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屏幕上我可以看到,那男人的大半支阴茎都插进了李婉秋的后庭,但是李婉秋的肛肉却竟然已经被撕开了两条小口子,嫣红的鲜血染红了李婉秋的菊蕾,还有那男人的阴茎。
“屁眼被操出血来了呀…开苞嘛,当然是要操出血来才对…你说是不是啊,小妞?小妞?”
呼喊了两声之后,那男人才更加得意地淫笑起来,“哈哈哈…原来…原来,这小母狗…已经被操昏过去了…”
“太棒了!昨天…我操了小母狗…前面的处女…今天…小母狗后面的处女…也是我的了…”
发现李婉秋已经被折磨得昏死过去之后,那男人非但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显得更加疯狂,“好!那接下来…我就要…操一操这妞…又嫩又紧的处女屁眼了…让我好好爽一爽吧…哈哈哈…”
在那男人放肆的淫笑声中,镜头又剧烈摇晃了一阵,然后,我眼前的屏幕就又一次骤然黑了下来。
虽然这段视频结束得好像有点突然,然而,我却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我知道,这一定是因为那个男人放下了他手上的摄像机,好尽情地在李婉秋还未经人事的处女菊蕾里大肆享受一番。
事实上,我想,如果换作是我处在那个男人的位置,我一定也会这样做的。
也许是因为刚见识过李婉秋的后庭被强暴开苞的暴虐场景,我觉得我现在特别亢奋,虽然时间已经不早,我的肚子好像也有些饿了,但此时的我却根本就顾不得午饭,而是急忙又打开了下一段视频,欣赏起来。
这段视频刚开始播放的时候,屏幕上几乎是一片黑暗,我只能勉强看到几个模煳的光点。
过了几秒钟,镜头才突然变得逐渐清晰起来。
我猜想,这可能是因为拍摄视频的人启动了摄像机的低光照模式。
我看到了一个昏暗狭小的房间,似乎没有窗户,挂在房顶上的那几盏暗澹灯光就是全部的照明。
一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女孩正跪在地上,一边用双手扶着她面前那个赤裸男人粗壮多毛的双腿,一边把头埋在男人的双腿之间,还不停地前后摇晃着她小巧的螓首。
随着镜头朝那个女孩的脸越推越近,我很快就看清,那果然是李婉秋正用她的双唇吞吐着男人的阴茎。
“唔…不错…不错…舔得真爽…”
那个脸上打着马赛克的男人一边随手拨弄着李婉秋的头发,享用着她的唇舌,一边还淫笑着说,“调教了…调教了…几天以后…这妞…这妞现在..舔起鸡巴来…真是…越来越爽了…舔得…好过瘾…哦…哦…”
在那男人得意的笑声中,李婉秋轻蹙眉头,不停地流着眼泪,还羞耻地低声悲鸣着,却不得不继续吃力地翕动着双唇,舔吮着那个男人的阳具。
看着那男人的阴茎在李婉秋的樱桃小嘴里不停地出出进进,我感觉到我的老二越来越硬,越来越胀。
但是当我看到李婉秋脸上那悲伤而屈辱的表情,又想到李婉秋其实是被迫沦为那些男人的玩物,我的心情就变得复杂起来,有些兴奋,有些期待,有些悲伤,甚至还有些…羞愧。
为了让情绪稍稍平复一些,我把目光移向一旁,却意外地看到在李婉秋身边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物中,有个显眼的庞然大物,似乎看上去有点眼热。
“天哪!怎么会是那个?”
看清那东西的样子以后,我马上就惊诧地认出了那竟然是我们学校首任校长的铜像。
听说从我们学校建校之日起,这座胸像就一直放在学校的大门口,直到去年,五十年校庆的时候,学校专门做了一尊新的铜像,才把这座历经风吹雨打,显得有些陈旧和褪色的凋像替换下来,锁进了学校的杂物房里。
“怎么会…怎么会在这样的录像里看到这座凋像?”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上的铜像,心里感到又是讶异,又是惊恐,“难道…难道这段录像竟然是在…在学校的杂物房里拍的?这些男人竟然…竟然还到学校里来…强暴李婉秋?那可真是太胆大包天了!”
“哦…哦哦…喔…喔…”
就在我因为这座铜像而暗自惊骇不已的时候,李婉秋面前的那个男人却突然发出一阵急促的哼声,“到了…到了…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哦…哦…喝掉…全都给我喝掉…”
那男人连声低吼着,双手用力地抱住了李婉秋的后脑勺,把她的脸按在自己胯下,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直到那男人松开双手,李婉秋才能抬起头来。
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李婉秋又赶紧向着她面前那个男人仰起脸来,抽泣着张开了她的双唇。
“嗯…不错…小母狗越来越听话了…”
那男人淫笑着对依旧跪在他面前的李婉秋说,“把主人赏你的牛奶全都喝掉了…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
“好了好了…少说些废话…中午时间有限…”
就在这时,另一个赤身裸体,同样被马赛克遮掩着面目的男人却淫笑着走到了李婉秋的身边