘士兵一个接着一个屈服,在台下民众的起哄声中,轮番公开奸淫着他们心中视若女神的长官,大腿上淌落的白濁,围成一圈精洼,圣女就此堕为欲女。
队伍中为首的男人依然如钢铁般站立着,朗声道:“要我背叛长官,我宁愿去死!”
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