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她是真的累,但她又舍不得他,她很贪心,恨不得他能时时刻刻陪在自己身边,就算一直在她身体里也无所谓。
她不想让他看其他女人,就是听到也不行,她嫉妒。就算是是他的妹妹,她也要让他属于她,从里到外,从身体到心里,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
“不要…要换个姿势…”顾翌淮将她在自己腿上挪了个位置,紧箍着他的蜜xue像个热热的橡皮套,包裹着他旋了半圈,搂着她的腰将她扶抱起来,身后的椅子发出几声刺耳的响声。
“扶好。”他站在她身后,手解开自己的碍事的裤子。
顾暖心顺着他的意,手肘撑着办公桌,后tun高高翘起,蜜xue里还插着那柄酱紫的rou具。
结实有力的腰tun在她身后起伏,硕大的rou物捣弄她蜜汁泛滥的花xue,溅起的蜜ye将两人交合处打的shi淋淋的,黏黏腻腻的ye体从她腿心延下来,荡在半空,在他不停的cao干中摇摇欲坠…顾翌淮抽出黏黏滑滑的rou柱,将她翻过身,抱到桌子上。手伸到她大腿上,将还挂在她腿上的内裤扯了下来,顺道褪下她脚上的鞋子。
勾起她一条长腿架在自己肩上,扶着Yinjing正要进去,她却扭着身子躲开了。他抬眼看她,顾暖心扭扭捏捏娇喘着从屁股下抽出一沓材料。
“一会弄脏了…”那褐色的文件袋上已经星星点点的沾上了不少。
顾翌淮眼眸愈发暗沉,抓着她的tun瓣将人往身下抵,腰腹一沉整个入了进去。他有力的手臂扶着她的腰tun,窄tun一下一下有力的往里撞,她的一条腿被架到他肩上,另一条垫着脚吃力的站在他脚背上,整个人几乎被他劈成了一条。
她揪着他身上的衣服,咬着牙闷闷的呻yin。她的蜜xue被扯得大张,这样高难度的动作比方才坐他腿上还要让她难受。
“哥哥…嗯…我难受…嗯啊…”她两条腿被扯成了一条直线,整个人被他死死抱在身上,扯开的腿心处一根青筋满布的rou柱在快速抽动,粘腻的ye体被打成了白沫,堆积在两人交合处。
顾翌淮低头含处她的红唇,勾着她满嘴的津ye搅弄,大舌头几乎伸到她喉咙里,惹得她愈发难受,想吞咽却又被他塞得满满的分泌出的ye体从她嘴角漫出,流到下颚晶莹的一滴,从下巴落到了地上。
他搂着她的背将人放到桌上,把她垫在自己脚背上的那条腿勾到腰上,拱着身子抱着她,窄tun打桩一样往里撞。硕大的gui头次次都撞到她的子宫里,又酸又麻。抽出时带出一片片淋漓,从花xue里漫下,在黑漆漆的桌面上积了一大摊。
她头靠在高高叠起的文件上,被他一下一下往前撞,桌上的文件随着他的动作往前挪,最后哗啦一下全掉到了地上。
顾暖心已经顾不上埋怨他了,她甚至神志已经飘到了九霄云外,只有体内的那根滚烫硬挺的rou柱,一下下的将她贯穿,痛苦又快乐。
她愿意陪他在欲海里沉沦,就此沉沦不计后果…她醒来的时候人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顾翌淮坐在一旁正在看文件。见她醒了他放下手里的材料,俯身亲了亲她额头,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
“饿了吗?”他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还带着点情欲后的沙哑。
顾暖心晃了晃神,倒是记起了这场欢爱的导火索。她沉默了片刻,还是问他:“你会带那个女伴去吗?”顾翌淮眼底闪过一道异色,沉声问她:“你想我带她去吗?”她把手从毯子里伸出来,勾住他的脖子“哥哥,你是我的。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谁都不行…”这是她第二次当着他的面说这话,浓浓的占有欲表露无遗顾翌淮笑了,他喜欢这丫头霸道的性子,喜欢她为他吃醋。
“阿暖想要的,我都会给,包括我自己…”顾翌淮去了个电话给总统。
总统先生与顾翌淮现在虽是上下属关系,但实际两人私下交情不浅,不过却少有人知。他与这位周总统其实很早以前在欧洲留学时便相识,两人年龄相差虽大却是志趣相投,当年便结为忘年交。
周先生回国后干了番大事业,成立新政府后便被推选为总统。当时顾翌淮还未回国,但周先生对他十分赏识,多次去信给他,希望顾翌淮能回国加入新政府。
顾翌淮对这位年长自己许多岁的总统先生亦是十分信任,回国后义无反顾的加入了当时在各军阀中尚属势微的政府军,为周先生立下了不少功。
周先生将顾翌淮当成自己半个儿子,见他年纪渐长却还是孤家寡人,私下也多次提醒他别只顾工作,要多Cao心下自己的事。周先生只可惜自己女儿还不满十岁,若是年龄合适恨不得能直接将他揽为贤婿。
也是前几日,新入职的柳秘书长无意间与他闲聊时就提及自己家姑娘,倒是让周先生心念一动,见过人后愈发觉得这丫头与顾翌淮般配,便整了这么一出安排女伴的戏。还怕顾翌淮不会讨女孩子欢心,帮他把礼物都准备好了。
没想到晚上便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说自己已经有女伴了。
周先生很惊讶:“谁家的女娃?”顾翌淮在电话里笑了笑,声音里的温柔是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